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公子……”
“那个公子?小枣,难道这里还有这个公子不成?”有意想调节完全不对的气氛,秦宁嗤鼻对小枣道。
“我叫的是那个公子,也没说是谁,你自己应了,与我何干?”小枣冲秦宁一瞪眼,恼了。
药药本不想参合他们之中,可见秦宁一副尴尬样,实不忍心。佯怒呵斥小枣,“小枣,爹爹平日怎么教你说话的!”
小枣怒目扫过药药,转头对着秦宁立刻变了表情,小脸笑的跟朵花儿一样,“客官,夜已渐深,您是要自行更衣,还是……”
“额……那个,你不是找太子爷有事么?”药药脸色绿了下,自动退下战场。
秦宁总算明白什么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药药父子,惹不起。
“对,你叫我有事?”
小枣别头不看秦宁,“不是我找你,是我爹爹。”
“我?哦,是。”药药不妨小枣突然转了话题,一时差点接不上。
秦宁略有惊讶,“那,你找我何事?”
药药挪动了下身子,回头道,“太子,药药可否找你借一物?”
“何物?”
药药脸上堆着笑,无比恳切的道,“玉玺。”
秦宁手中一紧,攒住药药的腰,“你可听说过借出玉玺的一国之君?”他说完一扬鞭,带着药药策马而去,“不过日后,我倒是可以凤印相受!”
“我只是借...”
“药药,除了玉玺,只要我秦宁有的,任你所取!”秦宁打断药药的话,意气风发的承诺。
“爹爹,你安心随太子去前去,我保证不会偷吃。”小枣扒开死拽拉着自己的手,将他那满脸苦情的爹爹推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小枣,有你这样的儿子么!”药药扑在门上吼道。秦宁冷眼旁观,任这父子俩闹够了方一把搂过药药上了马,带着药药出城对敌。
城外,厮杀连连,白骨三千。药药在秦宁身后看战场上刀光凛冽,剑气如霜。长刀过去,一片血色迷离。原来亲临战场感受的却只有无比的悲壮苍凉。秦宁拼杀中回头,见药药脸色惨白。他笑笑,虽无比疲累却也让人安心。“别怕,有我在。”
“别怕,有我在!”似乎穿过一声来自千年前的声音,药药不仅出了神。发愣间,战马嘶鸣惊起,药药径直从马上摔下。
秦宁脸色冰冷,险险避开几只利箭,跳下马跃到药药身边。“有没有受伤?”
被秦宁抱起药药才醒悟过来,自己站下,摇头,“我没事。”
秦宁粗略检查了一番,按着他肩竭力问道,“你在想什么?”
药药避开他眼神,望了眼天际,“我……想诗酒。”
“诗酒!药药,你在战场上想着诗酒?”秦宁几近抓狂。
“是呀,不是有人说,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么?”事后药药发现,这是他唯一应景应情的一次。
“你……”又是一阵箭雨,秦宁拉过药药扑下,自己覆在他之上。待箭过,秦宁牵住药药往前,“牵紧我,不要松开!”
药药跟着秦宁的步伐一路奔逃,所有喧哗顷刻褪尽,眼前所见的是一片月光凝涩,满地清霜的恒古战场。
“前面怎会有厮杀?谁让他们在那里伏击的!”姜晅战袍满尘土,怒喝。
“是丞相安排的,他说公子必不会将今日过关的人拿下,所以他自己带兵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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