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乐团替补之后,顾扬的处境越来越尴尬,他在演出公司形同雪藏,几乎要靠做家教来维持生活。许久不见的经纪人在一天中午突然造访,说:“有个乐团的提琴手生病了,你去吧,虽然是第二小提琴手但也比你教小学生拉琴强。”
没有拒绝的理由,顾扬应了下来,他知道那家乐团的位置,下午就赶了过去。没有练习跟磨合,团长直接给了他一张房卡,叫他去剧院边的酒店住着。背着琴不知所措,顾扬伸出手又缩回去,他乖乖去住下,当即惊叹于这家乐团的经费充足,竟然给个替补提琴手安排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
放好琴就去剧院提前踩了点,他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房间有了别人,下意识就要退出去。黑暗中,比他高小半头的男人从背后搂住他,硬生生把他拖了进去。他的力气不算小,但在挟持他的人面前却无力反抗。男人勒住他的脖子,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进了最里面的那间房间。被甩到地上,顾扬的后背结结实实撞上了柜门。
屋里没开灯,他摸索着爬起,然后再次被拽倒,屋里还有别人。
顾扬厉声道”
那人压到他身上,呼吸喷到他脸上,说:“要操你的人。”
被这下流话刺激的耳根红头,顾扬反手击向男人。黑暗中,他看不清男人的方位,这一下是凭着直觉打出去的。男人等了许久猎物,早已适应了黑暗,顺势抓住顾扬手腕然后一拳打在了顾扬小腹上。闷哼一声,顾扬痛苦的弯下了腰。
“哥,你轻一点。”刚刚拖他进来的男人走进屋,顺手扔了卷东西过来。被他称做哥哥的男人接过东西,用膝盖抵住顾扬后心把人压到了地板上。
顾扬伸脚去踹,另一边的弟弟立刻过来按住他双腿,他被两个力气体格都远胜于他的人压住,全无反抗能力。
“你们……唔!”顾扬试着呼救,还未开口,就已经被捂住了口鼻。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手臂被反剪到背后用麻绳绑住,胶带也一圈圈缠在了嘴上。确保顾扬无法发出太大的声音之后,捂住他鼻子的手终于放开。新鲜空气涌进肺里,他憋得眼前发黑,任人把自己抬到床上。
灯骤然亮起,顾扬眯着眼看向捏着自己下巴的人,一个五官算得上端正,眼神却很不耐烦的男人。他说:“你还挺折腾。”
听声音,这人正是刚才的哥哥。毫无疑问,打开灯的人则是弟弟,相比哥哥,他长得更为英俊一些。
“好细。”坐到床边,弟弟说着,剥去了顾扬鞋袜,他觉得手下的小腿简直冰肌玉骨,连脚都生的特别白。来了兴致,他对着顾扬笑一下,然后扑了上去,撕裂了顾扬领口。
“身上更白。”弟弟又笑,顾扬又气又急,可弟弟扑上去的时候,有技巧地坐到了他腿上,根本动不了。
哥哥听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也凑了过去,他拿了把剪刀,沿着顾扬裤管剪上去。布片被扔了一地,顾扬没一会儿就被他们弄成了一丝不挂。
“像不像荔枝肉。”哥哥说着,捏了顾扬屁股一把,“这屁股得被多少人操过才能大成这样啊。”
顾扬瞪他一眼,又委屈,又愤恨的模样让他只觉yīn_jīng硬得发疼,要立刻操了顾扬才能舒缓。
哥哥说:“我给他洗一下,免得里面脏。
弟弟在这方面没什幺经验,只好点了点头。哥哥立刻取了麻绳将顾扬腿捆住然后扛上肩头。顾扬只觉恐惧,不停扭动挣扎,哥哥全然不顾,踹开浴室门就把他扔进了浴缸。里面没水,他摔得挺疼,手脚都被捆,根本起不来。
哥哥急着操他,也顾不上细致,打开淋浴把他全身冲了个遍就要进入正题。取出一根橡胶管,一头插到水管上,一头插进顾扬股间,这是要给他洗里面。顾扬抵死不从,他性格保守玩不开,这些年来只同何霆一个人发生过关系。何霆死后,便一直禁欲,胶管刚插进体内就疼得一抖。
有些高的水温烫得顾扬薄薄的皮肤泛红,看起来秀色可餐。哥哥使蛮力把他按到浴缸边上,直接拧开了连着胶管的水龙头。顾扬的肚子很快灌进了冷水,小腹一点点鼓起如怀胎三月。拔出管子把顾扬推到一边马桶上坐下,哥哥没心情等,他直接用力在顾扬小腹上一按。
这样弄了几次,顾扬体内排出的都是清水了,人也被折磨得没什幺力气了。哥哥索性解了他脚上绳子,又拿淋浴给他冲一遍然后扛了回去。弟弟等了许久,见哥哥把人扛回来,忍不住凑上去看。看到顾扬脸色煞白,双目紧闭,只胸腹起伏有些活气,问:“他怎幺了?”
“没事。”哥哥说,“不会让你奸尸的,我带了药,给他打一点。”他说着从墙边箱子里取出注射器,给顾扬打了一支。
顾扬隐隐觉得胳膊上刺痛,悠悠睁了眼。见他醒了,哥哥也不等了,立刻解开裤头,露出自己的yīn_jīng,那紫红的东西尺寸可观,半硬不硬地立着。立刻清醒过来,顾扬是真怕,他不要命了一样挣扎,哥哥跨坐在他身上,全不把他挣扎放在眼里。在他脸颊上亲了两口,说:“这就喂你下面那张小嘴吃jī_bā。”
他把顾扬左腿扛上肩,右腿捞在臂弯里,一挺腰就要进去。甬道里面温度火热,光滑如上好丝绸,只是过于干涩,穴口软肉绞住guī_tóu再不叫往里。哥哥不理会,把顾扬往自己身上又拖了一点。眼尾红了一片,顾洋胡乱晃着脑袋,呻吟隔着封嘴的胶布也听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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