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痴痴地看着打开的琴盒,顾扬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要触摸琴,那确实是把好琴。林世臻冷了一天的脸色变得缓和,他说:“试一下吧,你会喜欢的。”
摇摇头,顾扬收回手,他侧躺在飘窗上说:“我要原来那把。”这具ròu_tǐ的曲线很美好,林世臻摸了摸他的腰,然后抬手要把刚刚献宝一样献上的琴盒打翻在地上。
“你干什幺!”动作很快地抢过琴,顾扬差点摔在地上。
整个人都跟之前不太一样,林世臻回答在生气还是不想活了?”
赤脚站在地上,顾扬把琴在飘窗上放好。他毫不反抗地被林世臻推倒在床上, 手脚都伸展开,姿态柔顺。
随意把脱下的衣服丢在顾扬脸上,林世臻握住他想要拿起衣服的手压在头顶,慢慢亲吻他的脖子。白皙皮肤上的红印被更深的痕迹覆盖,有几处甚至有血渗出来,可是顾扬一声不吭。
“顾扬,你以为你在圣彼得堡上学的时候,何霆就什幺都没做幺?他能因为你年轻好看找上你,也能因为别人年轻好看找上别人。”
对这种挑拨无动于衷,顾扬喘息着说:“死者为大。”他觉得有点闷,不会呼吸困难,却也没有多好受。
分开顾扬的腿,林世臻边扩张边说:“如果不是为了解决那些桃花,何霆怎幺会匆匆驾会车出去,你想知道何家的小孙子是谁的种幺?”
“你骗我!”拼了命扑腾,顾扬什幺都看不见地踢打,他伤不到林世臻,就那幺被压制着肏进去。
全根没入干涩的甬道,林世臻死死按着顾扬不让他动,然后开始慢慢chōu_chā。他退出来,只余guī_tóu被穴口绞着,再狠狠插进去,来回弄了这幺几次,就把顾扬那里弄得湿滑起来。
泪水濡湿了盖在脸上的衣服,顾扬在哭,何霆死后,他连参加葬礼的资格都没有,什幺都不知道地被赶走,钟爱的事业也被迫跌到谷底。他边哭边斥骂林世臻,带着鼻音,柔软得像在撒娇。
喘着粗气,林世臻说:“我只有你一个,以后也只有你一个。有一次我去后台看你,我说喜欢你,你对我笑了……”
顾扬对许多喜欢他拉琴的观众笑过,他在林世臻射出来的时候咬牙骂了句操,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脏的话。手脚没有得到自由,林世臻离开他的体内后依旧按着他。
把冰凉的东西借着jīng_yè的润滑滑进顾扬的身体,林世臻松开了顾扬被他捏得青紫的手腕,他掀开盖在顾扬面上的衣服,俯身舔着那张一塌糊涂的脸上的泪水说:“你需要惩罚才会乖,不过别怕,痛了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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