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阳带着惑仁、厉忠,连用了好几张地行符才暂时摆脱后面的追兵。很快云峰阳在沙丘下寻到了一处荒废的沙狐洞穴,在厉忠确认安全后,他们躲了进去。
沙狐的洞穴入口小而隐蔽,内部却很宽敞,通道一直往地下延伸,厉忠通体发出蓝光照明,带着他们走到尽头。
大漠地下阴凉而干爽,云峰阳放下惑仁后发现少年黑亮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他猛然想起云牧唐喝出了他的真名,面对惑仁的目光云峰阳突然变得有些紧张,有种撒谎后被人当面拆穿的窘迫感。
“惑仁,”少年靠着墙,突然开口说道,“我叫惑仁,只有名没有姓。”
看出他明明有些力竭却强打起精神,云峰阳立刻说道:“嗯,你别说话,好好休息。”不过惑仁的话也让云峰阳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惑仁示意他身体无碍,只是全力动用寂天指后出现一段时间内会感到虚弱,同时暗自使用体内所剩无几的造化之力徘徊在下丹田附近,阻挡着正在缓缓扩散的寒意。
“现在,我该叫一刀哥还是该叫峰阳哥?”
“随你便吧。”
“好的,一刀哥!”
云峰阳摸了摸惑仁的头,眼中也带上了些许笑意。
外面逐渐入夜,惑仁在入口布好严密的阵纹,厉忠在接近洞口的地方看守。洞穴尽头,惑仁将定天烛用作照明,云峰阳开始给他徐徐讲述发生的一切,“我是泽国大将军云中岳的儿子,我从小在泷城军中长大,很少回皇城。贤王其实是我二伯,云牧唐是他的儿子……”
“听闻贤王是泽皇的弟弟,那幺泽皇是一刀哥你的……”
“泽皇是我大伯……”云峰阳给惑仁理清了泽国现在皇室成员的基本关系,接下来的故事就很明了了,大哥闭关生死未卜,二弟以手段控制了整个云上城,借机夺权上位,三弟一派反对被二弟除去,还被诬陷意图谋反。
惑仁盖着斗篷,听完后没并表现出什幺,他现在还不能理解为什幺一家人要彼此相残。
“……龙渊刀曾是我爹的佩刀,引龙式修行不到位,到现在我也只能勉强动用它不到一成的力量。”云峰阳擦拭着龙渊刀银色的刀身,坚定道“泽皇在闭关前曾经找过我爹商谈,还留下了信物。大将军的玺印在我身上,我要把它带去皇城,揭穿贤王!”
“惑仁,这一路多亏了你,大哥很抱歉把你牵连进来。”云峰阳的眼神有些黯然,惑仁帮了他太多,陪他出生入死渡过重重险境,这时候无论什幺道谢的话说出来都很苍白,他自认是个粗人,只在心里默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对待少年。
惑仁刚想让他别这幺说,不过下丹田的寒气也在此时冲破了自身灵力的压制,瞬间扩散至全身。
[hide=1]云峰阳见惑仁脸色发白,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感觉到阵阵寒意传来,当即明白他是寒症发作。
对此云峰阳直接轻车熟路地tuō_guāng身上单薄的布制衣物,顺带着也褪下了惑仁的衣裤,赤身搂着同样赤`裸的惑仁躺下。
惑仁体温冰凉,在寂天指引出真水之力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这个可能的结果,绝大部分真水的阴寒之力已经被他炼化,但真水觉醒的那点本能灵识还未被他彻底降服。
催动神窍中潜伏的天阳真水,男人的皮肤上渗出一层薄汗。云峰阳将灵气和阳力缓缓输入惑仁体内,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就恢复了温度。
惑仁被男人正面抱着,压下寒意后,他明显地感觉到云峰阳高挺的雄根正抵在两人的小腹中央。惑仁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自从知道天阳真水进入云峰阳促精穴那处神窍后,他也察觉到每次为自己驱退阴寒时一刀哥都被会阳力刺激得阳`物竖起,皮肤泛红,那处穴位会直接激起男子的爱欲,但每次一刀哥都一直忍着直到最后欲`望消退。
要帮一刀哥,这幺想着,惑仁的手移向下,握住了云峰阳的高耸的阳`具。
“弟!别……”炙热的阳`物被惑仁温度较低的手掌握住,云峰阳被激得一下将上半身挺坐起来。
“一刀哥,你一直都忍得很辛苦吧,”惑仁说着,手已经开始上下套弄起云峰阳的雄物。
“唔……”男人想要阻止,但细微的呻吟却最先脱口而出。
“交给我,”惑仁按着云峰阳的肩,将他逐渐摁回仰躺在地面的姿势。惑仁说得不错,每次调动天阳真水的力量时,他的身体都会难以控制地做出反应,但他一直忍耐着等它自己平息。此刻云峰阳想到自己的欲`望正被一个半大小子掌握着,而自己却很习惯甚至享受这种触碰,他脸上不禁有些臊红,定天烛晦暗的火光很好地掩饰了云峰阳脸上的异色。
一时间洞穴中只有男人低浅起伏的喘息声,惑仁专心套弄着云峰阳的性`器,观察着他的表现。在天阳真水的影响下,云峰阳全身都在发热,阳`具更是炽烫,男人精实的腹肌隆起,呈现出有力的弧度,腰部紧绷得可以隐约看到下腹两侧鼓涨的青筋脉络。汗水不断随着肌肉的轮廓缓缓淌下,粗壮的器物上盘绕着数条阳筋,如同威武的攀龙柱,此刻龙柱的端头已经渗出许多淫液,这些淫液在惑仁的动作下抹匀在整根阳`具上。
云峰阳感觉下`身已经涨至极限,惑仁双手合抱在男根上滑动稍许后,手掌分开推动着开始舒缓云峰阳大腿和腰腹的气血,他看出云峰阳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了几次暗伤,有几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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