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门就是奏乐了。
授课老师是个特别心宽体胖的胖子,他说这奏乐就是一种排解心情的消遣罢了。
粗通即可,至于懂不懂音律无所谓,如果对方想听你评价,你就装作特别苦大仇深再说个好字就可以了。
于是那一节课所有人都在练习苦大仇深的表情。
在路过我的时候,奏乐老师拍拍我的肩膀,特别和蔼地问:“昨天便秘了?”
我没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我的情况怎么形容,昨天蹲茅厕的时候,千针的伤口又裂开了,那感觉非常特别……地疼。
第一节课结束的时候,阿潇得了末等。
老师评价道,这样怎么可以呢?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看见了一个仙音被人弹奏成了糟粕,名不副实,三观尽毁一样,如果这种表情出现在了宴会上,你知道有多扫兴吗?
阿潇看了老师一眼,他看老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糟粕。
第二天,阿潇没来上课,我去了,抽选乐器的时候,我抽到了二胡。
安若葭对此很不高兴——我不太明白她不高兴什么——她说,当年我在浑身淌满鲜血的时候,依然奋斗要救她的样子,多帅气啊!你看看你现在,怎么堕落的这么快。
我不想理她,虽然从寒潭探险之后,我和安若葭关系变好了。
但是安若葭很生气,她指着持着古琴的凌珏说,你看看他这样多帅啊。
我觉得凌珏尴尬地几乎想把自己给埋了,我反驳她,重点不是琴而是脸吧。
安若葭很激动地申辩:“怎么可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你对换一下看看!”然后她就把我的二胡和凌珏的古琴换了。然后她就盯着我发呆,一个字都没说。
我觉得,她是感觉到了,古琴也挽救不了我的风度,毕竟,老松树那一幕全派都知道了。
然后,我把二胡拿回来,用它狠狠地敲了敲安若葭的脑门——不管二胡的格调多么的下里巴人,就它那个形状,砸起人来,手感还是很棒的。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就是让我坚定了学二胡的想法。
虽然,当天晚上的对月拉二胡。
……后果是我被满山的猴子精松鼠精追着跑了一晚上,核桃松果砸了满头包。
其实还发生了很多事情,很想和大家说说。
不过作者说,再写就要到达一章的字数了,这让她如何忍心放在作者有话说里——还有,你好意思把这个称为短·信?(而且还赶不上更新了!)
好吧。
那么,就到这里了,大家再见。
——太史飞鸿。
写于八月廿三晚,太衡某山山腰凉亭内。
秋霜初降,落叶坠金。
(幕后:
太史飞鸿:我好像忘了什么?
太史飞鸿:我最近记忆力越来越糟糕了,甚至和阿潇吵架的内容都忘了。
太史飞鸿:算了,忘了就忘了吧,估计不重要。
作者(呐喊):你忘了给我要收藏要评论了啊啊啊!)
☆、第八回 谋划
戚凛对于金思渝的小心思一无所知。
而且,他也不会浪费时间在这方面。戚凛很忙,他忙着打探各种消息——而这些消息,大多都是和建立门派相关的。戚凛一头扑了进去,几天几夜下来,得出的结论却不大如人意:
想要建立一个小门派,享受一把徒子徒孙们的伺候,戚凛现在的修为绰绰有余。但想让这样的门派成为戚凛可以依仗的助力,那也至少需要近乎千年的时间。诸恶老祖并不是没有等待的耐心,但假如赶不上剧情,这种耐心也毫无意义。
戚凛切切实实地开始想念当年在魔道天阴脉的尊主生涯了。
最起码,那个时候,不管他实力如何,至少是大权在握的——而且,这种权利,是大自在天所需要的。
是的。诸恶老祖很清楚,无论在天焰山,他如何利用剧情来计算尚非雀,令其吃个大亏。本质上,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打小闹。尚非雀再怎么气焰嚣张,她只有普通金丹的修为,永远都是无法避免的短板。金丹的寿命极少超过五百岁,而正道魔道之间的交锋——除非像是大自在天那么冲动的——基本都是以千年为单位的。
归根到底,尚非雀身后所站的,始终是那位修为已经臻至大乘的苏婴。
——戚凛打死也不相信,那位能在大自在天眼皮子底下,气定神闲把自身隐匿那么久的人,真的如原著所说,对尚非雀是真爱,他若真的是真爱,就应该明白,究竟什么对于心上人才是最好的。
就算尚非雀真的被戚凛阴死了,几天之内,苏婴就能找到新的修为薄弱而yù_wàng强烈的女人。当有些东西垂手可得的时候,yù_wàng会蒙蔽人的智慧。
所以,戚凛很清楚,再怎么精心计算,也只是上不了台面的闹腾。如果真想成为天地棋盘中下棋的人,自身的势力是不可缺少的。曾经居于高位的戚凛很清楚这一点——同时,也清楚地知道,只有一个足够强大的势力,才会让大自在天另眼相看。
……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人员不难,这世界上多得是想要庇护的散修;各种丹符器阵,更是灵石就能解决的问题。但这远远不够,戚凛需要更多的……能够位列正道五门的资源。
戚凛的想法并不是空穴来风。
就像是哪怕归元被大自在天屠杀殆尽,剩下四门也要维持一个五门的名头,其中是有深沉含义的——那是因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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