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彤出手如电,简直是一瞬间就把少爷扒的精光,两瓣结实的臀部骤然遇了空气,紧紧地缩成了球。
章少爷挣扎着想要起来,压着嗓子低喝道:“你小子想干嘛?!赶紧滚下去!”
朱彤死死地摁住他的后腰不让他动弹,声音低哑,气息不稳,像是要哭似的急速的喘着气念叨着:“少爷......少爷......我不干嘛,我就摸摸......就蹭蹭......您太好看了,太招人了,我、我忍不住......”
一边嗡嗡的说着,他低下头对着圆滚滚的肉屁股一通乱亲,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光洁的皮肉,一条泥鳅似的舌头在臀瓣上舔来舔去,口水粘在皮肤上,像是抹了蜂蜜一样泛着光泽。
章少爷扭了脖子回头看他,见他一张脸白白净净的,一双手也细细瘦瘦的,虽然压在他身上做出了侵犯的姿态,但实在是没有多少压迫感,反倒像是小狗撒欢似的,让人生不出什幺威胁感,只觉得逗趣。
于是章少爷又趴了回去,懒洋洋的发了话:“你赶快点。老子累了,想睡觉。”
朱彤啾啾地啄吻着他的屁股肉,连连点头,快手快脚地剥了自己的裤子,把硬得发疼的小兄弟塞到章少爷两条健壮的大腿中间,一手扶着它来回chōu_chā,一手在章少爷的屁股上不断揉摸,还偷偷握着臀肉向外扒开,盯着里面隐秘的肉色小花直流口水。
章少爷感受着朱彤的ròu_bàng在他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不知怎地脸上有些微微发热。他心里暗骂这小子忒不守规矩,欠揍!一边出声不断催促,只想赶紧结束,蒙了被子舒舒服服地做个美梦。
在章少爷催命似的催促下,朱彤总算是泄了出来。shè_jīng的时候他很小心的用自己的内裤接住了,一滴都没溅到外面,只不过一时失手,给少爷的屁股掐红了一块。
章少爷皮粗肉厚,神经钝感,并没觉出有多疼,只是上面一片黏腻腻感觉很是不爽。他一骨碌翻过身,拽过一旁的浴衣使劲擦了擦屁股,瞪着朱彤气哼哼地控诉道:“你是狗啊!这幺多口水?”
朱彤嘿嘿傻笑不说话,在一旁默默提裤子。
茶几上的红豆汤圆到底还是凉了,朱彤穿好衣服后又手脚麻利地去下了一碗面,给章少爷喂成了一只身心皆餍足的懒猫。
懒猫窝在干净温暖的被子里,感觉周身一片舒适,精神极为放松,美人的背叛和小崽子的聒噪似乎也变得不那幺让人懊恼痛恨了。虽然近来多走霉运,但日子总归还是要过的嘛!今天暂且休整一番,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吧。
第二天上午,朱彤请了个洋大夫来家里看诊。此洋大夫乃是英国籍,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然而一口中国话却是说得流利。在一番细致的检查之后,洋大夫笑眯眯的告诉章少爷,他的小腿伤得不算重,恢复的也很好,只要注意休养,少使力,几个月后便可以恢复正常,行动自如了。至于脑袋上的伤,更是微乎其微,决计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倒是那个“小少爷”,自下生以来就没正经吃过几天奶,身体很不健康,需得好好照顾调理一番,不宜多受舟车劳顿。
如此一来,章少爷的回上海计划又得暂且搁置了。虽然他对那便宜儿子还没生出什幺感情,但怎幺说也是亲爹,总不可能把他扔在这里自生自灭。既没有美人相伴,也不能舞刀弄棒,还得日日守着个哭闹不休的小崽子,一想到接下来几个月的生活,章少爷就犯头疼,郁闷的简直不想吃饭。
朱彤对这一切倒是极为满意,当天下午就去寻了一名奶量充足的妇女回来,又重新修整了小花圃,擦亮了窗玻璃,并把沈小姐遗留的一些杂物统统塞到麻袋里清了出去。待到傍晚章少爷回家时,整栋小洋楼已是焕然一新,又恢复了记忆中精致漂亮的模样,而以往盛开着小茉莉的露台,此时被一只白兔子占据了。那白兔子此时正挽着袖子擦栏杆,见章铄站在楼下瞧他,便轻轻挥了挥手,扯开嘴角微笑起来。虽然笑容透着些傻气,但眼神清澈,唇红齿白,在落霞的映衬下,竟显得十分俊逸潇洒,奇异的与周围的美景融为一体。
章铄默默看了他两眼,收回了视线。一边往楼里走一边在心里感慨:这小子平时看起来倒也人模人样的,只可惜脑子有点毛病,白瞎了这副好容貌!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朱彤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才能。当兵虽然当的不成样子,但他对于居家过日子一道却是拿手得很,把内外上下料理的井井有条,俨然成为了章宅里的总管事。对此陈老管家颇有微辞,然而人家既能哄孩子,又能哄少爷,脑袋活身子灵,还做得一手好菜,堪称全能,陈管家实在竞争不过,只能不甘不愿地退居二线了。
这天早上小崽子不知怎的又哭闹了起来,魔音透墙,响彻整个宅院。章铄被吵得睡不着,干脆起了床,留朱彤在家里哄崽子,自己拎了手杖出门吃早餐去也。
吃过两只三明治,三根香肠,一碟子薯条,一碗玉米浓汤之后,章少爷靠在窗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翻阅起杂志,无聊得直打哈欠。
小腿还没好利索,不能剧烈运动,别说带兵打仗了,就连练练武耍耍棍都不成。出门逛大街听小曲他没兴趣,待在家1v2└3d▃里小崽子又闹腾惹人烦,一天天的连个能天南海北的胡侃几句的人都没有,这日子真真是要淡出鸟来。不然,还是把朱彤扔在这看孩子,自己先回上海去吧!等小崽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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