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怀好意,就算他当真是为司风着想,这些见惯了黑暗的豪门世家们最不缺的就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人。
而司希言也不在乎,他所需要的,就是让司风给司家丢脸,一个给家族丢脸的人,是没有资格继承财产的。
至于他的居心?只需要披上一块遮羞布罢了,即便被那些人看透了又如何?恰好以此证明自己不是个软弱无能的私生子。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最让人不耻的不是不择手段、心狠手辣,而是软弱无能、人人可欺。
司爸皱了皱眉,终究没有开口阻止,这场闹剧,闹的不好,可能就会让司家丢脸,可若是闹得好的话,那他们司家可是要好好的光荣了一把。
更何况,小辈之间的争斗,他并不适合掺合。
众人好奇的转过头看司家大公子的回应,却只见到他冷冷的撇了司希言一眼,那眼神要多嫌弃有多嫌弃,仿佛看的就是一堆垃圾而不是一个人似的。
卿砚薄唇轻启,伤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冒出来:“滚回家去,丢人现眼。”
只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就打破了司希言一直维持着的良好心态。
就是这样,每次他这位大哥都是这样,总是摆着这幅高姿态,看不起他,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那见不得人的私生子的身份。
凭什么他就比自家要高贵?
司希言咬咬牙,开口:“哥,你……”
还不待司希言继续说下去,司风的眸色又深了两分,愈发深邃难测,也愈发冰冷刺骨,那一眼直直让他如坠冰窖,寒到了骨子里。
然而,接下来对方的话却更为冷漠无情。
卿砚没有移开视线,依旧微微昂着下巴,俯视着他,幽黑的眸子里深邃的望不到底,给人一种莫名的就想要臣服的感觉。
只听青年声线冰冷,一字一顿却又语句清晰的开口:“身为我司家之子,却和那些卑贱的舞女一样在舞台上取众哗宠,自己丢脸也就罢了,还想拉着兄长陪你一起丢脸,我看你的脑子里怕是进了不少水,连形势也看不透,你身上的行为可有一丁点体现出我司家的良好教导?如此一看,怕是我和爸爸对你的评价太高了,”
他刚刚自然是听到了那些人对司希言的评价,为人“亲和”在这里可不是什么赞美之词,说白了就是嘲讽司希言自我轻贱的上台表演,任哪个圈子里的人,都不可能做出这样自降身份的举动。
可笑的是,司希言却听不懂,反倒还以为那些人在夸他。
卿砚顿了顿,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此刻已经含了几分嘲讽的意味,他冷笑一声开口:“私生子就是私生子,骨子里就是改不了那副卑贱的姿态,永远,也无法鱼跃龙门。”
司希言被说的满面潮红,难堪不已,却又无法反驳,他这位哥哥说的的确在理,今日是他太过急切,为了早早立威,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不过这也和他的教育有关,司爸常年在外面工作,对于家里孩子的教育向来是不关心的,于是他和司风的教育之责就落到了他们的母亲身上。
但是,坏就坏在了这里,司风的母亲是这个圈子里美名远扬的名媛,而他的母亲……却是个见不得人的妓/女。
家教如何一目了然。
卿砚没有给对方回过神的机会,缓缓走上台,掐住对方尖细的下巴,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
他左右端详了两眼,颇为嫌弃,却又步步紧逼似的开口:“这样无能的你,怎么配称为司家的后代?”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了吗!昨天比前天多了四个币,今天比昨天多了一个币,说明啥?说明离粗长不远啦呀!
日万的话,应该会连着日几天,而不是一天
等明天或者后天就开始日[握拳!]
第73章 被诬陷入牢的大神(8)
下巴被对方强硬的掐住动弹不得, 司希言只得不甘愿的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幽黑的仿若不真实一般, 深邃而又危险,叫他不由得打心底里颤抖了起来。
他害怕的不由后退了几步,对方却步步紧逼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司希言甚至觉得, 对方掐住的并不是他的下巴, 而是他的脖颈,魔爪一点点的收拢,他逃无可逃。
就在司希言越来越恐慌的时候,卿砚眼里的鄙夷已经到了极点,他嫌弃的松开手,然后掏出手帕细细的擦拭着指尖, 仿佛刚刚碰到的并不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而是什么病毒一般。
司希言措不及防被松开, 狼狈的往后跌跌撞撞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他有些力竭的弯下腰大口喘着气,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顿时气的脸色再次涨红。
然而刚刚卿砚给他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深刻了,弄的他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司希言游戏里叫百展基, 却被人戏称为“白斩鸡”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的身体虽然称不上瘦弱无力,却也当真是算不上什么力气大、武力值高的人。若是与原主每天都有锻炼的身子一比,自然是云泥之差。
所以, 他此刻被卿砚抓住,竟是毫无反击之力。
卿砚并不知道他的心里所想,也并不在乎。嘲讽完了,爽是爽到了,但司家的面子还是要争回来的,再怎么说,他们司家也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
他缓步来到钢琴边坐下,垂眸在琴键上一个个轻轻抚过去,似怀恋似感慨,良久之后才轻叹出声:“琴倒是好琴,可惜被某些琴技下三滥的家伙给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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