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不管是谁写给自己的,任方宇都不能这样不顾他的隐私直接拆开啊。
陈嘉贤有点生气,他没有注意到任方宇风雨欲来的阴沉脸色,“你把信还给我!”
任方宇站起身,躲过他伸过来的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嘉贤好脾气地解释道:“我们是一个值日小组的,她女生个子矮,够不到黑板上部,所以我帮她擦了黑板,倒垃圾本来也是举手之劳而已,唇膏是因为她说自己的手干燥没带护手霜,正好看到我有唇膏就找我借,我也没有再找她要回来用的打算,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又不喜欢闫静,也没有跟她有什么亲密接触,对她的帮助只是出于同学情谊,任方宇为这件事情生气太过于莫名了。
任方宇气极,他冷笑着说:“举手之劳?呵,陈嘉贤,你他妈是圣父吗?别人找你帮忙你就帮啊?连用过的唇膏你都能借给她!谁知道她拿去做什么?我上次是不是跟你说过了离她远一点?你为什么不听?”
陈嘉贤听着他刺耳的嘲讽,也忍不住上火:“我们是一个班的同学,难免会有交流的时候,我不可能跟她完全不接触,而且,这关你什么事?”
任方宇看着他清澈明亮、无所畏惧的眼睛,脑中有根名为理智的弦“蹦”地一声断裂开来,只能听进最后那句‘关你什么事’。
管我什么事?呵,近半年的甜蜜相处像是被狗吃了,他以为手机改的备注应该至少能初步明确彼此的关系吧,这不是心照不宣的吗?不想逼他太紧,结果对他的千般好化作一句‘管你什么事’
任方宇默不做声地走向门边。
陈嘉贤问:“你去哪里?”
‘咔哒’一声轻响,门从里面锁上。
任方宇转过身走向他,漆黑的瞳仁里似乎有黑色巨浪翻涌,他一字一顿地说:“陈嘉贤,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反抗我,不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陈嘉贤看着这样的任方宇有些害怕,“是你先随意偷看我的信件的,况且我根本就不喜欢闫静。”
他侧身就想出去,却因为手抖怎么都转不开锁。
他回过身,背靠着门板,颤着声道:“任方宇,你冷静点。”
任方宇把他推到门板上,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二话不说捏着他的下颌就吻上他的嘴。
陈嘉贤挣扎不过,双手推拒着,反被任方宇单手制在了身后,强迫他只能挺身,无法退缩。
任方宇捏着陈嘉贤的双颊,强迫他把温软的口腔打开,接受他的侵入,他双目赤红地含住臆想了很久的嘴唇,拖住甜美的舌头嘬弄得“嗞嗞”作响。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美味,对他太温和果然是不行的,装了大半年的孙子也没能追到手,就是得来点儿硬的。
吻了许久,任方宇才把人放开,陈嘉贤得到自由的那一瞬间,手抬起就想给他一拳,被任方宇眼疾手快的接住。
陈嘉贤气得发抖,嘴唇微肿,“任方宇,你别太过分。”
任方宇嗤笑:“过分?我亲你没你亲她爽是吧?”我这么喜欢你,这辈子从没对谁这么好过,你说我过分?任方宇觉得自己真够憋屈,他沉声说:“你是没见过更过分的。”
说罢,他拖着陈嘉贤就想往里走,陈嘉贤气的眼眶通红,自知挣扎不过,便想着要打开锁,门微微发出一些响动。
“你想把人都招来是吗?”
陈嘉贤动作顿住,任方宇步步紧逼,他沉声说道;“说不定,你妈现在就在外面呢,想让她看看我们在做什么吗?你猜,她知道了会怎么做?”
陈嘉贤僵立在原地,这个人,这个人怎么是这样恶劣的?竟然用这件事情威胁他。徐丽已经4十多岁了,要是他们两个被发现,肯定要被赶出去,妈妈已经在任家干了十多年,除了家政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自己又还在上学,根本无力分担家庭重负,陈嘉贤有点绝望。
他面对着门,感觉到身后有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耳根处被人一下下啄吻着。
任方宇见他不动弹,从身后抱起他,轻轻地扔在沙发上,握着他的手举在头顶。
陈嘉贤被密密实实的压住,动弹不得,他有些害怕地说:“任方宇,你想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个不容拒绝的深吻。
陈嘉贤并不讨厌任方宇的亲吻,只是这样强势地、不顾他意愿的亲吻以及刚刚威胁他的话,都让他感到屈辱,想到刚刚任方宇说过的那些混账话,陈嘉贤的泪水从眼角留下,没入发际。
任方宇激烈舔吻着陈嘉贤的唇瓣和舌尖,丝毫没注意到陈嘉贤的泪,两人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陈嘉贤的嘴角淌下,隐没在形状姣好的下颌骨。
……
任方宇终于亲够了放开他时,才发现陈嘉贤哭了,他有点手足无措地用大拇指揩去他眼角的泪痕,虚张声势地说:“你,你哭什么?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你又不是小姑娘,亲一下怎么了?”
听到这种混账话,陈嘉贤哭得更凶了,他从懂事以来就没有再哭过,家庭已经很艰难了,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今天把这几年的眼泪都哭出来了。
他把手背盖在眼睛上,侧过头,不想让任方宇看见,鼻子哭得通红,嘴角微微下瘪着,小声地啜泣道:“你…下去!”
任方宇还压着他,一下一下地亲掉他涌出的眼泪,咸咸的,苦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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