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纣难得对他没有敌意,“不同的因会造成不同的果,而我能相信,如果我让你进了宫,就能让小美人幸福吗?”
“能不能让他幸福我不知道。”连天曳看著祀纣的眼睛,坚定地说:“但我知道,就算万劫不覆,我也拯救他。”
“如果你不能拯救他,最终万劫不覆的不只你一个人,你输不起。”
“我不会输!”
看著连天曳眼中的坚定,祀纣心里微微一震,最终在名单上加上了连天曳的名字。
终於是顺利进了鬼宫,虽然只是里面当个小小的打杂的,但毕竟是进来了,找个人打听打听,应该就能知道君齐在什麽地方,只要能找到君齐,就一定能想办法救出他。
“不好好干活,发什麽呆?不想干了吗?”一个比他们稍微高一等的鬼,被称为姚大的鬼,看到连天曳发呆,就拿了根藤条狠狠抽了他一下,“不想干的话就走,反正多的是人想干这个。”
只是比他高了一个级别,就这副模样,要在平时,像这种小鬼,轻轻松松就能解决。
但现在,为了多点时间找到君齐,还是少节外生枝的好。只能赔著笑哈腰点头,愣是说了许多好话,把姚大夸得飘飘然,他才肯罢休,只是却不忘为难一下连天曳。指著一旁都快堆成一座小山的脏衣服说:“今天之内,把这些衣服全洗了,洗不好就走人吧。”
连天曳笑著应著,心里却琢磨著该怎麽离开这里。
☆、第九章(二)
鬼间之中,或许最闲的就是君齐了,司空碎走後,他就更没什麽事可做了。原本还想和司空碎出去转转,也好弥补这些年的亏欠,只可惜……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司空碎是鬼王,自然要比他忙得多。
“大表哥今天不陪你吗?”声音中带著些许的幸灾乐祸。
看到来人,君齐微微蹙了蹙眉,“公主,再怎麽说,这是我的地方,你怎麽能这样一声招呼不打就进来?”
莴莱走到君齐旁边的圆凳上坐下,语气十分嚣张,“既然你都叫我公主了,那本公主来了,你怎麽也不行个礼?就算大表哥再怎麽宠你,你也只不过是一个男宠而已,一个暖床的下人竟然还敢这麽跟本公主说话,你还懂不懂什麽叫尊卑?”
君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虽然早已听说司空碎有一个刁蛮任性的表妹,但还真不知道她竟然这麽目中无人,而且还会说这样侮辱人的话,完全没有一丝修养。
饶是君齐脾气再好,也无法容忍,他站了起来,走到莴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著莴莱,“我敬你才尊称你一声公主,但不代表我惧怕你,你若是再出言侮辱,君齐就不能再忍了。”
“你!”莴莱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联想到几日前,司空碎就是因为他这样对她,她心里就更恨。
眼神瞄到一旁的黑色曼陀罗,头一昏,就冲过去拿起曼陀罗狠狠地摔在地上。
花盆被摔得四分五裂,泥土也散了一地,甚至有些根都被折断了,花朵也渐渐萎缩。
莴莱解气之後就转过身来,还想好好警告君齐一番,却见他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一张脸已然死灰,有不少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流下,双目紧紧闭著,似乎在极力忍耐著。
莴莱被吓得不行,再回头看了一眼曼陀罗,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放著君齐灵魂的花朵,只有灵魂所处之所被破坏,才会如此痛苦。可是她根本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只是想摔些东西解气,却不知道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但是,有谁会把这麽重要的东西随意放在这里?难道大表哥他就不怕君齐拿著它去投胎吗?难道大表哥就有这麽信任他吗?
君齐低低的呻吟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不敢再呆在这里,虽然君齐只是男宠,但她也明白了司空碎对他的重视,要是司空碎知道是她害死了君齐,那她一定也不会好过,没有办法,只能落荒而逃。
莴莱没走多久,连天曳就过来了,他避开了众多的守卫才到了君齐房间,虽然有些危险,但为了见君齐,这些都没什麽。
只是一走进房间,就看到君齐倒在地上,心里猛地一惊,思维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冲过去将他抱进怀里,“你怎麽了?君齐。怎麽会这样?是司空碎吗?他怎麽忍心这麽对你?”
一见面就甩出这麽多个问题,也确实表明连天曳此时是有多麽慌张,他此时十分後悔,如果当初没有做出那样的决定,他的君齐也不会变成这副样子。
神智已经有些不清,却能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再喊他,君齐皱了皱眉,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睛却像有千斤重,怎麽也睁不开。
“君齐。”连天曳看著君齐紧锁的眉,微微颤动著的眼皮,就知道他是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知道这一点之後,心里就更加疼,用力将君齐抱得更紧,“我该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才能让你不那麽痛苦?”
被这样抱紧,君齐却觉得十分安心,虽然觉得生命在慢慢流失,但是总觉得如果就这样死掉,好像也挺不错。不对,他早就已经死了,只是失去魂魄而已,没什麽的。
司空碎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连天曳抱著他最爱的人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些什麽。
已经被背叛过一次的司空碎当然不可能不怀疑,他怒吼了一声,抽出一旁的宝剑,什麽也不顾地就朝他们俩刺去。
连天曳感觉到杀意,忙用手抓住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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