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琉亲手为他泡茶,为他弹琴,和他说话。
用过午膳,坐在榻上,玉琉问他要不要下棋,他便道,“在宫里总在费脑子,在你这里我不想做费脑子的事。”
玉琉笑着道,“我又不是什么棋盘上的高手,还要你费脑子了啊。”
杨麒儿道,“你比我可是好多了,还不是高手?”
玉琉就说,“那是太子殿下你让着我吧。”
杨麒儿道,“我才不是让着你。我就是一手臭棋,不过,也只是你敢赢我。”
玉琉道,“那你陪着皇上下,皇上也不敢赢你?”
杨麒儿道,“父皇只和嗯……阿父下,并不要我陪。”
说着,他就躺了下去,玉琉让他枕在自己腿上,为他取掉了头上的发冠,然后摸着他的头发,说,“你这头发可真好。”
杨麒儿道,“是随了我阿父。”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一下,“阿父说我小时候头发很差,枯黄如秋日野草,后来为我剃了好几次光头,我之后头发就好了。”
玉琉笑着说,“小的可无法想象,太子殿下是光头的样子。”
杨麒儿突然翻身起来,玉琉笑着要挡他,“你这是要做什么?”
杨麒儿将他推着倒在了榻上,一边亲他的脸,一边说,“你说我们是要做什么?”
玉琉笑着搂住了他,被他亲得面颊泛红,在他要解自己衣裳的时候才说,“咱们到床上去吧,不然在这里可就冻到了。”
杨麒儿起身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往床上去,玉琉一边环住他的肩膀颈子,一边说道,“你可别半途把我给扔了。”
杨麒儿道,“扔不了。”
两人在床上度过了一个欢愉的下午,之后杨麒儿看了看怀表,发现时辰不早了,就要起身,玉琉抱住他的胳膊不要他走,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目光殷殷地看着他。
杨麒儿只好翻身亲了亲他,说道,“我必得回去了,明日是四皇子生辰,答应了今晚要为他贺生。”
玉琉便道,“咱们下次又是什么时候见呢?”
杨麒儿道,“定会很快的。四皇子身体康健了,阿父不那般操心了,我就会闲很多。”
玉琉便说道,“我会每日到院子里去等你。”
杨麒儿抱了抱他,又亲了一下他的唇,“我很快就会来。你这里有什么需要,我让桂青送来。”
玉琉只是摇头,“我就一个人在这里,只是等你,能花费什么。你给我的已经够了。”
杨麒儿越发觉得对不住他,他知道自己不能给他什么,他只好抱着他又温存了一会儿,只得起身穿衣了。
玉琉披上了一件里衣,便起身来伺候他,杨麒儿道,“你别冻到了,回床上去吧。”然后他就叫了守在外面的太监进来,伺候自己穿衣梳洗。
两人念念不舍地告了别,杨麒儿回了蘅兰宫去。
晚上杨笙儿的生日会,因杨笙儿还在养身子,季衡便不要他们太闹腾,且第二天才正式请许氏他们还有杨钦治一家以及几位在京城关系极好的皇亲,所以这晚上就只是家中几人,不过杨笙儿还是让人去请了太子妃和太子良娣前来。
因为太子妃太子良娣和杨麒儿不是同时到的,季衡先来了陪小儿子,便发现了这件事,说杨麒儿道,“你怎么不等着茹娘和涛儿一起来,自己先来了。”
因后脚太子妃他们就到了,太子妃和太子良娣倒替太子说了话,陶氏就说,“阿父,只是殿下实在想念四弟,就骑马先行了,妾和妹妹便在后面而已。”
杨麒儿看了看她,和季衡说了两句话将话岔了过去,然后就去逗杨笙儿去了。
杨麒儿送了杨笙儿三只会说话的八哥,把杨笙儿逗得十分欢喜。
一家人在一起用了膳,太子就去对陶氏说道,“我今晚要和三弟夜谈,就在这里歇息下了,你们先回去吧。”
陶氏目光殷切地看着他,但杨麒儿只是对她笑了笑,说,“回去时注意着些,别冻到了。”
又转向管氏,“你也是。”
两人只得对太子行了礼应了,又去同皇帝季衡行了告退礼,季衡看了看杨麒儿,让她们先行离开了。
杨麒儿在外有人之事一直是个机密,只有他身边最信任亲近的几个人才知道,故而在皇帝和季衡都被瞒住了的情况下,陶氏和管氏就更是不知此事了,但是两人却知道太子待她们有些冷淡,虽然礼貌周全,但是冷淡。
杨麒儿已经十八岁了,再长就会长到皇帝那样高,他已经是个大小伙子的样子,身高腿长,身体健壮并不单薄,酷似皇帝的面庞,眼睛却像季衡,给人天生多情的感觉,皇家的礼仪周全,在外人面前总是稳重而妥当的,即使现在在户部做事,大臣们也对他总是赞扬。
这样妥当的丈夫,又是太子,将来的皇帝,出身算不得特别高的陶氏和管氏,没有任何地方能够责怪丈夫,即使他待她们冷淡也是,毕竟这位是将来的圣上。
杨笙儿虽然身体的伤口长好了,但是按照翁太医的要求依然需要再将养一到两年,而且每天都需要吃药。
一家人都要让他早点休息,所以季衡的意思是大家都赶紧散了吧,不要打搅杨笙儿了。
皇帝握着季衡的手离开时,就回头对杨麒儿说了一句,“麒儿,来一趟书房。”
杨麒儿赶紧应了,和弟弟做了最后的告别,他低下头在杨笙儿额头上亲了一下,因为俯下了身去,且后面衣领撑了一点起来,站在旁边的杨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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