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的话让贱奴整个身体都因巨大的恐惧而定住了。
“主人!主人!饶了我吧!”短暂的静止后,贱奴突然大声哀求起来,他并不清楚秦风想要做什幺,但却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绝对比刚刚那只yīn_dì夹还要可怕。
“乖孩子,不用紧张,”秦医生的语气异常温柔,从容地拿起一个锥子一样的器具和一枚小小的圆环,“只是在你身上留下一点的纪念品罢了,有了它们你就能教训了。”
“不!不!不!”身上的药性已经在慢慢减弱,贱奴疯狂地甩头抗拒,手下不知调教过多少奴隶的他当然认得秦风手里的穿刺针,那是用来穿环的工具。
“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秦医生柔声安抚,贱奴这样的反应让他十分满意。
用空着的手将贱奴胸前的乳夹稍稍移开了一点,秦医生握着穿刺针对准空出来的rǔ_tóu根部,在贱奴恐惧的目光中,他将针头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贱奴凄惨的叫声再次响彻地下室,可是这一次他已经恢复些许力气的身体一动都不敢不动,因为他的rǔ_tóu还挂在那根细细的针头上。
“看,我说了没事的吧。”秦风一脸轻松地抽出针头,接着用常年操作手术刀的灵活手指将那个小圆环穿进了留在rǔ_tóu的塑料管中。
贱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完全无法作出回应。
取下塑料管,秦风将圆环合上,穿透的rǔ_tóu上面渗出一滴血珠,被他摘乳夹时顺手抹去了。
在这之后秦风又为另一只jù_rǔ穿上了乳环,这一回还没有从之前的疼痛中恢复的贱奴连嘶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嘴从嗓子眼发出痛苦的闷叫。
“怎幺样,喜欢吗?”
去掉乳夹后,秦医生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过了好一阵子,在痛感减弱到可以忍受的程度后,贱奴用平静的目光看向他。
“我不会放过你的。”贱奴的语气很冷静,激烈的情绪已经沉淀下来。
“哎,”秦医生夸张地叹气,完全没有把贱奴的话当回事,这个外强中干的男人他早已摸透,“怎幺就是学不乖呢,刚才明明承认自己是贱奴了呀。”
贱奴依旧镇定地看着秦风。
“没办法了。”秦医生露出挫败的表情。
贱奴的嘴角开始上翘。穿环是他玩剩的把戏,这位秦医生也不过如此。
“为了让你放弃尊严,看来只能这样做了。”秦医生无可奈何地垂下头。
贱奴讽刺的笑容还没有成型,就看见秦风再次操起穿刺针,他感觉到下体那个凭空多出来的肉豆被手指捏住,紧接着一种毁灭性的极致疼痛在他改造后的下体处爆炸开来。
承受不住yīn_dì穿刺,贱奴双眼一翻晕了过去,他的嘴巴大张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呐喊,乍一看竟像是已经死去一般。
秦风失望地摇了摇头,将一只细小的圆环穿到了被刺穿的yīn_dì上。趁贱奴昏迷,他从器械台取来三根细长的金属链分别扣在刚刚完成的三个圆环上,最后将金属链的另一头接在了一起。完成了这项工作,他用电击棒唤醒了他的“睡美人”。
“啊!”贱奴哑声大叫,从手术台上猛地弹起。
“欢迎回来。”秦风举着电击棒笑得很是和善。
看到这张带笑的脸,之前发生的事瞬间涌入贱奴的大脑,他下意识地抬起仍有些无力的手摸向自己隐隐作痛的前胸。
一团柔软硕大的肉球出现在贱奴掌下,肉球的顶端有一个连着链子的金属物件压在他的掌心。贱奴用颤抖的手指一点点摸索那块金属,绝望地发现那就是穿入rǔ_tóu的乳环。
“不……”贱奴小声呜咽,他的手又费力地向下,摸索上了那个原本不属于他的器官。在那里,在那个再如果└】..也缩不回去的肉蒂上,也有一枚金属环。
“需要复习一下吗?”秦风看起来就像个尽职的老师,他的手却毫不留情地拉了一下连着乳环的两根链子,“这是什幺?”
“啊啊啊!”来不及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扯出血水,贱奴的身体已经牢牢不久前那令灭顶的疼痛,本能地选择了那条能令他免于痛苦的答案,“贱奶。”
“真乖,“秦风笑眯眯地夸奖,接着又拉了一下下面的链子,“那这个呢?”
yīn_dì比起rǔ_tóu要敏感地多,那金属环被拉扯时带来的痛感中还带着可怕的快感,贱奴低吟一声,惊恐地感觉到有液体正从他打开的大腿间从未存在过的地方缓缓流出。
“这是什幺?是什幺!”贱奴虚软的手费力地向腿间探去。
“你说这个吗?”秦风的手显然更快,已经在贱奴的下体上抹了一把,并将沾满液体的手指伸到了对方眼前,“这个是你的骚水,量很足哦。”
贱奴呆傻地看着眼前的水光。
秦风将手指插入贱奴口中,拨弄里面那根僵住的舌头。“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口中充满了女人yín_shuǐ的骚味,贱奴对这个味道很熟悉,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也会产生这种下贱的液体。
“呕……”含着秦风的手指,贱奴干呕起来。
“诶?味道不好吗?我以为你会喜欢呢。”秦风诧异地眨眨眼,收回了手指,不过他的脸上很快又露出释然的微笑,“不喜欢也没关系,以后你只要习惯jīng_yè的味道就够了。”
“不可能……”微弱的抵抗已经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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