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来劝我。”
心理医生心里明白这当然是爱,这要是不是爱,他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怕是不明白爱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但对于爷爷的质问,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能呐呐地说道:“同情和爱……只要我觉得路铃是我想要执手一生的人,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路铃又在心理医生以前住的房间里找到了许多旧照片。心理医生从出生到高中都住在这个小楼里,直到高考后,才从这里彻底走出去。而旧照片中许多都是心理医生高中时期的照片。
他发现,这些照片都有个共同点。无论是集体照,还是几人合照,他男友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飘向一个在当初来说,长得有些早熟的女孩子。
这女孩子确实早熟,别人穿校服,她先穿连衣裙和丝袜,再在外头披改良过的宽大校服。别人剪短发、扎马尾辫,她留着一头长卷发,介于妩媚和清纯之中。
这个女孩子,非常好看。但是路铃却难以用平常心看待这样一个漂亮又活泼的姑娘,因为他嫉妒人家嫉妒得发狂。
心理医生发现了路铃在看这些照片,却并没有多想。
路铃指着人家姑娘问:“这是谁啊?”
心理医生有些迥然,他笑着说:“这是我高中喜欢的女孩子。”
之后,路铃却发现,男友高中喜欢的女孩子,也在这里过年。她依然很好看,或者说变得更好看。女人穿着素雅的旗袍,挽着宽松的发髻,身材凹凸有致,走起路来摇曳身姿,步步生莲。
男友和女人谈笑风生。
路铃扒着窗户,心情异常冷静,他在想,心理医生以前从没有喜欢过男人,却喜欢上了他。难道这真的不是同情吗?路铃越来越觉得他们之间的不是爱情。他趁心理医生没注意,从乡下逃到镇上,又搭车离开,一步步逃到自己的家里。
心理医生发现后,就立刻赶回去,路铃却闭门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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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到了深冬。每天都是雪天,道具组都不再需要人工制造雪花。然而积雪厚了,车子寸步难行,对拍摄进度又是一场很大的考验。
《呓语》的拍摄已经接近三个月。
江喻飞穿着棉鞋抖着腿,头上戴着军大帽,身上披着厚重的绿色军大衣。帽子上落了一堆的雪,他毫不介意地把帽子从头上扒拉下来,又把积雪从里头扒拉出去,再重新戴上。
主演的状态越来越好,最后的杀青戏,江喻飞光是当做旁观者看着,就觉得激动人心。
最后一场戏结束,柯西宁和沈新南却迟迟没缓过神来,依然站在原地。
“好!过了!过了!!!”这短短几个月,江喻飞真是操碎了心。
他兴奋到直接站起来,把帽子掀开来扔到雪地里。一堆工作人员依样画葫芦地把帽子从头上拿下来,飞来飞去。还有几个工作人员激动到团成团,把两位主演抛到了半空中。
柯西宁心都提起来了。
幸亏什么事都没发生,就是一群男人收工时开心过头。
江喻飞一阵鼓掌,说道:“为了庆祝杀青,我请大家吃烧烤!”
一群人的脸被冻得通红,鼻子也红,但是仍然非常兴奋,叫着:“再也不用吃难吃的盒饭了——导演终于大方了——”
沈新南默默地走到柯西宁的身边,问道:“你去吗?”
杀青的那一刻,柯西宁心里也涌起一阵激动。这些年,他明明拍了许多剧,却只有《呓语》给他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终于把自己家的孩子养大成人了一般。
柯西宁说:“应该会去的。”
“那好。”沈新南小声地说道,“我有临别礼物给你。”
经过后一段时间的相处,沈新南和柯西宁好像是恢复到了以前一样的相处,但柯西宁总觉得两人中间仍然存着隔阂,而且难以消散。
杀青宴上。
江喻飞醉得一塌糊涂,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敬了大部分人一圈。柯西宁不爱喝酒,而且酒量实在小,他得到江喻飞爽快的允许之后,仅仅喝了一小口,脸红了,但是没有醉。
一堆人唱起了“好汉歌”。
沈新南也有些醉了,但是他还保持着清醒,在嘈杂声之中,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了一个绛红色的小盒子。
他嘿嘿嘿地笑着,在柯西宁面前打开盒子。
柯西宁看到绒布盒子里头是一款价值不菲的腕表。他对奢侈品研究不深,能辨别出来腕表的价值,完全是因为严叙前些年戴着的那款,就是沈新南送的这个牌子。
沈新南还是个学生,家里也不富裕,《呓语》的工资暂时也还没给。这样贵重的礼物,确实是在他经济实力范畴之外的。
杀青后,要好的演员互送礼物,也是常见的事。
但柯西宁没想到沈新南会送那么昂贵的礼物,他给沈新南准备的是一本关于演技提升的书籍。柯西宁以前学演戏,就会看这本书慢慢学的,他打听过电影学院的专用书籍不是这本,才放下心买来,打算送给沈新南的。
可腕表和一本书,不谈别的,光从价格上,就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沈新南看柯西宁没有惊喜,反倒有些苦恼,小心翼翼地问道:“您不喜欢吗?”
第44章 回来
“没有不喜欢。”柯西宁表完态, 迟疑地问道,“但这会不会太贵重了?”
沈新南完全不觉得贵重, 他手足无措地说:“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就去商场上逛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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