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
小焕不得不极力并拢颤抖的双腿,这条烈犬身上的粗硬皮毛甚至穿透了小换身上的轻薄纱裙,根根分明的黑毛轻轻扎戳着小焕细腻的皮肤,令小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年害怕极了,无助的泪水沾湿了整张脸颊。他语无伦次地对同父异母的血亲哥哥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了,对不起……上帝保佑,求你放过我吧……”
霍正信不说话。
他缄默地看着手足无措、泪流满面的小焕苦苦央求自己。
黑犬为小焕的泪水而无比兴奋,它摇起尾巴,尾巴尖儿不断撩动着浅蓝色的纱裙。
小焕害怕得全身发抖,哭得可怜极了。他的纱裙开衩开到大腿根部,裙摆被黑犬的尾巴搅得卷在了一起,使得小焕的双腿裸露在外。
因为常年跳舞的缘故,小焕的双腿匀称笔直而纤细,肌肤是充满健康活力的黝黑颜色,好似淋了一层蜜糖般可口。
霍正信用他那对漂亮的绿眼珠盯着小焕赤裸的双腿,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时,霍三终于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里面有几张钞票,这是小焕应得的小费。见到长廊里的情状,霍三愣了一愣,又加快了脚步。
小焕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边抽泣一边躲到了霍三背后。
霍三拍了拍他的肩膀,黑犬也回到了主人身边。
霍正信慢慢地抚摸着爱犬的脑袋,问道:“是父亲不喜欢他么?”
霍二少爷对霍三说的是外语,小焕无法听懂他在说什么,只能听出他的语调很平,没有透露出任何特别的情绪。
霍三用外语恭敬地回答:“是的,是我失职了。”
于是霍正信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不容拒绝地抽走了霍三手里的信封。
小焕吓了一跳,他很清楚那个信封里装着自己的小费。他提防地盯着霍正信,他可不要受尽侮辱却还一分钱都没有赚到。
霍正信拿到信封,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手腕一动,将那只信封直直地丢了出去。
那头黑犬敏捷一跃,一口叼住信封,撒开爪子迅猛地冲出别墅大门。
小焕傻眼了。
他忍不住跟上几步,门口的几个守卫都转过头来看着他。小焕不敢走出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犬叼着他的报酬跑进了隔壁的一幢别墅。
霍正信对霍三说:“叫人给这孩子洗个澡,然后把他送到我的别墅来。”
霍三连忙应声。于是,霍正信也走向了隔壁的那幢别墅。
这幢两层小楼虽然没有霍景森住的房子占地广大,但方圆几百米之内,只有这两幢别墅相依为靠,其他的房子都呈包围之势散落在度假区外围。
这对父子的居所距离之近,足可以看出霍老先生十分疼爱二儿子,至少比私生子要疼爱多了。
小焕注意到霍正信穿着拖鞋就走到了户外。看来霍家名下的度假区保持着高度的清洁,即使是室外,地面也一尘不染。
但小焕最在意的不是霍正信穿的什么鞋子。他焦急地问道:“我的钱……”
霍三道:“你运气不错,二少爷喜欢你。我带你去洗个澡,你得洗干净一点儿,千万不要惹二少爷生气。”
小焕这才知道他们两个刚刚说了什么话。
原来霍正信对他的审视目光是带有情欲色彩的,原来霍正信看上了他。
但这是不被容许的,因为霍正信是小焕的亲哥哥啊。
小焕赶紧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道:“我、我突然肚子疼……”
霍三笑了。
他说:“你是想在二少爷的床上睡觉,还是想在海底睡一辈子?自己选吧。”
小焕只能认命地跟着霍三去浴室。
等他洗完澡,霍三给了他一件崭新的丝绸睡袍。佣人们把小焕脱下来的纱裙和首饰都收起来了,等到小焕走的时候才会还给他。
“二少爷很爱干净。”霍三带小焕来到了霍二少爷的别墅,严肃地叮嘱道,“所以你不可以摸二少爷的任何东西,尤其是他的狗,除非他的狗先来动你。”
小焕明白了,在这些黑手党眼中,狗的性命远远比下人重要。
进入霍二少爷的别墅大门后,小焕匆匆一瞥,看到院子里有十几条或立或卧的猎犬。
那些猎犬品种不一,但毛皮都是纯黑色,或者至少是带有黑色的。
看来霍二少爷跟父亲的爱好截然不同。霍景森最不能容忍黑皮肤,霍正信却偏爱黑皮狗,真有意思。
小焕害怕极了。他紧紧地跟着霍三,但是霍三将他领到别墅大厅里就离开了。小焕不敢去碰任何东西,只能僵直地立在原地。
透过落地玻璃推拉门,他能看到院子里那十几条猎犬都在盯着他。深沉的夜色中,几十只大小兽瞳透露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光芒。
小焕恐惧得全身颤栗,刚刚沐浴过的皮肤迅速冷却下来。
就在他想要不顾一切转头逃走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小焕抬起头,看到那只黑犬跑下楼来,口中的信封已经不见了。
黑犬来到小焕面前,默默地盯着他。小焕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黑犬就转头跑走了。小焕赶紧跟了上去,黑犬将他引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
门口铺着一张小毯子,黑犬一声不吭地蹲坐在毯子上,如同一名忠心耿耿的守卫。
房门是虚掩着的,小焕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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