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一会儿了。”
看着秀儿欲言又止的神态,不免心中一紧,思琳她怎么了?不顾守卫和秀儿的阻拦,硬是闯进王府,直奔思琳的闺房。
“你们先下去吧。”当正坐在房中盯着烛台的思琳,看到我闯进来先是一愣,随后平静的打发下人都出去。把我让进了房中。
“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着。
“没什么事……”她顿了顿,平静的凝视着我的眼睛,“我也很好。”
……,总觉得今日的思琳很怪,前些日街边偶遇时还和乐融融,如今这渐渐疏远的距离感不知从何而来,心中莫名有些赌。
“唉……”我转身,扫了眼这熟悉的房间,随后把目光落在某次对弈输给思琳那原本随我二十年的小木剑挂饰上。那是儿时买东西送的,说事可以避邪。就随身带着了。本来也是穷命,买不起玉器,就这么挂在衣摆前二十载,直至送给了思琳。
“今日都察院传我去,问了些有关凛王府和你的事情,而你先避而不见后有这般态度,”我语顿片刻,轻声问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思琳清眸微动,转而淡然答道:“诺儿未做任何错事,都察院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走些过场,本来就相安无事,诺儿不必多虑。”
“事出总有因,就算是个过场,也是有事由的吧?”
“这是凛王府私事,诺儿不必费心了。”思琳快语接过我的话,“都察院也再不会找你,这只是一桩小事,你就别在意了。”
听她越是这样说,心中堵的越厉害,不禁皱眉,“那好。这是小事。那你避而不见,这事是大是小?”
思琳扶了下腰身,站起走至我身旁,冲我浅浅一笑,“今日偶感不适,确实正要休息。”
“那明日此时我再来,你会见我吧?”我追问,而她不语,转眸旁顾。看她如此,终于忍不住一股火上来,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凛王府。
思琳望着我的背影欲言又止,伸出去的手慢慢收回,眼中满是痛楚。
看到我很快气哄哄的回家,灵儿原本计划的“严刑拷打”就没有实行。又看到我马上钻进书房看书,更是高兴了,煲了一大锅汤给我补身体。我倒好,刚吃了思琳的闷气,又得看起来很享受似的喝灵儿大补汤(灵儿的手艺,从枫县到现在就没有长进),我这面上欢喜,内心跟身体却同样凄苦着,不禁在心中仰天长叹招谁惹谁了(t口t)
第二天,跟胧月约好学习射箭的。那锅汤给我“补”的,一晚上没睡着,扶着腰就去了兵部。
胧月看着我,掩嘴笑道:“师父你这样会被人误会的”
(-_-)……“连你也学会笑话我了?”
“不敢不敢”月月笑得灿烂,“师父单箭已经没问题了,今天开始双箭练习?”
“好啊……”我扭着眉,扶着肚子艰难地拉开弓,刚要有的放矢,眼前一人影嗖的奔过去,吓了我一跳。就算你功夫了得,也太高估我的箭术了吧。万一手一抖射中你,算谁的错啊?!(-皿-)
我正在这边咬牙切齿,那人已然站在胧月面前。
“禀报侍中大人,府外有都察院的人来,请大人过去相谈。”那人低头行礼说道。
又是都察院?“月月……都察院找你所为何事?”
“这……师父,等我去看看情况,回来跟你详谈。”胧月点头示意,我不再多言,让她自去。边练习,边等她回来。
日暮西沉,才见胧月归来。这都察院跟胧月相谈的时间还真是比跟我长多了。于是我也停下练习,顺便跟胧月到她府上用晚膳。
之后,便在她这侍中府花园散步,话说这成天舞刀弄剑的昔日清月女侠,居然可以独自把这小花园弄得清雅有序。
“月月有柔有刚令人佩服。”我笑眯眯地看着花草。
“这是师父在调笑我了吧”月月嘟起小嘴,斜眼望着我。
“嘿嘿”我拉着她坐在亭中,“都察院到底有什么事?”
“这……其实这是朝中要事,我不该跟师父多言的。”
“这样啊,”我笑笑摆手,“那算了,月月不必为难。”
“可是这件事,关系着思琳郡主的安危,”胧月定睛看着我,“我想还是应该让师父知道。”
“安危?!思琳她招惹谁了?”果然有事!话说一个有孕在身的深宫王女能惹到谁?
“师父可记得,思琳郡主夫君的死?”胧月投来询问的眼光。
一句惊醒梦中人!
之前丞相叛乱时,那个在叛军阵营中的郡驸,在混战中被乱箭射死。之后清点战场时,发现其身上的箭并非交战两军所用,皇帝老头私下还问过此事。慕晴和我坚持说明和思琳无关,皇帝老头也不想把事情扩大,牵涉到王公贵族,就不了了之。
“你是说,有人密报凛王府与他的死有关?”我担忧的看着胧月。
“几日前早朝之上,左都御使孟凉把这件事翻出来,说此事模糊不清,奏请皇上定要严查。皇上本劝他太平盛世以宽为德。”胧月蹙眉,“可那人搬出祖训,定是要依fǎ_lùn事,非要把此事查的水落石出,说是要严惩一切叛党,以正朝纲。”
……,为臣子的,正直是好事。可这本不是凛王府叛乱来的,这样查下去,怕是越扯越乱,伤及无辜。何况……,平叛后某晚,思琳亲口承认,是她杀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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