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曦儿怎么称呼咱们呢?”那天玉儿哄着曦儿问我。
“叫娘呗”我轻松的摆了摆手。
“三个娘怎么区分啊!笨蛋!”灵儿在一旁说。
“也是啊……”我撑着下巴,扭着眉。
“那称呼玉姐姐为亲娘吧玉姐姐辛苦怀胎才把这小可爱带到世上啊!”灵儿戳了戳曦儿的小脸蛋,笑道。
“那灵儿就是她娘亲,不是亲生,胜似亲生”颜玉温柔地看着灵儿。
“那我呢?”我直着自己的鼻子。
“你就是娘了呗”两人异口同声,而后两人开怀笑,如一幅画,两美颜女子。
如今的我……,只能哑然失笑,过去的种种只是假象?我该……信你哪句话?
如此的我,爱错了吗?
手边颜玉的休书,字字恩断义绝,那熟悉的字迹描述我完全陌生的人,事。字不多,却每笔都如尖刀划着我的心。在信中,我找不到一字,一点犹豫,看不到一点回转可能。
泪水流干了,心窝里装着一颗将死的心一样,木然地坐在颜玉的床边。
颜玉离开的消息传开了。这些天,永春,松柯来过,一个骂一个劝,也无法把我拉回现实。在我不吃不喝第七天,怀素一脚踹开了房门,冲进来就是一巴掌。扇得我趴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平时温柔低声说话的怀素,一字一顿清亮严厉。
我没回答,爬起,弹弹衣服,重新坐在床边。
“不去把事情弄个清楚,在这里自怨自艾个没完了!!”怀素伸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数日来我第一次张口说话,自己都不认识的沙哑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有多难看!!”怀素厉声越来越激动,啪啪啪一巴掌比一巴掌响,死命得扇我。我甚至毫无感觉的没任何反应,只木然的盯着地面。过会怀素停了手,地面被一滴滴水浸湿,我才抬头看她。
怀素满脸泪水的痛苦的样子,让我数年后都难以忘记。
“你怎么可以让关心你的人伤心!!”怀素扑到我怀里泣不成声,“因为被人伤害,就可以去伤害身边关心你的人吗?你有什么资格去伤害她们?!”
也许,陷入痛苦的我,没有去看灵儿熬夜陪我而憔悴的面容;没有去看爹娘白天替我工作,晚上给我熬汤的辛苦;没有去体会前来安慰我的朋友的心情;她们都带着同样的焦虑的神情,就像怀里的怀素一样。
“对不起。”多日来,我第一次清晰的看眼前人。
“你醒过来就好……就好……”怀素摸着我的脸,流着泪心疼地看着我。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真心地感谢怀素,帮她拭干眼泪。
把怀素送走后,我去找灵儿道歉,果然看到一张消瘦眼窝深陷憔悴的脸。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闹情绪让你担心了。我会为我们两个人好好努力的。”双手握着她的肩,诚心地说道。
“我们不是两个人……你不能忘了当初成亲时候的誓言……”灵儿担忧的眼神映在我眼中。
“你不是一直都怨我不专一么?”我不带感情地笑笑。
“可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不再是了。”我打断灵儿的话,洗漱换了身衣服,吃饱喝足。交待灵儿好好休息后,就出门了。
……我,还有事情要做。
我直奔皇宫。不是找皇帝老头,是去找慕晴公主。很多国家大事其实都是聪慧过人的慕晴做主。我直接跳过皇帝,与慕晴交涉最为直接。
“你知道我来?还是在等别人?”我刚出现在庭院中,就看见慕晴坐着轮椅,直对着门口。
“我就知道你会来……就一直坐在这里等你。”慕晴盯着我的脸,“你瘦了……”
“我在减肥”我喜欢上了不带感情的笑,越来越习惯,“有好酒么?”
慕晴一摆手,宫女意会。我推着轮椅,来到水上凉亭的尽头,不一会宫女摆了小桌子,放上一壶酒和两个杯。慕晴示意,宫女们都退下,庭院中只剩我和慕晴。
“那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了吧?能告诉我吗?”我斟满两杯酒,递给慕晴一杯,然后独饮起来。
“她不是真心要走的。”
“我不是要问这个。”面无表情地对慕晴说道。满心痴情换来的就是冰冷的眼光,颜玉心里到底是怎样的,我已经不想去了解。
慕晴轻叹,对我说:“密探已经查出,在叛军中的炽唇族首领是颜家前总管家,叫吴蒙璋。他纠结西面的木泽国,还有部分在边疆充军的重犯,集结一群国内外的判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还在炽唇族中传播谣言,说颜氏祖先阴险计谋弑杀当时结拜兄弟吴氏,夺得族长世袭地位。招募了大批炽唇族弟子帮凶,甚至还胁迫那些不愿屈从于他的村民,洗劫那些反对他的村落。”
“嗯。”我慢慢地品着杯中酒,问着停下来的慕晴,“然后呢?”
慕晴见我面无表情,只好继续讲下去,“你知道颜玉有个哥哥吧?前些日,吴蒙璋虏走了她哥哥的独子,要颜玉亲自去接才肯放人。”
“信儿?”我又自斟了一杯,抬眉问:“他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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