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轻罗怎会受伤。”看着迷茫的苏子池,沅若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跪在苏子池前,“请苏岭主责罚,沅若本是前来代楼主传话,有事向岭主告辞,先行离去。因刚才沅若的妹妹受伤,气极之下才——,”
苏子池扶她起身,“无事,倒是子池伤了姑娘的妹妹,劳烦姑娘代我向顾楼主道歉,实是过意不去。”苏子池走向栏杆处,沅若担心轻罗,便走出北阁。“诸位,今日之事实是抱歉,因为唐堡主和轻罗姑娘受伤,武结会就此结束吧,还望各位谅解。请八年后再聚寒风岭。”苏子池转身却见湖蓝色的身影不见了,对几人说,“走吧,去看看唐堡主伤势如何。”
“是,岭主。”一行人尾随而去。
祁沙华看着许久未出现的沅若,心里有些着急。眼神一冷,正准备走去找她时,被人拦腰一抱,随即飞身向岭外去,闻到那人身上的冷香,祁沙华没有开口。“抱歉,这样冒昧的把你带出来。”
“宫主真是厉害啊,才不过半刻钟就要到山下了。”祁沙华看着他。
“过奖。你不是无夜楼的人吧?”宸墨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你想说什么?”
“你,是彼岸的人吧?曾经有人对我说过,他很喜欢曲忆扣,但那是彼岸才有的东西。”
祁沙华身上带着杀气,撕下面具。绝色的面容未使宸墨寒眼神闪动半分,上前拉开他的衣袍,一朵栩栩如生的彼岸花绽开在左肩,“果然,锦歌……,”手指轻轻划过。
听到这个名字,祁沙华脸色沉了几分,扯过衣襟,有些不耐的别开眼。悠哉的靠在树干上,“找我什么事?”
“锦歌,他还好吗?”宸墨寒眼里闪过许多情绪。
祁沙华一怔,“还好。你是他什么人?”
宸墨寒带着歉意,“朋友。”
祁沙华收敛自己的心绪,“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不,只是希望你帮我把这信带给他。”从袖中拿出信件,彼岸一向神秘,他一直苦恼如何将信送出去。时日不多自己不能再拖下去。
“还是算了吧,我怕我会毁了它。”看着他变冷的眼,“别忘了,是谁把锦歌变成那样的。”看着眼前黑色的人影带着孤寂,祁沙华莫名的不忍,开口道,“交给滠滠吧,他也是彼岸的人。”在宸墨寒惊异的眼神中,祁沙华别过眼,敛去眼中的情绪。
“多谢。”宸墨寒看着一片树叶落在他的发上,上前拿了下来。
祁沙华看着他的动作一言不发。
“名字。”
“祁沙华。”
“宸墨寒。”
“我知道。”
“只是想亲口告诉你罢了。有人来寻你了,再会。”说完,原地只剩下散落的花瓣。
“华,你上哪去了?我到处找你。”赶来的顾滠齐打量着祁沙华,生怕他有一点伤。
“我等了许久见沅若未来,就先下山了。”祁沙华笑着说。心中却还记着宸墨寒的伤,都没来得及问,应该无大碍吧。
“沅若怕是从另一条路走了,她一人回客栈,说没见到你,我就忙着过来找你了,我们回去吧,免得让他们担心。”祁沙华点头,没再多想,两人便消失在梅林。
走进客栈,程荻上前,“楼主,准备好了,现在就走吗?”
“嗯,你和男儿在客栈门口等我。”顾滠齐转身对祁沙华说,“华,我得去看唐堡主一趟。怕你吃不惯这里的晚饭,就叫沅若去布置了。对了,二楼左转第三间房,司轩在那,说有事找你——,”
“滠滠,你先去忙吧,我现在就去找司轩,你别耽搁时间了,我没事的。”祁沙华打住他。顾滠齐点头离开了客栈。
祁沙华走到房间外,轻扣房门,“轩哥,是我。”
打开门,温润如玉的男子道,“我可等你很久了,快进来。”
祁沙华走过去倒了杯茶,“这么急着找我,是影有什么事吗?”
“岸主让你尽快回彼岸一趟。”
“时间还没到不是吗?”祁沙华抿一口茶。
“不知,岸主并未交代其它。不过你还是回去一趟的好。”祁沙华想了想,点头向门外走去。
“沈问那孩子在寒风镇外等你好一会儿了,你过去找他吧。待会我会告诉滠齐的。”
“要瞒着滠滠吗?”
“那倒没有。”司轩看着他,“怎么了吗?”
“没事,那我先走了。”
“我会比你晚一步到,一路小心。”司轩温儒一笑,祁沙华便走出房门。
林枫眠从袖中取出卷好的金色锦布,展开,一一拿出银针试药。
于千凡看了他好一会儿,从背后拥住他,“眠,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林枫眠轻笑,将桌上的一株药材放到他嘴边,转头看见于千凡苦得闭眼的表情,“六年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于千凡没有回答,“那你信我吗?”
“你说呢?我怎么会不信你?”于千凡靠在他的肩上,闭上双眼。怕他倦了,林枫眠就让他靠着。
眠,你还是没有向我开口,果然我还不够你信任,于千凡控制眼里的情绪,紧紧的抱着他。
另一边。
“我一直以为你与锦歌只是旧识,却没想到你是彼岸的人。”宸墨寒紧盯着顾滠齐。
“抱歉,这事我本想告诉你,可是牵扯的东西实在太多。”顾滠齐低下头,“寒,你……。”
“唉,罢了,我们是兄弟不是吗?”宸墨寒墨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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