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的动作。
余东生腾出一只手去抚摸邢海的脸,他的耳垂,他的嘴唇,脖子,胸膛。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和邢海的叠在一起,在邢海的手在他的嘴里猛烈地捣弄起来的时候撸动着两根阴`茎。余东生射`精的时候呜呜叫了两声,被邢海把手指捅到喉咙的更深处。他咬紧邢海的指根,做着剧烈的呕吐的动作,抽搐着连续不断地射了好几股。这个时候邢海的阴`茎也吐出了一些稀薄的液体。
余东生喘息着,把邢海的手拿出来,仔细舔干净了上面自己的唾液。
余东生说:“你泄了。”然后他转过身去,趴在邢海的双腿间舔他的阴`茎,舔他射出来的东西。
邢海抚摸着他的后背,问:“泄了什么东西出来?”
“咽了。下回留着分你尝尝。”余东生向邢海吐吐舌头。
过后余东生又趴在邢海胸口上,由他一手搂着入睡。
邢海很久都没有睡着。
周日他们上午就回到了家,花生一言不发地回自己的狗窝趴着,打着呼噜一睡就是一整天。
他们吃了午饭洗完澡也去睡了一觉,傍晚的时候又做了一次。这次余东生仍旧没有进入,邢海没射,但他们做了好久。余东生射过之后仍旧孜孜不倦地抚摸他,舔他。他用舌头临摹过邢海身上的每一个疤痕,他还托着邢海断肢的右臂,在截断的地方又吻又舔。邢海放任他的所有行为。
再回去上班之后,两人就都没一天清闲了。
邢海是早出晚归但还算规律,余东生那边彻底每个准,常常夜里两三点到家,上午十点多出门上班。两人住同一个房子,愣是连着两个礼拜没见上一面。
这种忙碌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邢海病倒了。
他们小组几个人开着小会讨论着方案,邢海就直接昏了过去。送到急诊室,是劳累过度,发烧三十九度。挂了一下午的点滴,医生嘱咐他要好好休息几天。
不得已邢海只好请了两天的假。
余东生听说邢海病了,也请了事假陪他。
邢海虽退了烧,但浑身都不得劲。这回他倒是见识到了余东生从他妈那偷来的医书,摊得满地都是。他还一天给他妈挂好几个电话问东问西,还带邢海看了老中医,回来就熬中药给他喝。
他问邢海:“你和你爸妈还没和好吗?”
邢海摇摇头说:“他们要是知道我病了,更不会原谅我做的这个决定了。”
余东生说:“其实你不必起早贪黑,事事亲力亲为。”
“没那么夸张。”邢海笑笑说:“前阵被前台招上了感冒,没太在意。”
休假两天,邢海又回去上班了。
有了前车之鉴,余东生每天都要给他打电话问问状况。
一次隔壁桌的同事听他打完电话,凑过来问:“小邢啊,谈恋爱了啊,啥时候带出来见见。”
邢海扯着嘴角一笑,“得了吧,见你们那还不是羊入虎口,尸骨无存了。”
“哪那么夸张!”规划那边的丁姐来这边扫描东西,听到他们的对话接茬说:“说真的,哪天带出来给我看看,姐给你把把关。”
邢海随便敷衍了过去。
不用说的了,他的爱人,在他们这里肯定不过关。
病好彻底之后邢海听余东生的话往家里打了个电话。那边态度已经缓和了许多,邢妈最后还嘱咐他没事回家看看,吃个饭。邢海答应了,想着用什么借口把余东生也带去。
第十三章
邢海带余东生回家见了父母。邢父邢母本来还在和邢海制气,但见了余东生也不好发作。
邢海有意隐瞒他和余东生的关系,暗示他们是偶然碰上的,约来一起吃个饭。邢父邢母对余东生十分热情,他们一家人都觉得他们亏欠余东生的,邢父几次追问他工作和生活上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余东生摇头。
他什么都有了,他现在什么都不缺。
邢母遗憾地说:“可惜小润不是个女孩,不然把他许配给你。”她瞪了邢海一眼,又对余东生说:“小润从来没让我们操过心,比某些人听话多了。”
邢海不以为意地笑笑。余东生说:“工作这事儿你就别怪邢海了。他是您儿子难道您还不了解他吗?他真正想做什么就会去做什么,不然比死了还难受。我相信他也不是成心想让您操心。”
自从邢海离了婚,又执意换了工作,这一年里邢母就没见儿子几面。天天都在担心,却又,拉不下脸来和他复合,只时不常打电话来骂他几句。
余东生这么说之后邢母赶紧说:“哎,妈都知道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想你能过得安逸就好。你现在自己能照顾自己,妈就放心了。出了什么事儿都来找妈,啊?没事也回来看看,我俩周末也去看看你,帮你收拾收拾屋子什么的也好。”
邢海说:“谢谢您,不过您就不用过来了,我周末都在加班。”
邢母又开始埋怨他现在的工作累,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
余东生发现吃饭的时候邢润一直偷偷看他,却不说话。
吃完饭邢父去书房拿了幅画送给余东生,余东生推脱了几番就收下了。
一个礼拜之后到了周末余东生叫邢海再回家看看,邢海想了想同意了。余东生开车给他送到家,然后就加班去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来接他。
邢海见了余东生很高兴,一路上跟他说话都没停过。
又过了一个礼拜两人都有假,余东生提议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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