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给你留了一大碗呢,明天能回来吗?”
罗星棋点头,“吃过早饭我就回去。”
他用手指在屏幕上虚点了点,假想着鹿屿脸颊的触感,放低了声音问:“想我吗?”
鹿屿对他向来坦诚:“想。”
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情话,恋恋不舍地挂断了。
安德鲁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穿着丝质睡衣走下楼来吃早餐,对着阿姨煮的银丝鸡蛋面皱眉说:“有咖啡吗?”
罗星棋起身去厨房开咖啡机煮咖啡给他:“你就是挑食,不然哪能比我矮这么多。”
安德鲁坐在桌前等咖啡,手指哒哒地敲着桌面说:“今晚安排一下,见见你的小朋友们。”
罗星棋站在咖啡机前面沉吟了一下回说:“好的,正好给你介绍几个新朋友。”
他攒的局不大,十几个人,除了没出去的萧骏和高瓴,故意叫了几个出国念书回来度假的同学和几个世交子弟,都是安德鲁没见过的生面孔,在d字头那家新派烤鸭定了包房。
罗星棋让萧骏去接的鹿屿。鹿屿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一眼就看到罗星棋身边坐着一个人。
跟罗星棋如出一辙的凤眼,却不像罗星棋那样总是含着笑意,眸光清澈,带点冷意。俊美的脸上带着点不耐烦的样子,不是很认真的在听别人讲话,很瘦,一身清冷冷的略带锐利的贵气。
鹿屿看到他耳朵上也戴着一颗黑色六芒星耳钉,才知道罗星棋的耳钉原来是一对儿,另一个在这里。
安德鲁懒懒地抬手跟萧骏打了个招呼,两人聊了几句,用的是英文,鹿屿的英语是纯正的应试英语,听说都烂得不行,没有听懂。
萧骏跟其他人握手打招呼,轻描淡写地介绍鹿屿说是自己带来的朋友。
安德鲁看鹿屿年纪不大,虽然长得很好,但穿着十分普通,萧骏既没说名头也没说家世,以为只是他的某个小跟班,并没有放在心上,眼光只一掠就过去了,头都没点一下。
吃饭的时候聊的话题跟平时很不一样,鹿屿非常陌生,都是再讲些哪个哪个政策是什么风向,某某人的公司被恶意收购,背后是什么势力,哪里上市哪里停牌的,而且几乎基本一半都在用英文,罗星棋的表哥似乎的确是非常厉害,他说话的样子很自信笃定,声音不大,众人听得非常认真,频频点头,鹿屿什么都听不懂,只好专心的吃饭。
罗星棋平时很注意鹿屿的吃穿用度,贴身的别人看不到的都是好的,露在外面的向来不带牌子,今天他只穿了件优衣库最普通的插肩白t,衣服素得连个logo都看不到。一件卡其色九分裤,也是街边常见的学生牌,在一屋子的奢侈品和潮牌中反而寒酸得有点引人注目,可是他实在是长得好,气质沉静自持,安安静静往那里一坐,细白修长的手指执着白瓷杯垂眼喝茶的样子很是撩人。再加上萧骏对他照顾有加,因此不少人默默误会了。
罗星棋的本意是带他来不显山不露水地在安德鲁面前混个脸熟,为日后做好铺垫。
安德鲁的确一开始忽略了他,甚至连名字都没太。可是当他无意间瞥见鹿屿悄悄地往罗星棋盘子里放东西的时候眯了下眼睛,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安静清秀的少年来。
鹿屿夹了一块栗子鸡里的栗子,咬了一小口发现意外的软糯甜,他知道罗星棋最爱吃栗子,于是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把咬剩的栗子放在罗星棋的盘子里。
罗星棋状若无意,右手执着筷子夹起来一口吃掉了,左手却不着痕迹地在桌子下面按着鹿屿的大腿捏了一下。
席上一道白灼竹节虾,鹿屿剥了几只放在小骨碟里,淋上芥末酱汁,轻轻推在两人中间,烤鸭上来,又拿薄饼按罗星棋的口味卷好了偷偷放在他盘子里。
安德鲁冷笑,巴上一个萧骏还不够,居然还想着爬墙,外表清纯的心机boy他见得多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倒是第一次。
鹿屿在洗手间里垂着眼睛洗手,冷不防被人捂着嘴巴拥进了厕所隔间。
罗星棋手臂紧箍着鹿屿的细腰把他抱起来头埋在胸口乱蹭:“宝宝,我好想你。”
安德鲁远来初到,父母又忙,不好把客人一个人扔在家里,因此这几天两人只在公寓待了一会儿,罗星棋想鹿屿想得受不了。
鹿屿被他蹭得痒痒,抱住他的头笑了一下,在罗星棋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
罗星棋把他放下来,鹿屿的手臂还恋恋不舍地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四目相对,忍不住亲到一块儿去。
鹿屿高仰着头,紧闭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颤动,迷醉的模样格外勾人,罗星棋硬了,手覆在鹿屿紧翘的臀肉上揉捏,鹿屿被他一揉立刻腿软的不行,觉得身子都要化了,松开嘴巴伏在他肩膀上吐出一点低吟。
罗星棋理智还在,知道现在可不是好时机,连忙拥住他拍抚,等两人平复后开门出去了。
鹿屿坐在马桶盖子上两手托着下巴微笑了一会儿,出去洗手。
正洗着,有人推开洗手间厚重的黑色大门走进来,也开了水龙头,鹿屿抬头在镜子里撞上安德鲁打量的目光。
刚想打招呼,安德鲁歪着嘴角冲他笑了一下,笑意没有到眼睛,张嘴说了一串英文。鹿屿隐约听懂是在问他家里做什么的。
鹿屿刚在席上听过他讲中文,回答道:“对不起,我英语不好。”
安德鲁鼻子里哼笑了一下,伸手抽了一张擦手纸,边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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