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防手上拉着的人像滩烂泥一样摔在地上,整个人被反作用力这么一带,也差点没能站住。就在他们俩这一拉一拽的片刻间,杀手却已经靠近了沈琦。只见那人侧身躲过又一块飞来的石块,抬脚踢向沈琦的太阳穴,把正庆幸没往后摔的沈琦一脚踢晕,接着就跳过这个昏过去的傻子,提起手中长剑向闪避不及的托托面门砍去。
沈琦醒来时,只觉得脑子里仿佛同时有130只老母猪在产仔,自己就要在这种撕心裂肺的吼叫和额角传来的阵痛中七窍流血而亡了。他断断续续地□□着,泪水填满了他睁不太开的双眼。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在半空中乱挥的手臂。
“不要怕,没事了。”
然后沈琦就又昏过去了。
待半边脸高高肿起,一只眼已经完全睁不开的沈琦再次醒来,又搞清楚状况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在贝贝的搀扶下——昨晚那一摔让他扭到了左脚——一瘸一拐地走出屋子,往外面叽叽喳喳的人堆走去。由于前夜的突然袭击,沈琦在昏迷前未能命令火元素消失,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来串门的农妇哇哇大叫着跑掉以后,这么小半天的功夫,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几十人。
站在人群中心的阿肯很快就越过一溜脑袋看到了走过来的两人,不知从哪用力抽出了一只手,招呼他们快点过去。
沈琦和贝贝费了老大功夫才挤到人群中间的空地上。紧接着,沈琦也顾不得腿脚不方便,蹦蹦跳跳地冲到被捆成了个粽子、扔在火元素边上的杀手身边,抬脚就要报一踢之仇。可是他忘了自己踢出去的左脚还崴着,结果仇人还没踹着,自己就先疼了个半死。
阿肯留青着一只眼、嘴角开裂的托托看住蠢蠢欲动的围观人群,走过来架住了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啥的沈琦,凑在他耳边说道:“先把那团火弄走!”
“撒逼!饿沈琦搂立百种荒划叫里痛不绿森!!……哦哦,好好,则就笼。”沈琦暂停了对仇人的批判,对火元素说:“古!”
火元素最大限度地摆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引起围观群众一片啧啧称奇。沈琦浓眉一竖,酝酿了好一会,等托托赶开一个用树枝挑着只鞋子就要往火团里甩的小男孩后,才又开口道:“古……滚!”那团火才总算在一阵惊呼中消失不见了。
见他驱散了火元素,阿肯便马上对众人喊道:“好了好了!我的同僚已经驱走了魔火!没东西给你们看了!都赶紧散了!不要妨碍女皇密探办案!!”手上还向恋恋不舍的人群挥舞着一个金色的小牌子。
沈琦在劝走了一个扯着他衣服喋喋不休着关于冬小麦是否会因此歉收的老头以后,跳到了托托身边。他看了会少年拿手里的树枝驱赶一头羊,最后还是不放心地低头对托托说:“里没撒四吧?”
“啊?……噢,嗯。”
分头赶走了围观众人后,四人又凑到了一起。沈琦从阿肯手里拿过那个金色的牌子,问道:“则四拉来的?”
“嗯?哦,从这人身上搜出来的。”
“啊?拉他不揍四……”
“你还是先闭嘴吧。听阿肯和你说。”
“哦…”沈琦心说我口齿不清能赖我?顺势又瞪了眼脚边的密探。
“贝贝把你抱进屋后,我和托托搜了他的身。”说着,阿肯拎出一个袋子。“他身上除了那把剑,就只有这个袋子。里面有不少古怪的东西,这个牌子也在里面。”阿肯指了指沈琦手上的东西,“正面的徽记我以前见过,知道和女皇密探有关;不过背面还有字,你看看写得是啥。”
沈琦闻言把牌子翻过来,看到上面正中写着“女皇之手”,下面还缀着几个小字。他努力调整了一番别扭的面部肌肉,说道:“好像揍是密太。而且桑面有他的……唔,代号。”
“嗯?”
“叫……叫巫卿。”沈琦想笑这名字的发音,可是一扯起嘴角就不住地疼,只得作罢。
那个叫“巫卿”的男人听到眼前这个会妖术的蛮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涣散的眼神立即变得如利剑一般,狠狠地刺向沈琦。
沈琦一时间有点被这凌厉的目光吓住,缓过神来后,恨恨地从托托手里抄过树枝往密探头上劈:“里叫乌青!就给里乌青!”而那密探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顿揍,却也一声不吭,就是死死盯着沈琦。
阿肯待沈琦发泄过,抓住他的胳膊往后拉,安慰他道:“好了,出完气就和贝贝回屋呆着去。我叫汉娜炖了锅肉汤,我们吃完就走,你们先进去等着。”
沈琦惊道:“拉则个人咋办?”
“只能带走。”
“则么麻烦?哼,要么撒了灭口算了!”
另外三个人一脸惊异地望向沈琦,不久托托抽出一把小匕首递过来,戏谑地说道:“那你来。”沈琦赶忙避过,托托却不放过他,拉着沈琦的手一个劲给他塞匕首。
阿肯笑着看了一会,然后推开了坏笑的托托,严肃地说道:“密探从不单独行动,我们把他丢在这里必然会暴露行迹。”他瞥了眼密探,继续说道,“我们接下来要避开大路,找一处远离人烟的荒郊野外把他丢下。”阿肯注意到沈琦的眼神,又补充道:“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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