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钧言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道:「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对待他。」
现在回想起来,初次在陆耘琛住处发现所谓的针孔摄影机与窃听装置时,叶钧言依然会感到浑身发冷,难以呼吸。
经常出入陆耘琛住处的仅有他们三人,叶钧言什么都没做,陆耘琛不可能安排针孔摄影机拍摄自己,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那些装置看起来都有些陈旧了,肯定不是当时才出现的,或许蒋瀛洲这么做已经有数年了,只是他们谁都没发现,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蒋瀛洲有时会主动替陆耘琛整理屋子,或许是害怕这些东西被发现也说不定。
不可讳言,当时叶钧言对陆耘琛确实有些说不出口的情愫,但他没打算向陆耘琛告白,他们停留在挚友的关系就已经足够了。
然而随着公演愈发接近,叶钧言逐渐发现,陆耘琛似乎喜欢上蒋瀛洲了,但陆耘琛并不知道蒋瀛洲的真面目,所以他擅自找了蒋瀛洲,以摄影机的记忆卡作为交换,要求蒋瀛洲离开陆耘琛,否则他会将一切都告诉陆耘琛,甚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蒋瀛洲当时妥协了,拿回了记忆卡与装置,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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