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本来也没想在一个瘫子的屋多待,晃着钗钏,扭着细腰,呼啦啦往外走,边走边给他风凉话听:“你的苦日子啊,在后头呢!”
许锥儿鼻子发酸,他觉得当女人咋这么难,干脆跑了算了,可扭头一看床上的大爷,又狠不下心,他走了,这瘫子咋办,他没他,过不成人的日子。
松开绞着的指头,他端来水盆,倒上热水:“那啥,俺给你擦擦汗吧。”说着,他放下遮羞的床帘,光倏忽变暗,四周有一种隐秘的氛围,他拧着腰,不大熟练地解下大裙,撅着屁股爬上床。
大爷盯着他看,用一种复杂的神情。
小手伸过来,一颗一颗解他的扣袢,然后是亵裤,轻且缓地从大腿上滑下去,一双温柔手,一条湿汗巾,“好受吗?”那丫头问,声音绵绵的。
胳膊被抬起来,胳肢窝里发痒,大腿被朝两边分开,很难堪的姿势,可没有知觉,也不觉得怎么样,对,他是个瘫子,一个不顶用的废物。
“别管我了,”忽然,一把金石般的嗓子,蓦地振响,“你管不了。”
许锥儿停下手,有些愣,老半天才挤出一句:“……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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