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做这事确实有种生疏感,牙齿总是时不时地磕到,青涩害羞得像是七年前的柯西宁。
严叙从茶几上抽出几张湿巾,抱着柯西宁擦了擦脸,神情专注,把他脸上的污浊全都擦干净。
柯西宁的头抵着严叙的胸膛,他小声地说道:“严叙……”
他这么说,严叙怎么可能不明白柯西您的意思,他正想伏下身去,像柯西宁帮他解决一样,帮柯西宁解决。柯西宁却摇着头,用腿蹭了一下严叙的膝盖:“你……你先帮我解开。”
严叙帮柯西宁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领带,这天不热,但柯西宁出了许多汗液,连领带都被打湿了。柯西宁获得自由之后,他对着严叙转身伏在沙发上,背朝着他,害羞地捂着脸。
这香艳的景色让严叙彻底赤红了眼。他扶着柯西宁的腰肢,长夜漫漫,抵死缠绵。
半夜,柯西宁彻底酒醒,而他不是那种喝完酒完全忘了一切的人,昨夜的一幕幕清晰地在他眼前播放,他竟然羞耻到主动邀请严叙,一想到这点,他就忍不住钻到地底下,再也不见严叙。
可严叙就抱着柯西宁,躺在他的身边,那是他的丈夫,他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见他。
很多个夜,柯西宁半夜突然惊醒,枕边没有严叙在,他的心里就会升起一层又一层的失落感。而此刻严叙就睡在他的身边,抱着他,柯西宁就觉得很很充实,很有安全感。
他趁严叙熟睡,用指腹勾画着男人成熟又帅气的轮廓,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在严叙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接着重新躺回去,结结实实地抱着他,做了一个香甜无比的美梦。
第二天清晨,柯西宁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了,身边的床位还是暖的,但严叙的人已经不在了。这很正常,严叙工作忙,早上九点肯定出去工作了,不会像他一样闲人一个,还赖在床上。
柯西宁伸了个懒腰,他穿着拖鞋去洗漱,走到餐桌前发现了满满一桌子的早餐,有中式的豆浆油条,也有西式的三明治和牛奶。他走近一些,就发现桌上写了一张纸条。
西宁,我去工作了,早餐记得吃。
柯西宁捏着纸条的一角,心想这年头都是微信传递消息,哪里都跟严叙似的,还写纸条……那么古老的方式。可他确实挺受用,拿起叉子吃早餐到放下叉子,整个过程,他的嘴角就没有落下来过。
午休期间,陆远东来了一个电话,让柯西宁去公司看一下赔偿条款。柯西宁有《宫闱》在手,并不怕陆远东的威胁,他很轻松地就答应了陆远东的要求,坐车去了公司一趟。
公司十九楼,柯西宁签约七年,终于见到了新任高层付琰。传闻中,这是空降的太子爷,年轻帅气,长得倒是好看,能力还不清楚,就是遣散了公司里许多的老员工,是妹子们心里的白马王子。
柯西宁见到付琰的那一刻,心道传闻果然不欺他,就这太子爷的长相,完全可以进军娱乐圈,人高身材好,随便一站就像个男模,就是人还年轻,看起来有些稚气。
陆远东就像是古代仗势欺人的大总管,在付琰跟前红,就随便乱欺压人。
他得意洋洋地对柯西宁介绍付琰:“这是付总,你违约的合同就是经过付总审批的。”
柯西宁不理解陆远东有什么好得意的,这付琰显然不太喜欢陆远东这种谄媚的人,他的目光一触及到陆远东,就皱了下眉头,一点都没有掩饰住自己。
“您好。”柯西宁和付琰握了一下手,“我是柯西宁。”
付琰淡淡地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我认识你,我家的小表妹挺喜欢看你演的真人动画片。不过……柯西宁,你要知道,一个演员志不应在此,公司也不养没用的闲人,你再这么颓丧下去,不要怪公司不留你。”
“那也是公司单方面违约。”柯西宁不惧道,“您决定要把我踢出去,我没意见,但违约金不应该我来赔。”
柯西宁这个态度,付琰也不恼,他微笑地转了一下笔,向柯西宁划过去原来签订的公司合同,他翻开第三页,指着一行说:“你好好看清楚,这里写着只要艺人不按公司安排,擅自罢演,公司有权利单方面向艺人提出解约,艺人还需要向公司赔偿违约金。”
当初签合约,也确实有这一条,柯西宁无话可说。
他沉吟了片刻,摊开手说:“好吧,那请问三千万能等等再支付吗?我需要拍完下一部戏,拿到酬金之后再说。”
一般过气艺人不会有三千万的存款,付琰也没打算柯西宁能一下子拿出这一大笔,倒是陆远东翻了个白眼,他冷嘲热讽道:“柯西宁,就你这种人,没公司给你找资源,你能接的到外戏?就算接到了,又怎么可能有三千万的薪酬,你别吹牛了,小心把天给吹破了。”
柯西宁耸了耸肩膀说:“信不信由你。”
说完,他就想走,付琰却叫住了他,眯着眼问柯西宁:“能和我说说,你新接的是什么剧吗?”
“剧的名字得保密。”柯西宁一脸无可奉告的模样。
陆远东一听柯西宁连剧名都不敢说,更肯定他在瞎掰拖延时间了。付琰倒是耐着心思说:“据我所知,最近能随便支付给三线演员如此高薪酬的剧,只有一部徐制片的《宫闱》,男主角已经定了……很可惜,不是你。”
陆远东一听付琰这么说,倒是紧张了起来,怕柯西宁真用什么歪门邪道求到了《宫闱》的男主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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