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小了,爸爸?你是为了来见我吗?我怎么了?这里是——校医室!我受伤了?詹姆斯呢?哥哥他还好吗?莉莉在家?你得尽快回去给她做饭了,爸爸。我会没事的。莉莉只会煎鸡蛋……”阿不思说着,抱住了哈利的腰,撒娇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哎呀,爸爸,你不用这么麻烦喝减龄剂的,所有人都认识你,当然包括庞弗雷夫人。要是妈妈知道了,准会说你教坏我们——我有点儿想罗恩舅舅还有赫敏舅妈了,他们还好吗?”
哈利目瞪口呆。他看着那张跟自己的一模一样的脸,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他试了好几次才发出声音——“你知道我是谁?”
“你是爸爸呀!”阿不思皱起了眉头,很快他瞪起眼睛,怀疑地问,“不是?那你——是你吗詹姆斯?你假扮爸爸来取笑我?!这实在太可恶……”
“你说詹姆斯?他……”
“哥哥他总爱跟我开玩笑。他不知道轻重,上次斯科皮·马尔福就被他给气哭了——你是爸爸吗?”
“我……”
“我就知道詹姆斯不敢这么肆意妄为。他有一次说过要用复方汤剂,变成你的样子逃课出去玩。我警告他不能这么做。爸爸,圣诞节就要到了,我们在哪儿过?格里莫广场?要不我们一起去陋居吧?我也想念外祖母跟外祖父了。我们把泰迪也叫来!哦,对了,泰迪在跟维克托娃表姐谈恋爱!我们的哥哥在跟我们的表姐谈恋爱!这也没什么不好,对吧爸爸?反正他姓卢平,维克托娃是个韦斯莱,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什么……”
“你不知道吗爸爸?哦,现在你知道了。我好久没看到你,有许多事情恨不得全部都讲给你听——你猜罗丝跟谁成了好朋友?斯科皮呀!罗恩舅舅一定郁闷透了!詹姆斯一点儿也不高兴,他老找斯科皮的茬,认为他欺骗了罗丝……爸爸,你怎么了?”
哈利看着他,神情呆滞。怎么了?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听到阿不思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一个个奇怪的名字从阿不思的嘴里蹦出来,一件件不可能的事情在阿不思的念叨中都成了可能。照阿不思所说,哈利对这个想法感到有点儿毛骨悚然——他跟金妮结婚了,生了一个儿子叫做阿不思,还有一个大一点的儿子叫做詹姆斯,可能还有个女儿叫做莉莉。罗恩跟赫敏成了一对,那个叫罗丝的大概是他们的女儿。莱姆斯·卢平有个叫做泰迪的儿子,而韦斯莱家族有个叫做维克托娃的女孩,马尔福家族有一个男孩叫做斯科皮,可能是德拉科的儿子,或者弟弟……
哈利闭上眼睛,晃晃脑袋,阿不思还那么看着他。这让哈利心中浮起了怪异的感觉。也许阿不思生病了,病得都编起故事来了!
“等着我。”哈利松开手,跳下床,本来就要转身跑走,他想了想,伸出手轻轻拍打阿不思的肩膀,“不用怕,我马上回来。”
他飞快地跑出了医疗室,穿着拖鞋,病服都没换。
阿不思乖巧地坐在那儿。没多大会儿,庞弗雷夫人走过来,拿着一瓶药水,和蔼地对他说:“来吧,乖孩子,你很快就会好了。我猜你昨晚冻坏了。”她左右看了看,又问:“哈利去哪里啦?哦,这个小淘气,真是一分钟都闲不住!”
阿不思这才发现周围的病床上躺着奇怪的人,还有一只猫,一个黑色的人形的东西,服饰非常怪异,但是那只猫跟那个复古服饰的家伙看起来那么眼熟……
“喝吧,有点儿苦,等下你可以来点儿这个。”庞弗雷夫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块巧克力,“你妈妈特意留给你的,她还要上课。她保证等下就过来。”
费了好大劲才把药水喝完,阿不思赶紧咬下一大口巧克力,拼命咀嚼,消除苦涩的口感。这会儿他想起有什么不对劲了——“夫人,我妈妈教课?这怎么可能呢?她是《预言家日报》体育版的记者……庞弗雷夫人?”
身边没有人,庞弗雷夫人又回办公室熬煮药水了。
阿不思拿着巧克力,视线转向了那只猫。熟悉的花纹,在照片里见过,霍格沃兹的废墟里,一个皮肤蜡黄的老男人跟一只瘸着腿的老猫……洛丽丝夫人?
他瞪大了眼睛。
校医室的门被拉开了,背对着耀眼的光线,一个高个子长胡须的老头走进来,戴着花纹奇特的小帽子,一身泛着暗光的银色长袍。阿不思手中的巧克力掉了。
他吃惊地看着邓布利多,以及从邓布利多背后快步走上前的英俊的黑发男子。
“你是……小天狼星?你是爸爸的教父!邓布利多教授!梅林!梅林!这怎么可能——你们都已经——我很抱歉——你们已经死了!”阿不思紧张地大叫着,满脸的惊恐,然后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厥在床上。
“阿不思!阿不思!”哈利跑过去,扑倒在床头,急得嗓音都变了。
小天狼星看了看邓布利多,一脸震惊:“他刚才说——咱们俩死了?”
“我想你没听错。”邓布利多轻声说,他那极富穿透力的眼神落在了阿不思紧紧闭合的双眼上,“他说真的,没在开玩笑。”
斯莱特林的某个宿舍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睡衣的身影急匆匆地跑进了公共休息室。他满脸震惊,到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这地方他不认识似的。正在公共休息室读着报纸的学生们纷纷看向他,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马尔福?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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