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两句话,”大娘跨上台阶,皮笑肉不笑的,“来,进来。”
高门大屋,许锥儿有点怕,捋着裙子跟进去,看大娘扒着老太太的耳朵,嘀咕了两句什么,老太太五十出头,轮廓和大爷很像,许锥儿站在底下,不知道该咋办,吞吞吐吐喊了一声:“娘。”
老太太摆摆手,叫下人们出去,一把翡翠的佛珠捻得啪啪响:“丫头,来前儿和大爷在屋里干什么呢?”
这咋说呀,许锥儿有点臊,可一想她是大爷的娘,就直说了:“老大有尿,俺给他把出来,尿了不少……”
啪!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跪下!”
许锥儿吓得一屁股坐下去,可跪不惯,就抱着腿蹲着,老太太居高临下审视他,挑剔地盯着他半长的头发,和裙子底下露出来的大脚:“听人说,你很不检点。”
“啥……是检点?”许锥儿小声问。
老太太厌烦地眯起眼睛:“大白天脱大爷的裤子,晚上tuō_guāng了骑到大爷身上作弄,就是不检点。”
tuō_guāng了……骑?许锥儿腾地站起来:“俺没骑老大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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