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味道又变好吃了。
纪师尧想这大概就是小别胜新婚,不知道这个成语是不是能这么用,但反正他也不会结婚,管它呢。
依旧是易泊文送纪师尧上班,,下车的时候易泊文问他:“还疼吗?”
纪师尧有点不懂他这是调戏呢还是调情呢还是只是单纯地关心一下他,于是只好说不疼,说完又觉得有点疼。
易泊文捏了捏纪师尧的手,“好了我知道了,去上班吧。”
他知道什么了?
不过纪师尧正经不正经地约过那么多次那么多人,易泊文是唯一一个没有想着回味自个活有多好,而是想着他会不会疼的人。
纪师尧突然觉得心里是暖的,易泊文咋就这么可人疼呢,怎么还被他给碰上了呢。
“纪哥!”
纪师尧回头,发现何照正向他招手,这一副招财猫的样子纪师尧真特么有点看不懂,好好的孩子,卖什么萌呢。
纪师尧回头,朝他笑笑,“咱上去吧?”
一路上,何照一直都保持着欲言又止的神情,纪师尧刷卡的时候问他:“有话想说?要说赶紧说,一会电梯里人多。”
何照犹豫了一下问他:“哥,您能辞职吗?”
纪师尧乐了,这小孩谁家放出来的,说话过不过脑子啊!纪师尧没理他直接往电梯走,何照伸手拉住他的衣服,“哥对不住,实在是没办法,我女朋友怀孕了,我没工作她得跟我分手还要打胎,我是真喜欢她,不想就这么完了。”
纪师尧扯开他的手,给他分析:“你看,我比你大几岁,连女朋友都没呢,是不是比你更惨?”
纪师尧微笑地看着何照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问:“哥,你真没女朋友?”
他可真会抓重点,关键是也不能有啊,纪师尧含糊应了一下,发现直男什么的真是吵死了。
到了办公室,纪师尧照例先去泡咖啡,泡完给卢菲菲倒了一杯,她刚好就着咖啡啃面包。
卢菲菲把椅子搬到纪师尧这边,坐下问他:“准备得怎么样了?你的实习期快到了吧?”
“没什么特别的准备。”纪师尧如实道。
其实是这样的,的实习机会原本就很难得,在这边实习三个月能抵一般公司的三年,所以就算现在走人再找别的工作也不会太难。关键是何照不是关系户么,再怎么准备也没用啊。
卢菲菲表示不信,“你这么有自信?”
纪师尧苦笑着摇头,“没有。”
最近卷毛总是闷闷不乐的,一睁眼就能看到它幽怨地趴在床边幽怨地看着他俩,纪师尧受不了,踹了一下易泊文,“你去解决它。”
易泊文抱着卷毛研究了半天说:“咱卷毛是不是思春了?”
纪师尧哭笑不得,“春你大爷,现在是冬天!”
易泊文也乐了,“那这是怎么了?”
纪师尧趴在被子里不出声,易泊文在一边絮絮叨叨地跟卷毛说话,他这样子其实烦得不行,可纪师尧却没舍得打断他。
易泊文说累了把卷毛往地上一放,转过身来抱着纪师尧,“还是抱着你舒服。”
跟抱着卷毛比?
纪师尧推开他,下床拎着卷毛去跟乔执安视频。
乔执安隔着屏幕差点急哭了,怪纪师尧没照顾好他家的狗。
纪师尧没好意思告诉他其实是易泊文在照顾,只好替易泊文背了这个黑锅,然后问乔执安有没有什么高效的解决方法。
乔执安想了想说:“我家客厅有个碎花的小抱枕,你去拿过来,大圆看到抱枕就好了。”
纪师尧把卷毛放下,问他:“这么简单你怎么不早说?咱都聊了快一个小时了!”
乔执安不以为然,“为了让你对它重视一点啊,再说了凌煊一直在写per,我很无聊的。”
“他是替你写的吧?”
“对啊。”
“……”
纪师尧开车去乔执安家把他说的抱枕拿了回来,卷毛看到纪师尧手里的抱枕很激动,直接就往纪师尧身上扑。
易泊文蹲在地上研究了半天,恍然大悟:“原来咱卷毛是个姑娘啊,还喜欢碎花?”
纪师尧乐了,“你才知道啊?”
纪师尧说着去厨房拿水喝,乔执安家真特么远,折腾死他了。
易泊文在一边提醒他:“慢点喝。”
易泊文替纪师尧把水瓶放回冰箱,这个动作完成地一气呵成,纪师尧突然觉得不对劲了,他跟易泊文认识满打满算也就三个月,怎么就好成这样了,换句话说,这三个月他都没找过别人?
这事真特么不对劲。
仔细想想上一回去酒吧是什么时候?他喝醉酒,然后易泊文把他带回家去那次?
这得多久了!两个多月?多多少?
纪师尧记不清了。
易泊文靠在冰箱上看着纪师尧,他笑了笑说:“我想亲你。”
纪师尧把脸凑过去,按了按嘴,说:“来亲。”
易泊文笑意更深,伸腿把纪师尧勾过去,撩起他衣服就在胸口亲,牙齿还时不时碰到一下纪师尧的□□,给纪师尧撩得不行。他最近老是喜欢亲纪师尧rǔ_tóu,不光亲,他还吮吸,他还咬。
纪师尧原本是想拒绝的,这不是纪师尧的敏感点,可他一出声就发现自己不对劲,自个的身体都快不认识了!
纪师尧伸手想去解他裤子,低头却发现卷毛在他腿边,它立刻抱住纪师尧大腿,纪师尧甩了一下,没甩开。
纪师尧接着甩了一下,还是没甩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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