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去摸他那儿,“操!”
他没想到我突然把左腿挣脱然后一个提膝用力顶在他的孽障那儿。
他捂着下面脸色铁青地躲开,随后我一把猛地推开他。
他猝不及防摔倒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玻璃碴子上,忍不住哀嚎了一声,我觉得很搞笑,正要笑结果被他突然扔过来的一遥控器砸的蒙圈。
想到他刚才捏着我命根子冲我讲骚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他胸口。
其实我踹他这一脚有私心。
算是他替他哥哥挨得吧。
我不知道这二少叫什么,但我知道他哥,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叫封契,我之前眼瞎,追过那家伙,结果……结果提都不想提,反正挺膈应人,膈应的我见了他弟弟都想揍。
结果我踹他,又被他拽到我的腿,拎着我整个人摔地上,我后脑勺摔在茶几桌角上,疼,大概有三秒钟几乎人都要瞎掉,感觉什么都看不到。
抹了一把脸,也不知道是被遥控器砸的还是桌子磕的,我竟然一脸血。1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这二公子按在地上了,后背有玻璃碴子隔着工作服扎进肉里,我咬着牙抓住他非要脱我裤子的手。
“妈的这么烈,”他骂骂咧咧地解我裤子,“今天弄不死你也要操|死你!”
“操吧!操不死我他妈一定弄死你!”我喊的声音更大,甚至是发抖的。
其实我更想弄死老林,因为这家伙突然发难,我就跑进一包间和人拼死拼活的,我特么一定是有病。
最后我还是跑了,两瓶酒只摔碎了一瓶,剩下一瓶被我摸到,一下砸在他脑袋上。
上一秒要操|死我的人,下一秒倒在我胸口。
害怕吗?1
有一点点吧,因为我以为自己杀人了。
呼吸狂跳,一瞬间竟然有窒息的快感,我这他妈是被他吓蒙了。
手指颤抖着摸到他鼻翼那儿,还有微弱的呼吸,这种贱人命都长,肯定死不了。1
我哆哆嗦嗦地把他推开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疼痛已经感受不到了,我心理素质大概是十分强大的,甚至在逃跑前从桌上拿了一盒烟,抽出一根,用他的打火机点着之后深吸一口,我摸索到门口,没两下就把反锁的门撬开了。
跑进走廊,流了一路的血滴子,真是黏腻的血。
我把颢锋集团的二公子开瓢了,因为他扬言要弄死我。
我特么也是血气方刚,才做了小半年的服务生,工钱还被压着三个月的呢。
气死了。
从后面的安全通道偷偷往外跑,溜进酒吧一条街。
过了刚刚两分钟,调酒小哥给我打电话,“陶哥,你去哪儿了?”
06.我还想和你打炮呢
“你觉得呢……”感觉那二少的人已经发现了,并且在抓我。
“我还想和你打炮呢,你能不能安生一天啊……”他埋怨。
“操……我对你真没兴趣。”
“我对你有。”
我被他气笑了,“那等我死了你奸尸吧。”
“行,你记得给自己留个全尸,他们往后街抓人去了。”
“嗯,”他要挂电话的时候,我说:“小酒,老林喜欢你吧,老子……这是被他的醋劲害的。”
小酒是调酒小哥的外号,他在那边笑,“你还有命说笑,先跑吧。”
“嗯。”
二十分钟前我还是伦讷酒吧的服务生,下一秒就成了没拿到工钱的无业游民。
幸好身上有包烟,叫了一辆车,“富水小区。”
司机从后视镜看我,“你脑门上的是血吗?可别蹭我座位上。”
“我尽量吧。”后背也有血,被他这么一说,我都不敢往后倚了。
到了地儿,司机收我二十五。
找了半天,身上就二十块钱。
司机看了看我脑门上的血,踌躇了半天,“算了,不要了。”
“谢谢您咧。”
司机的车绝尘而去,走之前听到他车窗里飘来一句“年纪轻轻……”
是啊,年纪轻轻,人却早就死了。2
酒吧里其实挺赚钱的,还能混迹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再与众不同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反倒无比平庸,我喜欢这种所有人都在糜烂的感觉,有那么几秒钟我会感觉到活着。
现在,我得换个地方糜烂,换个地方活着。
往富水小区走的时候,一路边走边脱,上衣上面全是血,随手脱了顺便擦擦头上的血,然后扔进垃圾桶,裤子就别脱了,有摄像头……忒变态。
到门口的时候有点儿紧张,敲门。
我有个合租室友,今年上大二,我是他的直系学长,今年上大四,两个人合租一件公寓。
果然,一开门里面就传来尖叫声。
“陶烨!你是魔鬼吗!”卢明杰被我吓疯了,调子都变音了。
“你小点儿声,”我把他往客厅里推,“老子又失业了。”
卢明杰把药箱拿来,盯着我后背看,“你是金刚芭比吗,这么扛揍?”
“金刚就金刚,你芭比个什么劲儿。”
“疼吗?”他往我后背用酒精棉球消毒。
我龇牙咧嘴,“肯定疼啊。”
“你去飙车了?”他问我,“飙的只剩裤子了。”
“没。”
他手下动作轻了一些,“实习就好好找实习工作,你老往那些地方跑什么?”
“……”我没说话。
我这算哪门子实习。
从我刚上大三那年对封契告白之后,基本就被学校开除了。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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