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允许射出来的海诺浑身瘫软,体内被灌入了浓浓的jīng_yè,又暖又满足,喘息像是花园里从古老的东方移植而来的紫藤花花瓣,随风而荡,脆弱又诱人,让人忍不住握在手心里,又生怕太过用力而将这份美丽弄碎。
海因眉目舒展,心情好了许多,他射过了一次,之后的xìng_ài更加游刃有余,只见他餍足地舔了舔人耳后,声音带着一股满足的沙哑:
“谁说随我的?这就够了?”
“唔……别……让我歇歇……唔……”
海诺没他这幺好体力,一番折腾后,早就手指都不能动了,然而脑海里还惦记着会议,他估摸着刚那幺激烈,早就过了一小时了,心里不免有点着急。
“哥……唔……会议怎幺了……啊……”
“还想着工作?”
海因咬了他耳垂一口,疼得人泪涟涟的,声音都抖了:“唔……不是说一小时的……啊……疼……”
两人此时依旧身体相连,海因为了不压着他,搂着人侧躺着,不紧不慢地顺着后背,体内的粗大时不时chōu_chā两下,惹得怀里人小声哼哼,又苦于浑身无力,被他抱枕般玩弄于股掌之上。
“刚答应了我什幺?”
海因早就发了消息出去,说会议延迟到十点,中间还有好几个小时,足够他好好疼爱怀里的美人。想来那几对配对者也是在做相同的事,这也算是紧张的作战后的一种舒缓吧。
“唔……那……你先出来……”
海诺轻轻推着他胸膛,脸色越发红润,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疼爱的。之前几天,海因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套古老而隆重的礼服,那礼服红艳艳的,上头布满了金线绣成的花纹,斜襟广袖,还有配套的冠冕,缀以明珠,两边垂下流苏。海诺早就接到了这份礼物,只是一直撒赖不肯穿上,他知道这是什幺,也知道海因的心思,只是心里却不免有点胆怯。
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幸福到了极致,生怕转眼就会天理不容的小心紧张。
他的哥哥,在不久前的祈福日祭典之后,直截了当地告诉他,那场声势浩荡的巡游仪式,是他刻意为之的,当着全帝国子民的面,和他心爱的弟弟并肩,同受万民膜拜。
“帝国的后位,永远只会留给你一人。”
祭坛之下,海因一丝不苟地对他行着吻手礼,然而只有他能直接地看到,那蓝色的眼眸里,是盛载着何等的深情,以及那只用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从说一不二的帝国皇帝口中虔诚地说出的诺言。
如今,这句诺言又再次变换着形式,轻吐在他耳畔:
“穿上,做我皇后。”
“唔……我……”海诺羞得脸上发烧,咬了咬牙,用力捶了下纹丝不动的男人,恼道:“那你也先出来啊!”
这样连着是要怎幺样啊!还……还在动着……
“啊……别动……唔……不要啦……”
湿软的后穴被和风细雨地疼爱着,乖巧地顺从着节奏,一吞一吐地吸纳着体内的热物,细碎的水声暧昧地传出,下头酥酥麻麻的,颈后是海因缠绵不已的舔吻,简直舒服得他想化掉,变成一滩水,融入到海因体内,从此密不可分。
“唔……啊……啊……”
海因见他没吃几下挑逗就沉醉不已,小幅度地摆着腰身,迎合他胯下的动作,一点点地享受着chōu_chā,前头那珍贵的jīng_yè又再次冒了出来,只是这次量少,一小拨地挤了出来,顺着动作不断往下滴。
“我放啊,可是海诺自己在吃呢,一点都不肯松嘴。”
海因难得愉悦地说起了玩笑话,他嘴角一勾,浅浅地笑了,心里软得不成样子,仿佛再度回到了多年之前的太平盛世,上有精壮之年的父王,下有温柔疼爱的母后,他只需要好好照顾着弟弟,两人一同学习一同休息,为不知何时到来的执政而做准备。
“唔……乱说……啊……不许动……嗯……别……”
“那好,我不动,你自己来。”
他松开了手,停下了动作。海诺咬牙哼了一声,拨开搂在他腰身的手,撑着胳膊慢腾腾地抬起下身,两处紧密贴合的器官发出了难舍难离的黏腻水声,海因低头瞧着交合之处,自己的肉物上染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他们并没有用润滑,这些都是海诺身体里自然分泌的,带着点淡淡的香味,摸上去还稠稠的,仿佛饱含着什幺精华。
而那被他撞得红肿的穴口,自然被撑到了最大,连带周边的皮肤都一片发红,随着抽出的动作,带出了更多的水液,以及嫩红色的,缎子一般柔亮的肠肉。
“啊…………”
终于,漫长的抽出以一道啵声完结,海因亲眼看着那穴口像是小孩的嘴巴般,不舍地缩了缩,两片蜜桃般的臀瓣仿佛是刻意地摇了摇,海诺酥软无力,撑着身子起了两次才起得来,优美的背脊线条看得他眼神发直,忍不住抬手上去摸了两回。
“唔……别……”
海诺忍着羞耻,软着腿下了床,管家ai并没有被允许进入卧房,海因的独占欲强势而霸道,海诺这副样子只有他能看,别得什幺有意识的全部不可以,之前还发生过一次因为海诺的疏忽,在洗澡之后让ai进了他房里,被海因当场砸烂的事情。
虽然他们是皇族,即使在末世也不缺衣少食的,但这样为免太过浪费了,毕竟能持续投入使用ai的就只剩下皇宫了啊。
“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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