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如果他也和艾德里安他们一样,默认的思维就是符卡只能作用于机甲,恐怕他也不可能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
艾德里安执起何奕书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认真而又深情地道:“我是在赞美你,同时也是在感叹自己的幸运,竟然能和你相遇。”
何奕书微微一笑,凑上去给了艾德里安一个深吻。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何奕书照旧每天都会收到一封莫名其妙的匿名信件,但他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苦于对方是匿名的形式,他连拉入黑名单都拉不了。
至于治愈型符卡的事情,三天之后,亚尔曼便主动联系了他:“现在我们已经确定了三名志愿者,他们已经接受了细致的身体和精神域检查,明天就可以进行治愈型符卡的使用实验,你和艾德里安想过来看看吗?”
何奕书和艾德里安对视了一眼:“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很想过去。”
“这件事本身就是以你为主导,你当然有权利参与其中,”亚尔曼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笑意,“明天我会派人去第一学院接你们过来。”
对亚尔曼的安排,何奕书有一丝疑惑:“我们直接过去不就好了吗?还需要有人过来接我们吗?”
说到这里,亚尔曼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虽然军部正在调查每天给你发送匿名信件的信件来源,但暂时还没有查到有用的信息,这也说明对方很可能是一股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我们务必谨慎对待。”
如果只是通过一般手段处理的匿名信件,军部应该很快就能够查到它的来源,但现在的情况却不容乐观。
何奕书挑了挑眉,点头道:“那就麻烦伯父了。”
第二天,亚尔曼的人早早来到第一学院,将何奕书和艾德里安安全接到了军部,两人被亚尔曼安排在进行试验的隔壁房间,透过玻璃,他们能够清晰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这三位都是之前在战斗中精神域受到损伤,而不得不离开军部的军官,绝对靠得住。”亚尔曼大概交代了一下这三个人的身份。
何奕书点点头,他对这件事并不关心,他现在最在意的是待会儿的实验结果。
半个小时后,第一次实验正式开始。
军部的医护人员在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后,将一张治愈型符卡放入了准备好的符卡槽中,然后开启符卡槽的电源。
志愿者躺在连接着符卡槽的医用床上,在符卡插的电源被开启后,他的周围慢慢形成一个有弧度的半透明隔层,这是符卡作用的区域范围。
几位医护人员分立在医用床的周围,随时准备应急操作,现在隔壁的何奕书等人也在密切关注着这个人的反应。
大概五分钟后,志愿者的脸色开始慢慢变得苍白,他的双手紧紧攥着,看起来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但此时连接着他身体的仪器上数据并没有太明显的波动,他的身体状况看起来非常正常,只是心跳加快了一些,但这也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又过了五分钟的时间,志愿者的脸上明显露出痛苦之色,两只紧紧攥着的手慢慢移动到头部,抱住了自己的头。
这说明符卡槽中的符卡正在起作用,只是起到的作用究竟是好是坏,暂时还无法确定。
亚尔曼的唇角紧紧抿着,这次的实验计划可以说是有史以来他见过的最粗糙的计划,几乎没有任何研究周期就直接投入了人体实验阶段,且没有任何人知道在实验过程中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但亚尔曼也同样非常清楚,这样粗糙的计划却有着可能改变整个人类命运的巨大作用,所以就算表面上看起来仍然和以往一样沉着冷静,但其实亚尔曼的心已经快跳到嗓子眼了。
又过了近十分钟的时间,志愿者的情况看起来非常糟糕,他整个人都快蜷缩成一团了,口中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无意识地吐出无意义的声音。
身在实验室中的医护人员见状忍不住开口请示道:“元帅,志愿者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需要终止这项实验吗?”
亚尔曼沉默了一秒钟的时间,给出了拒绝的答案:“继续实验。”
医护人员看起来非常担心,他没有直接听从亚尔曼的命令,而是忍不住咬牙道:“但他是巴罗少将,我们不能拿他的生命……”
巴罗少将曾是军部最出色的少将之一,如果没有经历那次事故,他一定能在军部取得更高的成就,这是军部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只可惜,因为那次战斗中的事故,他的精神域被彻底摧毁,根本不可能继续担任少将一职,甚至连继续做一名机甲战士都不可能。
而那场战斗,亚尔曼也在场。
亚尔曼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地道:“他现在只是一位志愿者,我们有义务把这项实验进行到最后。”
医护人员有些气愤地咬牙道:“可是这次的实验根本就不完善,我们这是在拿巴罗少将的生命做实验!”
何奕书并不知道此时躺在医务室床上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这个医护人员两句:“作为这项实验的提出者,我有一个疑问想询问你,既然在你看来这项实验并不完善,而你似乎并不希望这位志愿者参与这项实验,那么在这项实验开始前,你为什么不阻止他呢?”
这位医护人员很明显地被何奕书的话堵了一下,然后更加气愤地反驳道:“我有阻止过巴罗少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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