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榻上,被纱幔遮盖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时不时传出几声引人遐想的呻|吟。
“浩、浩宇,你擅离职守,若被太子察觉,你……唔。”
沈浩宇直接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吻得缠绵。
顾铭瑄被沈浩宇压在床上,吻到他险些喘不上起来这才松开。顾铭瑄等气喘匀了,这才瞪他一眼:“你突然发什么疯,皇宫大内是什么地方,虽然mí_yào好使,可不保有什么意外。”
沈浩宇见他双颊酡红,这一眼瞪过来更是面若桃花,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又俯身吻上去,炙热的吻从嘴唇一路蜿蜒而下,顺着颈项蔓延到胸膛。
顾铭瑄只觉得一股火从心底烧出一直烧到喉咙烧到头顶,整个人热的难以自持。沈浩宇比他还热,呼出的气息似乎都带着火,火烫火烫的都喷在他裸露的肌肤上。
沈浩宇的手也不闲着,一手悄无声息地探入衣襟,一手将顾铭瑄的衣裳褪了下来。顾铭瑄是书生,从小也没吃什么大苦,一身的冰肌玉骨煞是漂亮。
沈浩宇看的险些迷了眼:“铭瑄,你好美……”
顾铭瑄被带着微凉的空气一触碰,这才稍稍清醒,又想到眼下的情景这才生出些许害怕,弱弱地推拒:“浩、浩宇,别闹……”
沈浩宇的却坏坏一笑,低头咬住他胸前的乳珠,舔吻吮吸。顾铭瑄瞪大眼睛,只觉得一阵奇异的痒伴着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禁不住低吟一声。出口的声音柔媚入骨,骇得他立刻伸手捂住嘴。
“很舒服吧?”沈浩宇的手摸上来,将他的手挪开,低低地在他耳边喘息,“别挡着,我想听。”
说着唇齿沿着敞开衣襟的皮肤继续向下,划过胸膛,滑向小腹,手已经探进顾铭瑄的双腿间。顾铭瑄顿时一惊,想伸手去挡,却被沈浩宇轻轻松松抓住压在头顶,另一手握住他双腿间的脆弱。
顾铭瑄又急又慌:“浩宇……”
“别怕,铭瑄。”沈浩宇安抚地在他唇角印下一吻,声音沙哑而压抑,“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别……”
不等他反抗,沈浩宇的手已经不轻不重地动了起来。顾铭瑄整个人颤抖起来,眼神迷蒙。头顶上是一片蒙昧的红色,他看不真切。
沈浩宇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
顾铭瑄只觉酥麻感蔓延了全身,灭顶的快吟,直至解放在沈浩宇手里却久久不能回神。
等顾铭瑄回过神时,正看到沈浩宇含笑看着自己,顿时脸上跟烧红一样。
沈浩宇舔舔嘴唇:“那接下来,该我了。”
说着,沾着液体的手已经沿着顾铭瑄的腰线摸到后面,捏了顾铭瑄的臀丘一记,寻幽探秘,摸到了后面那处穴|口。
即使没有经历过,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别——”顾铭瑄此刻哪还有往日的稳重自持,雾蒙蒙的眼里满是恳切,双手抵着沈浩宇的胸膛,声音嘶哑带着颤抖,“求你,浩宇,别、别……我……”
沈浩宇看了他半晌,终于叹息一声,手也收了回来,却抓住他的手摸到自己胯下:“我帮你了,你也该帮帮我对不对,铭瑄。来,动一下,学我刚才那样。”
顾铭瑄握着手里那根滚烫的东西,脸红得几乎烧起来。他向来清心寡欲,这等事自然一点也不精通,即便方才被沈浩宇弄过,现下也不明其理。最后还是沈浩宇带着他的手动,折腾了半天才算完事。
沈浩宇在他唇角吻了吻:“今日暂且放过你,反正也只是为了弄些痕迹,便点到为止,何况来日方长。”
在顾铭瑄迷茫的眼神里,他把自己和顾铭瑄手中的液体全都抹在了红彤彤的被褥上,后来想了想,又咬破手指,挤出一滴血在液体上。
顾铭瑄更加呆住:“这是作甚?”
“听说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男、男人,也会么……”
“额……”
“你,你都是哪里学来的!”
“看书看书……”
当夜沈浩宇心满意足地离去。
顾铭瑄呆呆地看着床上的痕迹半晌,不自觉又联想到方才种种,脸又红了,蹭地从床上蹿了下来,也不敢在床上睡了。随便套了件衣服,叫来暗五暗六把皇帝扔上床。
等暗五暗六收拾停当,才去唤来跟着皇帝来的宫人让他们扶着皇帝,把床上的被褥重新换了一遍。这期间皇帝一直未曾醒过,宫人自然也不敢吵醒他。换好被褥,皇帝在床里侧仍旧睡得死沉死沉。
可是经此一折腾,顾铭瑄却一丝睡意也没了,更何况床上还躺着头鼾声震天的肥猪,就在窗前呆坐到天亮。
距天亮也没有几个时辰了。
第二日天尚未亮,就有宫人在外请皇帝起床梳洗上朝。皇帝因mí_yào一夜好眠,现下mí_yào的药效过去,自然一叫就醒。皇帝不耐烦地让宫人退下,看了看床里侧,皱眉:“朕昨夜留宿于此了?”
大太监钱总管赶紧道:“正是,昨个万岁爷睡得沉,奴才们换了被褥便没惊动您。”
皇帝有些疑惑,对昨夜之事一点也记不起,抬头正看见暗五推着顾铭瑄过来,淫|笑一声:“你们且退下,朕与如玉侍君尚有些事要做。”
钱总管为难道:“那早朝……”
“吩咐下去,今日免朝。”
顾铭瑄闻言面色就是一僵,但稍纵即逝,随即拘礼道:“皇上,铭瑄在家之时,家父曾教诲,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乃一国之君,天下百姓兴亡全在您之手,皇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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