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给陵子钧,既下了药,又点了穴。
成方遥赶回去的时候,陵子钧还背朝着墙壁睡得沉沉的。药力刚过,准备翻个身子活动一下,背后立马贴上来一阵的冷意。
陵子钧无意识的缩了一下身子,觉得手脚似乎不能动弹。
背后的人赖皮的抱着自己的身子按了几按,又偷偷摸进了上衣里,上下的游移。陵子钧再抬手,发现已经可以行动自如。心里只当是自己睡觉睡懵了,并不太在意。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去哪里鬼混了?”
“哪有,我去了趟茅厕,你不知道外头有多凉,快给我暖和暖和。”成方遥手脚并用的霸住陵子钧的全身,就差没把自己的头都塞到陵子钧的肚子里。
“去去,怪不得身上这么味,离我远一点。”
“我洗过了,真的,不信你闻闻?”成方遥张口咬住了陵子钧的唇,舌尖碰到舌尖后,熟络的相互交缠在一起。吻了一会才分开,“怎么样,什么味道?”
“流氓的味道。”陵子钧把身上的毯子往成方遥身上一搭,催促道:“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
“不急,我们在这里多玩几天好不好?反正那老头子过生日还早着呢?我去的太早岂不是太给他面子了?别再给他激动过去了,喜事变丧尸,那就不太好了。”成方遥把下巴放到陵子钧的肩头,来回的蹭着。几天的赶路,没有及时刮掉新长出来的青色胡茬,蹭的陵子钧笑出了声:“行了行了,只要你老实的睡觉,你爱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不管。”
“遵命!”
灰色的床帐子长到坠地,把床里和床外分隔的很清楚。也许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就喜欢这种品味,成方遥盯着那床帐子的顶角上,还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偏偏那图案也是用灰色的线绣出来的,不仔细看,还就真的不容易发现。
龙凤呈祥啊?身边的这个才是真的龙子啊,命若珍宝,呼风唤雨。自己嘛,也就是个披了凤凰外衣的土鸡,拼死拼活的爬上了梧桐树从这猪鼻子插大葱。呵呵,成方遥又多看了几眼那灰扑扑的龙凤图案,才慢慢的睡去。
闭上眼,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只因白天玩的太疯,确实有些累。刚才被冷青叫出去又吹了冷风动了手,现在一躺下,整个身子都陷进了并不算柔软的床榻中。身体的放松,很快就让还想多运作一会的脑瓜子也停止了运转。
那个冷青,有些异样…
成方遥一觉睡到大天亮,被陵子钧一脚踹到了地上。
“子钧,你这是做什么?”成方遥捂着最先着地的屁股,满脸的委屈。
好端端的怎么就动脚呢?自己晚上什么都没做,怎么还招来了这么暴力的起床服务呢?
“说,冷情是谁?你从哪里惹回来的fēng_liú债?”陵子钧单手撑着下巴,侧躺在床上问正准备再爬回去的成方遥。
“冷情?我说冷情?怎么可能?”成方遥立马打哈哈,心中点香烧蜡的祈祷,千万别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说了些不该说的啊?
“不可能?你喊了三遍。第一遍你说冷情你有病吧?第二遍,冷情给你衣服。第三遍,呵呵,冷情,早点回来啊。你梦到了什么?男的女的?已经上床了?”陵子钧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点燃火药的火苗,在引爆点来回的撩弄。一下 ,两下,还差一点就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奥,是冷情啊?那…是我思念你的时候喊得啊。你原来对我那么冷淡,我喊喊你冷情怎么了?嘿嘿,你看我做梦都能梦到你,可见我对你的真心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你有没有很感动?”成方遥眼珠子一转,立马想到了搪塞过去的谎话。
该死的冷青,都怪他的突然出现,让自己对他耿耿于怀,连梦里都没躲过去。
成方遥睡得并不踏实,昨夜和冷青见面的场景一个劲的在脑海里回旋。从他睁眼的一刻直到自己和冷青对打完的一刻,不停的重复上演。成方遥在找,那个自己觉得很怪异的地方,到底在什么地方。至于后面那句你早点回来,指的就是那剩下的半颗解药。
不过被陵子钧这么一脚踹的,自己心里的警钟也重重的敲了个气势如虹,直震得自己心口堵闷,两耳失聪。
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后,成方遥突然抬起头问床上的公子哥:“子钧啊,要是哪一天我心血来潮,把盟主的位子扔给刑鬼,你会不会不高兴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每次的发文,其实是在单机作战对吧?
☆、杂耍屋惊魂
“为什么要给刑鬼?我爹在位的时候,想要给。,你现在也这么说,怎么?我就这么没有当盟主的命?别忘了,我才是正宗的盟主接班人。”陵子钧虽然不知道成方遥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听到那个位子就像当年一样,准备扔给别人,而不是自己的时候,还是感到气结。
“呵呵,我随便说说,我还没做够呢。你现在也是盟主啊?只不过后面要加上夫人两个字。”成方遥一个挺身,从地上跳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再一个鱼跃,跳进陵子钧的怀里。陵子钧瞅准时机一闪,成方遥就跌到了被陵子钧瞬间掀掉铺盖的床板上,摔得他一个四仰八叉不说,肋骨都跟着震了几震,差点没破胸插|死自己。
“子钧,你太狠了。”
“敢在背后说我冷情?这点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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