,弟弟说的皆为事实,不信的话,您大可以叫他喊来当日卖给他宝玉的人,当面对质一番便可水落石出。”
秋强脸色顿时僵住了。
对质?
方才所言皆为他胡乱编造而成,有哪里会有所谓的“卖玉之人”,要不是他了解他这个大哥软包子的性子,怕是都要开始怀疑起对方是不是故意给自个儿下套呢。
真是猪队友!蠢的可以!
这下子就连大姨娘也心生恼意了,他心里暗暗地将卿砚来来回回骂了无数遍,最后得出结论:这货就是个跟他娘一样心机深沉的货色!
而另一边皇太后听了卿砚所言之后,颇为认可的点点头,转过头对着秋强开口:“怎么?给你个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要么?那么就只能按照律法处置了……”
这哪里行!?
秋强慌忙的应道:“要!我要!”
皇上冷声道:“你可知道你若是撒谎的话,犯的可就不仅仅是诬陷罪了,而是足以株连九族的欺君之罪!”
秋强以及大姨娘两人的身形微不可见的一僵。
皇太后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好了,现如今可以告诉哀家了,那个卖给你玉的人究竟是哪方人士?姓甚名谁?”
秋强顿时急的汗如雨下,他哪里知道!怎么都来问他!这下可如何是好……
事实上,皇上和皇太后二人早已有些不耐了,对他们来说,想要处置秋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一想到这货指不定在什么时候背着他们暗戳戳的欺负秋诺,他们就堵得慌。
如此,倒不如让这家伙好好受一次胆战心惊的味道,再处置也不迟。
不过,就目前来看,下的猛料似乎差不多了,皇上引诱般开口:“若是你现在认罪还可从宽发落,但若要执拗的坚持下去,一经查实你刚才所言有半分假话的话,都将分作欺君之罪,到那时……可不仅仅是像这诬陷罪一般,打个一百板子就草草了事。”
秋强脑子里一片糊涂,耳边传来了自己母亲的求饶声,然而母亲似乎并没有得到回应。
突然,衣角似乎被人拉了拉,秋强疑惑的用余光瞥了眼,居然发现是自己的母亲在拉自己衣角,这个意思是……叫他认罪。
秋强一脸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向他母亲,看到的确实是他母亲低眉顺目的侧脸。
也是,他不能连累父母。
这是他自己作的,只能自己咬碎牙吞下去,决不能不孝的连累父母。
冤有头债有主,求诺你等着。
秋强再三犹豫过后,咬咬牙,再次俯身于地,一字一句道:“皇上、皇太后,臣子有罪,方才臣子所言并非属实,那玉石臣子并没有,之所以这么说……”
秋强顿了顿,狠心道:“只因……”
大姨娘截过话头补充:“那些话都是妾身教给强儿的,妾身不满意于仅仅屈居妾室,故而刻意告知强儿去陷害诺儿,强儿危难的很,却因为妾身以命相逼,不得已才点了头。还望皇上、皇太后能够责罚妾身一人,切莫牵连妾身的孩子。”
说罢,大姨娘又规规矩矩的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
秋强一脸惊愣的看向大姨娘,在听完了大姨娘的话之后他的眼神里已经浮现出痛苦之色,张了张口,最后却依旧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在心底里,对于卿砚的感官已经从刚重生时的厌恶,变为憎恨。
当真是傻人有傻福,居然投胎进了公主的肚子里,这老天爷也当真是不公,凭什么他和秋诺明明是同一个父亲,身份却天差地别。既然让他重生了,为何不让他直接和秋诺对调身份,要不然他哪里需要这么辛苦。
“你真坏。”识海里淬不及防冒出这么三个字。
卿砚不以为意的回道:“彼此彼此。”
最后,大姨娘一人将罪行揽下,挨了一百个板子之后,凄厉的哀嚎声被隔绝在外,以免坏了太后的寿辰。据说最后这大姨娘因为受不了疼痛直接昏厥了过去,被人给送回去秋府了,而秋强却是毫发无损。
不过经此一事,秋强那才子的好名声,怕是再难树起来了。
闹剧过后,寿宴该举行的还是该举行,方才的事情并没有影响皇上、皇太后、卿砚三人的兴致,估摸着是因为把一直想教训的人给教训了一番,所以三人的心情都很不错,而其他的人虽然经过那事过后兴致不大,但见到这三位这么高兴,也只得打起精神陪乐了。
在这寿宴的当中,卿砚也总算是体验了一把,这皇上、皇太后二人对原主究竟是有多好,他趁机提出了自己想要的药材,那些药材里有些还是千金难求的宝物,他自个儿还是很难弄到的,所以只能借势。
好在这两位主儿对原主是有求必应,卿砚只略略一提,他们就大手一挥,给卿砚送了好些去。同时,卿砚也问两位主儿要了几个机灵聪慧的丫头,那秋府的人,他用着着实是不放心。
事实上,有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两人的宠爱,可以说原主的先天条件比任何人都好。这两位主儿早就想为原主除去那秋强以及大姨娘母女了,却被原主给硬生生拦下了。而两位主儿要送给原主的丫头、银票啥的,原主也一个都不收。
……真是蠢的可以。
所以当皇上、皇太后二人突然听见诺儿要东西,还险些以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经过一阵子紧张之后,两人终于得知诺儿这是想通了,大为惊喜,一连给卿砚拨了三个丫头,一人善毒,一人善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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