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的尽头有一面落地窗,为了采光,所以窗户开的又宽又大。窗帘拉开后,是一片灿灿的金光涌进来,如金似瀑地泄了半条过道。一旁说不出名字的盆栽疏于料理,总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多亏金光万丈,营造出生机盎然的假象。
王敬尘收回视线,推开了门——
书桌前坐得端端正正的男孩听见了声音,也不回头,手里的笔停了一下,接着提笔疾书。
王敬尘不在意他不理他,自己用脚勾了张凳子坐下,耐心十足地等庄宇凡写完那一页。
他是坐不住的人,小动作太多:托着腮的手偶尔抠抠脸庞,双腿交叠伸开又嫌不舒服换成二郎腿,脑袋左转右甩地打量庄宇凡的房间,活像一个多动症的大龄儿童。
庄宇凡终于写不下去了,把笔一丢:“什么事?”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王敬尘把手放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搁在嘴唇前,是打算促膝长谈的样子。他跟庄宇凡的实战经验丰富,已经摸索出一套跟庄宇凡的相处模式,那就是这家伙小性子太多脾气太臭,三不五时就会要人哄一次,像家养的一只小狼狗,需要揉蹭需要关注还需要主人在它闷闷不乐的时候主动关怀。所以一出现小问题就要马上解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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