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心疼我。若是子钧能有你一半疼我,我死都甘心。”成方遥披了外衣,走到窗前站好,舒服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窗外的知了已经开始霸占了枝头,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听,想在床上多赖一会都不行。
“成方遥,你个没心没肺的,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刑鬼手一抬,成方遥面前的窗棂上就扎进去一枚飞镖。
□放在手心看,更像是一枚吊坠。
“这是从齐帮主身上取下来的,虽然杜帮主答应会给他一个新的,但是这枚旧的,也是要还给他的。盟主没什么吩咐,属下先告退了。盟里还有不少的杂事需要处理。”刑鬼的衣袂很快就消失在门外。
成方遥把玩着那小巧的吊坠,忍不住佩服起杜帮主的心灵手巧。
不足一根手指头长的吊坠,竟然能伸缩。缩回去就只有拇指头那么长,伸出来固定好,就是一根足以致命的暗器。这么费工夫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送给了陵子钧。可见他们二人的交情,真的是非比寻常啊。
成方遥有些吃醋了。
陵子钧竟然把杜天仇的送的东西天天的戴在身上,这让他很不爽。
可是一想,他好像确实没送过陵子钧什么能随身携带的小玩意,倒也不能全怪他。
吊坠在手里又来回的颠了几下,成方遥笑着哼起了小曲。
没有送,那就现在送。
成方遥在当盟主前,跟着各色的主子混过一段时间。要说他不做盟主的话,也是饿不死自己的。
这些杂七杂八的手艺中,自己最满意的,是雕工。
他在铸剑山庄的时间最长,学习雕刻剑柄的时候也最用心。他那时候想的,无非是自己有一天能为自己雕刻一把美的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剑柄,所以肯下功夫,认真的学。到后来,他才明白一个道理。能让人羡慕的,不是雕龙画凤的剑柄,而是剑术。哪怕你用的是一把破铜烂铁,只要能击败对手,那也足够别人来敬仰自己。
多少年没有摸过刻刀的手,初拾起来还有些激动莫名。
刻了一个时辰后,成方遥活动了活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和肩膀,把吊坠拿在距自己眼睛一臂的距离端详。
这么小的玩意儿上,能刻出一个字来已属难得,偏偏他还耐着性子在上面刻了八个字。
子啼八方,钧鸣荒遥。
难怪他那得意洋洋的劲头了。
休息片刻,继续再接再厉,成方遥拿着刻刀,开始一刀一刀的雕刻。
从日头偏高到了夕阳西下,成方遥终于完了功。若不是肚子饿的咕咕叫,他都要忘了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这些该死的守卫,都这个时辰了,没有一个来叫盟主用饭的,真是太不敬业了。
成方遥推开门,一脚还没迈出去,就看到了门边摆着的几道小菜,还有一壶小酒。
两个站岗的守卫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成方遥咳了两声都没有让他们的眼皮子眨上那么一眨。
“我说这菜怎么就搁到这门口了?怎么不送进来?”
一个守卫恭敬的行了礼回道:“是二当家的说,盟主您吩咐今天的午饭就搁到门口,不用送进去。若是盟主一天不开门,这一天的饭菜就都搁到门口。”
成方遥听着汇报,手心出汗,想要把那个谎传旨意的人抓过来暴打一顿。
动了歪心思的成方遥,马上就遭到了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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