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睁开了双眼:“你受伤了。”
“嗤,那条蠢龙喷的根本不算火,甚至连人类钻出的火都比他更可怕!”尼格霍德不屑一顾地用龙翼上的骨刺拂过脊背上的伤口,伤口已经露出鲜红皮肉,甚至开始发焦,他整只龙都紧张得骨刺倒竖。
阿摩那无奈地摇了摇头,以白珊瑚般长角轻轻沾了疗伤的溪水,小心翼翼地挨近对方的伤口磨蹭。
黑龙在他的安抚下奇异地平静下来,但此时的阿摩那已变得太小,太虚弱,甚至还不如他是幼龙时捕猎过的鹿。此时阿摩那引以为傲的纯白之翼,对他来说只是闪着磷光的蛾翅。
尼格霍德天性中的恶劣在交媾时展露无疑,他一掌便将阿摩那按在了自己身下,低咆一声便要挺起早已勃起的龙茎强行插入。
阿摩那被他腹部的鳞甲磨得脊背生疼,银白柔软的腹部也被黑龙雪亮利爪不怀好意地擦伤,愤怒的白龙用堪称袖珍的小角顶了身后的笨龙一下,正巧顶到黑龙发情时翕张的舌头。
“诶哟!”尼格霍德的舌尖被顶出了血,他摇了摇翅膀向地上啐了一口,下身更加耀武扬威:“被我按在地上操了这么多年,你的胆子倒还没磨光。”
阿摩那毫不客气地又扇了他一翅膀:“别忘了上次是谁被打得求饶!”
白龙摇荡的小尾巴不止晃得尼格霍德鼻子痒痒,更搞得他心旌摇荡。黑龙眯起眼,用指尖小心地缠住了那条敏感的小尾巴,细细抚摸着,直到身下的白龙彻底舒适地敞开身体为止:“那是我让着雌性!”
黑龙的yīn_jīng极其可怖,黑色硬甲包裹着突起的倒刺,皮肤里还流淌着滚烫的熔岩,完全勃起时流淌似血。而此时的阿摩那差不多只有他脚掌大,每次插入时都会痛得昏死过去。
白龙美丽的长角仿佛是珍珠绣成,修长身姿恰如被人类称颂的骏马,或神话中的七色神鹿。温顺的琥珀之瞳静静合上,阿摩那屈起前爪攀住地面,强迫自己展开双翼,勾起尾巴,将矫健的腰身和身下的淫靡部位完全暴露给共生的宿敌。
法夫纳会在这时哄他,还会温柔地tiǎn_shǔn他敏感的尾翼薄膜,但尼格霍德可不会,这条龙脑子里只有打架和交配。
为了心爱的小生物们,阿摩那没有余裕感到委屈,虽然指爪死死地插入了地面,尖锐的龙牙也蓄势待发,但他还是仰头哀鸣一声,忍受了尼格霍德的插入。
尼格霍德希望能咬住伴侣的脖子,骄傲的自己唯一认可的伴侣。但阿摩那已经气若游丝,别说咬了,就是被他舔一口也要丢半条命。他只得捧住掌中的银光,尽量轻柔地吞食对方。
交媾中的白龙不再设防,身上的鳞片和倒刺俱都退下,洞穴内法阵的光芒笼罩了他们,两条龙都开始嗅到甜美的气味。
尼格霍德舔阿摩那就像在舔樱桃,一口便能将白龙浑身上下卷个通透。阿摩那在他身下被舔得连尾巴尖都湿漉漉,大眼睛悲伤地满溢泪水,却连哀鸣都没了力气。暴虐的性器就那样残忍地肏进了白龙的身躯里,借着法阵的光,尼格霍德可以清楚地看到阿摩那几乎整条龙都被自己插透了,小腹里都滚动着自己灌进去的jīng_yè和岩浆。
他恶劣地忽然释放又忽然收起倒刺,阿摩那觉得自己体内窜进了一千只刺猬球,痛楚得在地上不住翻滚,却还是被黑龙死死地按在掌中。黑龙的利爪弯曲,像捆绑一只天鹅般牢牢攥住了他的翅膀,按在自己胯下死命顶入,白龙的翅膀在剧烈的晃动下荡出一道凄艳弧线,刺痛了守护在洞外的红龙的眼帘。
尼格霍德射在自己体内的熔岩那样热,粗长狰狞得像人类的“狼牙棒”一样的yīn_jīng又那样可怖,阿摩那被折磨得浑身发烫,柔软而敏感的下腹鳞甲却因此更加舒展,湿润的后穴层层翕张,更加欢欣地服侍着蛮不讲理的侵犯者。
尼格霍德的气味将他淹没,琥珀色的眼瞳开始流动,因动情而流下的龙泪化作符文,能令你心仪的人爱你爱得心肝破碎。而永生的黑龙毫不在意人类单薄的情感,他只觉得被自己完全征服的白龙很魅惑——
清高圣洁的龙神,光明的代名词,竟然会像一只柔弱的小鹿般倒在自己掌中,以血肉之躯对自己的yīn_jīng顶礼膜拜。
他兴奋地自鼻孔喷出白雾,门外的法夫纳愤怒地不住对天喷火,却只会引得尼格霍德性致更浓。
白龙那纤长的尾巴早挂在了黑龙指爪上,向下稍稍拨弄,便露出已完全被肏开的肉穴,神龙繁衍的秘密。那滴滴答答流淌着黏液的生育腔本不该是阿摩那所有,但造物主偏偏不肯赐给他们一头雌龙。因此他只得向宿敌昂头挺腰,献出可口的ròu_tǐ。
尽管他到底还是只雄龙,不能传承后代,但至少他们完成了令造物主满意的仪式。
尼格霍德能持续不休地操干他几十天甚至更久,那还是以龙的时间来算。每次结束时阿摩那都恍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幻化为对方爪尖一片白光。
事实上,这也差不多是事实。而早已不满到极点的法夫纳则会活活烧掉尼格霍德半条尾巴,下一次轮回黑龙才能全须全尾飞出来逞威风。
尼格霍德的龙掌正中,其实也有血肉,虽然已经结起盾墙一样厚的茧子,但仍然是温暖的。他每次挺腰深深插入阿摩那,洞穴都轰然作响。阿摩那只得尽力靠着这里减缓冲击,黑龙也好奇地弹出“肉垫”揉揉他,仿照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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