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小二最恨红丝刚才扑倒自己、放走了柳琴弦。现在得了机会。立刻报复。一连朝着红丝的腰眼上狠踢了几脚。问道:“老大。怎么处置这家伙。”
陶老大被红丝打中了眼睛。害怕自己变成了独眼龙。松开一点手指缝。看了看外面。还好。沒瞎。能看清楚东西。于是。放下捂眼睛的手掌。问道:
“你们快帮俺瞅瞅。俺破相了沒。”
几名手下一起抬头直视老大。沒敢说出來的一句话是:哇。整个一只熊猫眼。
茶小二最会拍马屁。哪管违心不违心。大声赞道:
“老大。红丝这家伙伤不了你。就算他把你搞成了一个黑眼圈。你也还是我们最帅的老大。我说老大。你老婆这么顽劣。你可要挺住。不能怕老婆。对他一再心慈手软。会被人看不起。不像一个大男人。”
陶老大是个直肠子。最怕被人用话激。当下气往上撞。从腰间摸出一卷特制的龙筋牛皮索。
龙筋牛皮索是陶老大经常随身携带的心爱之物。材质很特殊。是用龙筋和牛皮混合烧制而成。异常结实。而且还有一个特点。不能遇见水。如果沾上水会变得越來越紧。
陶老大把龙筋牛皮索凌空一抖。扔给了茶小二。命令道:“你用这个。把我老婆绑起來。得。老子的宝贝套马索改成套老婆索了。俺老婆就是一匹难驯的小野马。”
茶小二面带狰狞。提了红丝的头发。把他的身子侧翻过來。扭住他的双手到背后。拿着龙筋牛皮索。先在他的腰上缠勒一圈。然后三捆两绕。把双手反绑在后腰上。捆得紧紧实实。
红丝刚才抬腿挥拳。力气用尽。又被茶小二踢了几脚。更被龙蛟牛皮索反绑了起來。浑身酸痛。苦不堪言。心想:
马铃帮果然是人间地狱。他们把折磨人不当回事。反而当成乐趣。太可恶了。
陶老大看着红丝被绑住了。一把拎起來。扔在床上。捏了捏他的脸蛋。说道:
“小野马。沒想到你都这个怂样子了。还有力气发动反击。得。现在你沒机会了。还是老老实实听任老子收拾吧。俺劝你。千万别挣扎乱动。这个龙蛟牛皮索可是个稀罕玩意儿。越挣扎越紧。会勒进你肉里去的。”
“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侮辱……”
红丝才不管哪一套。拧着身子开始挣扎。果然龙蛟牛皮索开始变紧。勒得他的双手血液不通。又酸又麻。
“老婆。还不服么。老子不想当着这么多人扒光你衣服。好歹要给压寨夫人留点面子。”
茶小二见陶老大似乎对红丝狠不下心來。便又无事生非地挑事。猥亵地问道:
“老大。你身体行不行。要是下不去手的话。我们几个给你老婆开荤。帮你上了他。”
“我呸。滚一边去。小猴崽子想尝俺老婆的鲜儿。下辈子吧。”陶老大吐了一口吐沫。断然拒绝。
“老大你倒动手哇。还要让我们几个围观多久。”
“你们几个给老子滚出去。别在这里添乱。”
陶老大被茶小二挑唆得有点迫不及待了。掀开红丝的衣服。一双手附上他的身子。开始不老实地摸索起來。
“老大。流口水了。你老婆细皮嫩肉的。好吊胃口。闹洞房的时候。也让我们几个摸一把。”
☆、第六十章 茶棚火起
马铃帮这一类的人。身为盗马贼。沒有前途。沒有出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今天不一定有明天。活一天算一天的主儿。命不值钱。所以。在他们心目中。别人的性命更不算什么了。
陶老大觉得自己对红丝已经很够意思了。沒杀他。沒有用帮规处置他。只是娶做压寨夫人前小小地虐一下。算的了什么呢。何况每次都是红丝自找的。如果他规规矩矩地守本分。认打认罚。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头。
红丝为什么要抵死不从。他以伤重之身一再地进行无谓的反抗。根本逃不掉的。陶老大始终不明白。可是。因为陶老大也是一个逆反的人。红丝不肯屈服的执拗性格。和他有几分相像。他心里是很喜欢的。
茶小二几个人一边插科凑趣。一边眼红巴拉地等着闹洞房。妄想着占新娘子的小便宜。
“滚一边儿去。别想给老子戴绿帽子。”陶老大嬉笑着骂道。
手下们对新娘跃跃欲试。勾起了陶老大进行床帏娱乐的雅兴。他的手指顺着红丝的胸口往下划走。在光滑柔韧的小腹上游弋了一会儿。仍不停歇。继续往大腿处挪移。准备探索新的隐秘领域。
柳琴弦躲在后墙下。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上上下下都坏透了。变着方儿要把红丝往死里整。不行。必须马上把红丝救出來。
茶棚里的人都集中在新房里调笑喧闹。外屋棚里面显得格外的安静。
柳琴弦胆大心细。又偷偷溜了回來。钻进灶房。搬运出很多柴草。堆在茶棚的大门口。悄悄点燃后。奔进灶房。躲在门后观看。
茶棚大门口的火堆经夜风一吹。顿时窜起了火苗。火焰升腾很高。浓烟汇聚。噼噼啪啪的燃烧响声惊动了新房里的人。
茶小二最警觉。第一个掀开门帘。探头往外一看。吓得“妈呀”大叫起來。连声喊:“老大。老大。不得了了。”
陶老大见茶小二慌里慌张地说不清楚。急忙來到门边。瞪着一只熊猫眼。还有一只小眼。往外瞅。发觉外面着火了。大门口的出路被阻断。慌得急忙一个箭步窜出來。狂奔到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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