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公司的电算怎么回事?
纪师尧只是笑笑没说话,郑晓铭最近受不了刺激,他带的是实习生待了两个礼拜就走了,嫌累。
走的时候还是哭着走的。
但纪师尧也不过跟郑晓铭私下提了一下这件事,在花花面前他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这种情况说好听了是努力,说得难听点是实力不够靠时长来凑。
他们这一行要做得好,还真不能光靠死干,这也是郑晓铭对于花花的主动加班并不买账的原因。
不过这都是后话,花花的实习期还长,最近大伙的注意力都放在年会上。
其实说年会有点大了,主要是大伙热闹一下,郑晓铭最近每天都闷在房间里计划着憋大招。
结果剧离年会还有三天,愁眉苦脸地给纪师尧打电话说他没招,直接给钱太没诚意,抽奖太麻烦,光吃饭太无聊……
纪师尧特地开灯看了看时间,扶了扶额头,“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啊?”
“凌晨三点啊,怎么了?”郑晓铭语气还是无辜的。
纪师尧叹气,“你个孤家寡人能不能早点睡,这事你交给tony不就好了。”
“你不是说他太蠢吗?”
“他做财务蠢,但是会玩啊!”
郑晓铭失落道:“我是不是哪儿都不好啊?”
纪师尧:“想喝酒了吗?”
“上次那个场子,你快来,一个人来。”郑晓铭一下子就换了语气,说完就挂了电话。
纪师尧:“……”
易泊文被这动静吵醒了,拿手挡着眼睛问:“怎么了?”
“郑晓铭喝大了,我去接他,”纪师尧把灯光调暗,“你接着睡吧。”
易泊文往被子里躲,“早点回来。”
“放心吧。”纪师尧应道,说完拿着衣服去外面换。
没睡醒不敢开车,纪师尧直接打车去酒吧。
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这个场子不能这么安静。
周围的人三两成群都在窃窃思语,这种情况很简单,不久之前这里必定发生过一些事。
至于究竟是什么……
再往里走,人群隐隐约约围成一个圈,人群中心是花花抱着郑晓铭,两个人都坐在地上,有些狼狈。
“纪经理,”花花见到纪师尧出现,立刻放开郑晓铭,“郑总他喝醉了。”
纪师尧点头,然后蹲下来去看郑晓铭,仔细看更觉得他丢人了,赶紧伸手把郑晓铭拉起来,“你怎么回事?”
郑晓铭顺势把整个人靠到纪师尧身上,拿手勾着纪师尧的脖子,“我要回家。”
然后把脑袋埋在纪师尧的肩头,“他们都是坏人。”
纪师尧哭笑不得,拿眼神询问花花,无奈花花低着头没看他。
纪师尧只好拍着郑晓铭的肩膀,“好我不问了,咱们回家。”
扶着郑晓铭往门外走,回头喊站在原地的花花:“快跟上!”
郑晓铭平时喝酒不太会醉,醉了大多是为了能借着酒劲撒欢。纪师尧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种天气你都能出汗啊?”
郑晓铭毫不在意地笑,“师尧你就这点好,有时候特别细心特别靠谱,但有时候……”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怕你待会边说边吐。”纪师尧打断他。
郑晓铭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你就经不住夸!”声音慢慢小下去,“师尧,我碰了不能碰的东西,现在腿在发软。”
纪师尧心中猛地一跳,“你碰了什么?!”
“你想什么呢!”郑晓铭无力地笑,那手指着纪师尧结果站不稳跌进人怀里,说话后来已经带了点哭腔,说的话却是没头没尾,“我这辈子大概不会有孩子了,我很喜欢小孩子的他们多可爱啊。”
纪师尧被整得一头雾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着看向后面跟着的花花,后者猛地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在那儿干什么!”纪师尧急了。
花花犹豫着解释:“做兼职。”
纪师尧发现花花的表情有点不对,于是不再多问,朝他招手,“你来扶着,这老家伙重死了。”
“哎,来了。”花花小跑过来,小心地接过郑晓铭。
纪师尧带着他俩一起打车到郑晓铭家楼下,把郑晓铭家的钥匙给了花花,“你送他上去,1301,13楼别送错了。”
花花仔细地收好钥匙,“好的,纪老师。”
怎么突然换称呼了?
算了,不管他。
回到家,一边扯着衣服一边往卧室摸,好不容易沾到枕头边,房里等突然亮了。
“干嘛?”纪师尧闭上眼去摸被子。
易泊文:“你身上一股酒味。”
纪师尧低头拎起贴身穿的背心闻了闻,“靠!郑晓铭这特么是喝了多少啊!”
“还有一股廉价的香水味。”易泊文补充。
纪师尧:“……那我去洗洗?”
易泊文看他那副困得不行的样子还是没忍心,洗完澡说不定就睡不着了,只好说:“换衣服吧,明天早晨再洗。”
“嗯。”纪师尧又低头问了一下,嫌弃道:“是得换了。”
说完梦游似的往衣柜走。
在衣柜里翻了半天,“你整理过衣柜吗?我的背心呢?”
“这儿呢。”还是易泊文替他拿出来,“你自己放的不记得了?”
“那我要换了。”
“那你换呗,我什么没见过呀?”易泊文看着他笑。
纪师尧把衣服捧在怀里,笑得有些孩子气,“你先睡行不行!”
易泊文盯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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