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顶。
辛临笑了笑,扑进慕故怀里动了动然后就赖上了。
抱得慕故手都酸了,怀里的小团子才睡过去。
让下人抬了热水,看辛翊坐在桌前细细品茶的模样慕故垂下眸解开衣裳入了浴桶。
隔着一道屏风,慕故背对着辛翊拿着帕子擦拭着自己身体,水声带着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回荡在殿内。
肩上忽然搭了一双手,慕故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半分。
辛翊站在身后轻轻笑了声,缓缓捏着慕故的肩膀。慕故背上有一些鞭伤,虽然已经淡了很多却还是有一些痕迹,辛翊撩起慕故的长发,拿过帕子轻轻擦拭着慕故的肩背:“临儿是朕三年前捡回来的。”
三年前这王位还不是辛翊的,因婚姻之事,辛翊独自来猎场狩猎。那时天寒地冻,深夜入了山林便迷失了方向。
转入那片梅林里才发现树下的婴儿:“那时临儿不哭不闹,朕还以为他死了。”
“皇上可是在开玩笑?”
先不说深夜为何能寻到那片梅林,在这种寒冬时节,何人又会将婴儿丢置山林之中。
“朕并未有半句假话。”辛翊擦干慕故被浸湿发丝,动作温柔生怕扯下一根头发:“往日朕说什么你都信,如今朕说什么你都不信了。”
慕故缓缓起身踏出浴桶擦干身子,并未理会辛翊半句。
“慕故。”辛翊从身后轻轻抱着他,将下巴抵在他肩上:“朕想许你一世名分,朕想在史官笔下有你陪着朕共坐这万里江山。”
慕故呼吸一滞,辛翊话外之音他如何不懂,垂下眸深吸了口气:“慕故青楼妓子怕是享不起这福分。”
“朕若执意要如此,怕是任何人都拦不住的。”
“苏翊,你可是想让天下人都耻笑?”
别说他的身份,光是这男人一词,若妄想与辛翊并肩而坐怕是天下人都不允的。
辛翊扳过慕故的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朕想这么做,而且想了很久了...”
他辛翊遇见慕故起便料想到了他们两人的结局,但如今这结局握在他手上,可以让他来规划这个结局的发展。
哪怕万人耻笑,他也想在百年之后棺材里与他并排入睡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你早些年让朕八抬大轿,如今朕倒是觉得不满足了。”辛翊执着慕故指尖,勾着慕故的下巴:“与朕共受万人跪拜,你不喜吗?”
“今时不同往日。”慕故垂着眸沉默了许久,也只给出辛翊这一句话。
并非薄情,只是欠了那人甚多也未曾给过那人什么。
留的,怕是只有他对苏翊的感情。
慕故站在辛翊面前盯着腰间的玉佩怔怔出神,似是看出这块玉的不同,辛翊一把将玉扯下拿在手中端详:“这玉也并非好玉,戴着起不了任何作用。”
说着将腰间的自己腰间的同心玉佩扯下来系在慕故身上:“这玉驱邪避寒,跟着朕有些年了,如今就赠予你吧。”
“皇上。”慕故手动了动了,抬起的手被辛翊握住。
挑了挑眉,辛翊敛了笑容:“怎么?”
慕故微微紧了紧拳,摇摇头:“无事。”
“那便早些歇着吧。”辛翊抚上慕故的后背,感到怀中身体轻轻一颤。倾身侧在慕故耳边:“朕不碰你。”
床榻上一左一右,辛临躺在中间。似是有所感应,辛临侧了侧身子,钻进慕故的怀里搂着慕故的腰。
慕故僵硬着身子有些不适应,倒是躺在另一边的辛翊微微勾起了唇。
第22章 第22章
翌日,李公公提着个笼子,外面一层黑布罩着。
“慕公子,这是王爷差人送来的。”李公公把笼子放在慕故面前,掀开帘子,笼子里一只白狐伏在笼子里抖了抖耳朵。
慕故一怔,望着那只假寐的狐久久未能移开视线。
“王爷说,既然答应公子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狐狸似乎是有了反应,半蹲着与慕故对视,望了许久狐狸的一阵怪异的叫声把慕故拉回了思绪:“公公,这狐你还是帮我还给王爷吧。”
“这......”
“慕故一时谎言王爷怎能当真呢......”
殿里铁链拖着地上的声音像是禁锢那颗心的枷锁,若再为那人跳动一分,怕是再也无法从别处那得知那人是否安好。
李公公走后不久,辛翊便过来差人解开了脚铐。
“你待在这殿内也许久时间了,朕陪你出去走走吧。”
慕故应着那人的温柔笑意,想起李公公刚送来的狐狸嘴角多了一抹苦涩。
他虽与辛翊同床共枕,心却是怎么也回不到从前那般了。
深宫庭院,自是有很多奇花异草,可偏偏是深冬季节。慕故尾随在辛翊身后,也只在林苑里望见了那几枝鲜艳如血的红梅。
似是又回到了那个山谷,白雪纷飞,红梅如血。
那人站在他身侧问他可否喜欢这刹那芳景。
又忽然想起那日那人在书房里枕在他腿上,他微微一动那人便越往他怀里挪动半分,他半开玩笑:王爷这需我陪伴才能入睡的习惯可得改改了,若日后我不在又怎办?
若你不在,本王怕是无法入睡了。
慕故抚上枝头红梅,沉浸在一片鲜红里眼泪从眼角溢出都不自知。
辛翊皱了皱眉,握紧的手微微松开替慕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怎了?”
“苏翊,你可知我在烟雨楼里等了多久。”慕故折下那朵梅,看着掌心随风摇曳的花瓣:“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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