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盒里是一支精致的发簪,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小纸条。肖长老在见到发簪的一刻便忍不住激动起来,他颤抖着手将纸条拿起,上面熟悉的字迹立即让他差点落泪。
“吾等安好,勿忧。”纸条上清晰的写着这几个大字。
肖长老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放回盒子中,再将盒子严肃的放好,这才站起来对着蓼斐清深深的一作揖。
“肖某在此谢过小少爷的救命之恩,今后若有需要用到肖某的地方,肖某定万死不辞。”
“肖长老言重了,”蓼斐清抬手将人扶起,“晚辈只是举手之劳,肖长老只要做好你应尽的本职就行。”
蓼斐清话中的警告肖长老自然听明白了,他尴尬一笑,然后转过身看向迷茫的众人。
“各位,肖某先为自己有所隐瞒一事向大家抱歉,”说罢便是一鞠躬,一旁的庄卢飞见状立即沉下了脸,“现在,肖某要向众人揭穿庄卢飞的真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我回来啦
签约失败了....因为字数太少,正好,我又可以日更了!
这篇文还剩一点就完结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对了,我想问问大家,大家希望我下篇文写什么呢?猫子人设写好了,就是要讲什么故事还没定,想了两天了,好苦恼.....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把你们的想法告诉我!我会好好考虑的,你们不想看看自己想的文被写出来的样子吗!!!?
拜托,不要无视我的请求,猫子打滚撒娇跪求了
☆、危机!危机?
“庄卢飞不但私吞了镖局里的大量钱财,还将肖某的家人囚禁了起来,以此威胁肖某帮他得到镖头职位,多亏了小少爷的帮助,将肖某的家人救出,肖某才能在此揭穿庄卢飞那丑陋的面目!”
肖长老的话刚落下,众人哗然,一个个不敢置信的看着庄卢飞,随即愤怒的叫骂起来。一旁的庄卢飞阴沉着脸瞪着蓼斐清,双手握得紧紧地。
“庄叔叔的杰作应该不止这些吧,”蓼斐清浅笑,但眼里却是慢慢的恨意,“让晚辈想想看......如果账本上写的没错的话,七年前的强盗应该是你安排人去的吧,为了从中获取巨资......”
蓼斐清的话刚说到一半,蓼烈驹立即就想起了那个事件,她恍然大悟的看向庄卢飞,一脸愤恨。
“原来你从七年前就开始计划着敛财,说!这些巨资你都用到哪去了!”
“姐姐,你先别生气,等我慢慢说完再生气也不迟。”
蓼斐清走到蓼烈驹身后,抬手将激动的人压回座位上,安抚似得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抬起头示意宋毅走到庄卢飞身边,以防事故发生。
“说实话,若是庄叔叔想玩夺取上位的游戏,晚辈到是很有兴致陪你玩玩,但坏就坏在你踩到了晚辈的底线。”
蓼斐清轻笑着,眼底却满是阴霾,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冷意。
“庄叔叔,不知您让别人来假装商人要求爹爹亲自押镖用了多少钱呢?”
庄卢飞闻言身体震了一下,但随即令自己镇定下来,皱着眉看着自己紧握着得手。
“庄某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蓼斐清轻声嘲笑,“那晚辈就再讲详细一点,或许这样你就懂了。”
“三个月前,曾有一名外来商人来镖局内要求爹爹亲自押镖,此商人的名字未有人听过,货却价值连城,您不觉得这不正常吗?”
蓼斐清冷笑的看着庄卢飞继续说:“而且在押镖的途中,竟遇到了爹爹多年不见的宿敌,您不觉得太巧了吗?”
“清儿你的意思是?”一旁的蓼烈驹似听出了什么端倪,她微颤抖着身子恶狠狠的瞪着庄卢飞,却又坚持要让蓼斐清说完。
“一个能将爹爹轻松杀死的强敌,却在刚杀完敌人神经最紧绷的时候,被人偷袭杀死,庄叔叔的武功真是日飞千里啊。”
蓼斐清在提到自己的父亲时,眼里一瞬间冒出的冷意让在座的人均一震,在他身边的蓼烈驹更是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恨意。自蓼老爷去世后,蓼斐清的表现一直很平静,这让蓼烈驹一度认为他对爹爹只有敬意。
可是现在,她才明白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拼命压制恨意,只等必要时刻爆发!
“你究竟想说什么!”庄卢飞被蓼斐清那阴阳怪气的话激得暴躁起来,他猛地一拍桌子,恶狠狠的瞪着他,心里却明白事情已败露。
“因为那富商是你派来的人假扮的,所以没人知道此人的名字,因为爹爹的消息是你透露出去的,所以那个宿敌才会认为你和他是一伙的,所以才会对你没有防备,因为你害怕事情败露,所以才会将那宿敌杀了!庄叔叔,不知晚辈可否说对了?”
“你含血喷人!”蓼斐清的话刚说完,庄卢飞便激动的站了起来,一旁的宋毅见此立即上前一步,就怕他做出什么对大家不利的事。
“小少爷的意思是,蓼老爷是庄卢飞陷害的?”肖长老明显听出了蓼斐清话里的意思,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庄卢飞,怎么也想不到竟还有这样的内.幕。
“晚辈在听闻爹爹的死时就觉得奇怪了,所以特地派人调查了一番,然后发现爹爹的死竟有如此内.幕!”
“你胡说!证据呢!”
“证据?”蓼斐清冷哼一声,“您以为将人都杀死了就没证据了?您未必太小看晚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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