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抱起往帐中走,迎面一侍卫行了礼,抬起眼看到那截白花花的大腿便移不开眼。
王爷侧过身子,踹了那侍卫一脚。一路往帐中走,两边侍卫低下头双手抱拳喊了句:“厉王爷。”
刚想抬头王爷阴冷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敢抬头本王就挖了你们的眼。”
一干侍卫抖了抖,将头低的更低。
床榻上,慕故躺在王爷腿上疲惫得早已入睡,王爷执起一块干净帕子细细擦拭着慕故未干的头发。
帐外侍卫低喊:“王爷,将军来了。”
“进来。”
将军年近五十,一身盔甲腰间挂着长剑,精神抖擞得行了个礼。看见王爷腿上躺着的人皱了皱眉,声音不自觉压低:“王爷。”
“魏丞相与你说了些什么?”王爷垂着眸,注意力全在慕故未干的发丝上。
“这……”将军为难的看了慕故一眼,这妓子王爷一直伴于王爷身侧,不知是福是祸。
“无碍,他已入睡。”
似是想确认一般,将军多看了几眼:“魏丞相问及属下近况,有意拉拢。”
另一边,辛睿盯着手心怔怔出身,听到身后的动静双手背于身后:“如何?”
魏丞相“哼”了一声:“迂腐顽固,难为己用。”
将军几代忠臣又多受辛厉照顾,若辛厉偏向他想拉拢将军便有几分胜算。原以为慕故是突破辛厉防线之处,不曾想被他弄巧成拙,让那妓子成了一把扎向他的利刃。
当时他扶了慕故一把,自然看到了慕故身后辛厉看他的眼神。
那眼神,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第9章 第 9 章
第九章 第二日一早便要回去,慕故昨晚被来回折腾自然没什么精神。
懒散的靠在王爷怀里打了个哈欠,枕着王爷的手臂头昏沉得没空去看周围人的眼色。
踢了一下马肚子,王爷缓缓驾着马往京城里去。身后跟着一排侍卫,如此阵仗在京城里自是引起了平常百姓的侧目。
怀中温度有些不正常,慕故紧抿着唇,街边的叫卖声也未能将他吵醒。
王爷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慕故额头,皱起眉招了招手。
一侍卫得到示意上前一步:“王爷,有何吩咐。”
“请李大夫来本王府上,不容有缓。”王爷夹了下马肚,又怕扰到慕故只稍稍加快了速度。
到了王府,李大夫已恭候多时。
本以为王爷突染重疾他才连官服都未穿急急忙忙赶过来,不曾想王爷晾了他半个时辰竟是为了一妓子。
李大夫收回诊脉的手,对王爷拱了拱手:“只是偶感风寒罢了,待下官开些药服了便能醒。”
“嗯,有劳。”
李大夫微微怔愣片刻,他来厉王府的次数少之又少,但哪一次王爷曾这般待他客气过?
回头看了慕故一眼,这妓子不可小瞧啊。
傍晚时分,慕故悠悠转醒,睁了睁眼嗓子有些干哑。
房间里的古董花瓶,羊毛地毯摆设无一不显露出房间主人的非富即贵。客厅里的熏香炉升起袅袅香烟,高烛台上烛光亮着微弱的光,已是燃至半截。
门被推开,管家将那半截蜡烛换下,转身看到起身的慕故:“公子,你身子未好,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便是。”
“劳烦递杯水。”慕故撑起身子,看到床头那只剩有药渣的碗愣了愣。
似是看穿慕故心中所想,管家将水递给慕故:“药是我家王爷一口一口渡过你口中喂下的。”
若是王爷,也不是不可能。慕故接过水喝了口,管家接过空了的杯子:“可要再来一杯?”
“有劳。”
管家背对着慕故倒了一杯茶:“不知公子如何看待我家王爷?”
慕故自然不会轻易回答,他与王爷虽夜夜笙歌却是什么也算不上。
“若公子待我家王爷情意不深可否放过我家王爷?”管家递过水,面对慕故疑问的目光笑了笑:“公子沉睡期间曾喊过一人名字,可那名字却不是我家王爷。”
慕故一怔,虽然管家未点破是何人名字但他却知他喊的是苏翊。
“还请公子有自知之明。”
管家说到这个份上,慕故自不会多留,下床披上那件薄衫:“有劳老人家替我传达一声,若是日后相见王爷就当不认识吧。”
既无心,该放则放。
既无意,该收则收。
刚想出府,正好在堂内门口遇见外出回府王爷。
王爷皱了皱眉:“去哪?”
“回我的烟雨楼。”慕故兀自走至厉王爷府门口,门口侍卫抬起手,两柄剑交叉拦住慕故。
慕故回头笑了笑:“王爷这是何意?”
见王爷未说话,慕故敛了笑容不复往日温柔顺从:“王爷知我心中只有苏翊一人,何必留我这无心人。”
“本王知道。”王爷站在慕故身后,他与慕故相隔不远此时却是不敢上前:“本王不介意。”
人一病,本就心烦气燥。王爷还如此纠缠,慕故是气昏了头,冷着脸转身嘴角噙着一抹笑:“若王爷真要我入府,可还曾记得我说过的?”
他当然记得。
八抬大轿,亲自迎接。
门口身影清冷决然,孤傲如梅。在王爷眼里却是孱弱得一碰就碎。
摆了摆手,让侍卫放行。看着慕故出了王府,王爷低沉着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堂内出声询问:“府里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暗处漠若走了出来,犹豫了下:“何管家说了一些话。”
漠若将在房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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