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没有看到下面这个场景。
鬼的胸口突然闪过一道金色的光芒,在一阵痛苦的呻吟中渐渐化为灰烬。
背後的少年收回剑,将它插入剑鞘,嘴角扬起一点点弧度。
看了眼晕厥的女孩,考虑片刻之後,就拿出一张符,念了个咒语,符就随之变大。然後走到女孩面前,蹲下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她抱起,走到符上,又念了一个咒语,符就飞了起来。
符带著他们一直飞到一个深山里,穿过层层树林,才在一个木屋前停了下来,少年抱著女孩从符上跳了下来,符瞬间就变成刚开始的大小。
将符回收之後,就推门进去,一进去,屋内的蜡烛就自动亮了,昏黄的光晕染开来,照亮了木屋。
少年把女孩安置在躺椅上,查看了一下她的状况,发现没什麽异样,就放下心来,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然後走进里屋,里屋很简陋,只有一些必需的物品,虽然简陋,却很干净,甚至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中间的一张大床上,半躺著一个男子,衣衫半解,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胸膛,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胸前的红豆。
男子慵懒地瞥了他一眼,抿了口杯中的酒,“君齐,怎麽回来得这麽迟?”
颜君齐走到床边坐下,将头埋在男子胸前,用手指若有似无地在他胸前来回打著圈,“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一只鬼,教训了它一下,就费了点时间。”
连天曳抓住他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皱著眉,脸上有些严肃,“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多管闲事吗?这种事不是你应该管的。”
颜君齐有些不服,从他怀里出来,眼中坚定不移,“我也是斩妖人,斩妖除魔是我的职责。”
连天曳深深地看著他,却终究没有说什麽,这十六年,他对君齐前世的事守口如瓶,只告诉他,他是他在山脚捡来的孩子。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保护他,甚至教他法术,也只是为了让他能够自保,却丝毫不想他去斩妖除魔。
虽然十六年前司空碎被他重伤,但经过这麽多年,也差不多恢复了。从这些年来人间逐年增加的鬼魅可以看出这一点。
如果君齐一直管这些事,总有一天会被司空碎找到,那他这麽辛辛苦苦藏匿行踪也没什麽意义了。
要是再跟司空碎打一次,他可没有信心可以再从他手中保护君齐。要是那样的话,该怎麽办?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君齐收回手,脸上有些沮丧,“每次你这麽看我,都会让我觉得好像我哪里做错了,心里就会很愧疚。”
“你没有错,君齐。”连天曳心疼地把他搂进怀里,轻轻吻著他柔软的发,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强大,没办法保护你,才会让你没办法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颜君齐微微抬头,“我总觉得你不开心,总有什麽事瞒著我,有什麽事是连我都不能说的吗?”
就是因为是你才不能说。
连天曳在心里叹了口气,却没说出真实的想法,而是轻吻上淡粉的唇。
颜君齐微微一愣,知道他又想用这种方式逃避话题,虽然心里极度疑惑,却依旧选择不再追问。
微微闭上眼睛,感受他温热柔软的舌头探入自己口中,将每一寸领域全部占为己有。感受自己在他怀里慢慢融化,散发出甜蜜的气息。
衣襟被解开,露出因长年不见光而如婴儿般白嫩的肌肤。
胸前传来湿热的触感,颜君齐将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看到连天曳灵活的舌在他胸前游走,留下一条闪著光的水痕,粗糙的舌苔刷过敏感的肌肤,让他忍不住轻颤。
颜君齐半眯著眼睛,两只手放在连天曳头上,手指插入发间,轻颤的身体诉说著此时他是如何沈醉於此。
很奇怪,明明他是自己的师父,是自己应该敬重的人,可是,被他这麽触碰著,却是那样舒服,身体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胸前的红豆已经立了起来,期盼著爱抚,颜君齐难耐地叫了一声,“师父……”
连天曳明白他的意思,微微抬了抬眼睛,声音因情欲变得分外沙哑,“想要舒服,就叫我的名字。”
颜君齐轻轻咬了咬下唇,这样直呼师父的名讳实在是大逆不道,但是,现在他所做的事又有哪里符合徒弟这个身份?
这样想著,就决定还是衷於yù_wàng,动了动身子,将红豆置於连天曳前方,“曳,咬我……”
红豆离鼻尖只有短短一公分,有淡淡的奶香萦绕在鼻尖,这样的诱惑让连天曳无法忍耐,轻轻用舌头舔了舔红豆,然後将整颗含进嘴里,与此同时,用手指捏著另外一颗。
“嗯……”颜君齐微微後仰白嫩的颈项,嘴角溢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牙齿细细啃咬著幼嫩的红豆,之後又温柔地叼在嘴里,时轻时重地吮吸著,每一次施力都能让颜君齐忍不住轻颤。
连天曳看著被他安抚到情动的少年,清澈的面容染上红晕,这就是他初次见面就深深沈沦的少年,这就是他曾用尽生命想解救的少年。
我知道我们的灾难还没有结束,我知道司空碎还会想办法得到你,但是君齐,只要我在一天,我都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再次堕入那个深渊里。
“你走神了,曳。”颜君齐对连天曳的反应十分不满意,软软的声音像撒娇一样,还顺便用手抓了抓他乌黑的发丝。
“抱歉。”连天曳回过神来,看了看一脸不满的颜君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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