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只是路涟南的又一个局。
舒梓晨想,他应该相信夏绍泽。
于是他压下所有的情绪,沉声道:“你们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除非绍泽亲口说,他不爱我。”
舒梓晨说完就离开了餐厅。
谢淑贞与路涟南对视一眼。
她厌恶地说:“涟南,姓舒的居然不相信我们说的话?怎么办?我可不想让将来的丈夫在外面养着一个男情人,这让我觉得恶心。”
路涟南也没想到舒梓晨竟然这么相信夏绍泽,他低声道:“那只有请伯母亲自出马了。”
路涟南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讨厌舒梓晨,不代表他喜欢谢淑贞。
所有和夏绍泽有关系的人,他都恨之入骨。
舒梓晨回到家,夏绍泽还没有回来。
他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但他想到两个人经历的一切,便压下了所有怀疑的念头。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相信夏绍泽。
他怀孕了,情绪容易不稳定,这时候就更应该坚信能为他舍弃生命的夏绍泽,不会背叛他。
但舒梓晨仍然心思沉重。
他的肚子突然疼起来,他感到宝宝在肚子里有些不老实。
舒梓晨把所有事情抛在了脑后,宝宝的动静吸引了他的全部心思。
等宝宝平静下来后,夏绍泽才回来。
舒梓晨并没有追问夏绍泽这些事。
既然选择了对方,就要对对方有信心。
若是谁来挑拨他们的关系他都在意的话,他们的日子也没法过了。
这天的小插曲过后,舒梓晨过了很平稳的一个月。
《为王》要在四月底的这天收工了。
这天早上,夏绍泽送舒梓晨出门,他对舒梓晨说:“最后一场戏了,加油啊。”
舒梓晨笑着点点头。
这时夏绍泽的手机响了,是助理的电话。
夏绍泽在家养了这么多天,有很多事务助理没法下决定,希望他去公司一趟。
夏绍泽略失望地对舒梓晨说:“今天要去公司,没办法接你了。”
舒梓晨点点头:“没关系,今天收工后会有庆功宴的,你不用来接我。”
《为王》在上午十一点钟顺利收工。
舒梓晨正准备和大家一起去酒店的时候,两辆黑色轿车一前一后开到了他的面前。
前面的轿车上下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人,他向舒梓晨鞠了一躬:“舒先生,夏夫人邀您共进晚餐。”
他说完便打开后车座的车门,弯着腰等舒梓晨进去。
夏夫人?是夏绍泽的母亲?
舒梓晨直觉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他说:“我今天有事无法赴约,请你向夏夫人转达我的歉意。”
舒梓晨说完就转身要走,后面的轿车立刻下来四个黑衣人,他们站到舒梓晨身边,那中年人再次说道:“舒先生,请。”
舒梓晨明白自己是非去不可了。
舒梓晨坐在夏绍泽的母亲对面,暗暗观察着她。
夏夫人也在观察他。
舒梓晨在病房外远远见过她一面,他记得她是个虽到中年却犹有风韵的女人。
如今离近了看,更是觉得惊艳,她并未浓妆艳抹,但仍旧很吸引人,她整个人散发着睿智和强大的气场。
这是个非常成功的女强人。
夏夫人最先打破了沉默,她带着些回忆地表情道:“我的小儿子绍泽,从小就很骄傲,他小时候看到另一个小孩从国外买来的玩具手办,非常想要,我当时没有给他买。”
说道这里她轻笑了一声:“你猜最后怎么样?”
舒梓晨说:“他一定想办法得到了。”
夏夫人说:“是的,我没想到三年后他还对那个手办执着,愣是从他朋友那里把手办抢过来了。”
舒梓晨轻声道:“这是他的作风。”
夏夫人声音带着些许无奈和宠溺:“我这个小儿子被惯坏了,他想要的东西,想方设法得到才行。”
舒梓晨说:“这是他的缺点,也是他的优点。”
夏夫人端起一杯红酒朝舒梓晨示意,说道:“是啊,不过,你猜最后那个手办怎么样了?”
舒梓晨与夏夫人碰了碰杯:“我猜不到。”
夏夫人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他。”
接着她低声道:“那个手办在他的书房顶上呆了好多年,现在已经蒙上了很厚的灰。”
舒梓晨直视夏夫人的眼睛:“夏夫人,您不妨有话直说。”
夏夫人开怀地笑了几声:“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得压住冲动。”
然后她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也好,我就跟你直说吧,绍泽是我的儿子,没人比我更了解他。”
“他对你的执着,只是因为求而不得。”
“一旦他得到了,就会渐渐变得腻味。”
舒梓晨说:“夏夫人,这只是你的猜测。事实上,他没有。”
夏夫人说:“你真的很相信他,这是好事。不过,他其实已经对你失去兴趣了,只是碍于你们多年同窗,不愿意对你坦白罢了。”
舒梓晨根本不相信,他平静道:“夫人,我和绍泽朝夕相处,他对我有没有感情,难道我不清楚吗。”
夏夫人说:“朝夕相处?在你拍戏的时间里,你知道他去见谁了吗?”
舒梓晨心里一沉。
他中午一般在剧组吃饭,晚上夏绍泽才会去接他。
有那么两次他中午回家拿东西,夏绍泽真的不在。
夏夫人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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