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他给自己下了什麽咒吧?这个连天曳这麽喜欢看到自己的失控的样子,所以下了咒也是十分正常的,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著,君齐的心情就好一点了,於是推门出去想要连天曳解了他身上的咒,只是一打开门,就看到夏莲满脸慌张地跑过来,“不好了,少爷,前院,打起来了。”
即使身外屋内,君齐也能感觉到前院传来的杀气以及妖气,越过夏莲,急忙赶到前院。
就看到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其中一个当然是连天曳,另一个君齐也很熟悉,不过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麽?
争斗并没有停止,前院已经被摧残地不成样子,就连那棵矗立了几百年的银杏都倒在地上。
他们到底把这里当什麽地方了?
君齐微微闭上眼,然後又睁开,用了全身的力气冲著他们喊了一句,“不要打了!”
两个身影瞬间停了下来,都看向君齐,其中一个脸上勾起一抹邪笑,身影一闪,就已经到了君齐面前,用手指勾起君齐的下巴,“呦,好久不见,小美人。”
“真的是好久不见!”君齐咬牙切齿地说著,他怎麽可能会忘了眼前这个玩世不恭的男子?虽然已经几百年不见,却怎麽也不可能忘记。都是这个男子,要不是他把他进献给鬼王,他也不会这麽多年都被囚禁在那里。
祀纣脸上依旧是玩世不恭的表情,“真是荣幸,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君齐冷哼了一声,“死都忘不了。”
“你本来就已经死了。”祀纣掩嘴笑,“不过,你真是让我等了好久,我还以为以你的本事,应该很快就能让哥哥放过你呢,结果让我等了几百年。”
“你还敢说?我这麽信你,你竟然这麽害我?”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君齐就来气,他会这麽惨,不都是眼前这个男子害的。
“话可不能这麽说。”祀纣还一副‘我是功臣’的样子,“要不是有我帮忙,你可能现在还得呆在鬼间,做下等鬼呢,怎麽能得到哥哥的宠爱?又怎麽能如愿地回到凡间呢?”
君齐懒得理他,倒是连天曳看他们一副很熟的样子,就插了一句,“原来你们认识啊。”
“我们当然认识了。”祀纣很不喜欢这个斩妖人,他本来是要来找君齐的,结果被这个人拦住,硬是怎麽都不肯让他见君齐。如今当然要好好把受过的气讨回来了。祀纣故意搂住君齐的肩,“他是我嫂子啊。”
嫂子?连天曳一震,不可置信地看著君齐,想从他眼中得到不同的答案,但君齐只是低垂著眼,并没有否认。
祀纣早就看出连天曳对君齐有意,君齐可是他看中的人,只能归他哥哥所有,怎麽能让一个突然闯出来的不三不四的人给抢走呢?
“你说是吧?小美人。”祀纣微笑著问,就是想要君齐亲自说出口,狠狠斩断连天曳对他的情感。
不知道为什麽,君齐不敢抬头看连天曳,总觉得心里被什麽东西压著,压得人难受,他并没有正面回答祀纣的问题,而是说:“君齐只是鬼王大人的男宠,当不了你祀纣大人的嫂子。”接著谁也不理地,一个人转头就走。
祀纣不明白他怎麽突然就这麽走了,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给我备个房间吧,这几天我就住在这里了。”
连天曳并没有理他,转身走了。
男宠?这两个字就想一把刀一样狠狠扎进他心里,这麽纯净的少年,怎麽可能会是别人的男宠?而这个别人竟然还是鬼间之王的鬼王。
只有放弃吗?毕竟对方是鬼王的话,即使是他,可能也没办法将君齐抢过来吧?
不过,君齐对司空碎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如果只是单纯的男宠的话,那麽他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将君齐救出来,但如果君齐也爱慕著司空碎,那麽即使他再不甘心,也得放手吧。
祀纣还是站在原地,看著两个失魂落魄的背影,虽然知道连天曳可能是被他激的,但是为什麽连君齐也是那副样子呢?
“你真是没事找事。”祀纣面前突然出现了个人,淡淡看了他一眼,就朝著一旁的客房走。
“小凡儿。”祀纣忙追上去,一把搂住思凡的腰,一起往客房走,“老婆,怎麽连你也跟著不开心啊?”
思凡看都不看他一眼,这个大男孩,难道就真的看不出来吗?不仅是那个斩妖人对君齐有情,就连君齐也已经对那个斩妖人动了情。
不过算了,他们之间的事,得他们自己去解决,毕竟这种事不是外人能插得了手的。
祀纣也把府邸当成了他家,毫不客气地在整个宅院中穿梭,甚至还会带一些朋友过来玩,一百年没人来过的地方突然变得热闹起来,这让君齐十分郁闷,怎麽没人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来了嘛,又来一大群。
祀纣从来都不顾思凡是否会吃醋,而亲热地搂著君齐,说一大堆有的没的,不过思凡永远都是面无表情的,祀纣永远都看不到思凡嫉妒的样子,倒是常常能看到连天曳躲在角落里偷偷看著君齐,每当这时,祀纣就会故意将君齐搂得更紧,做出更加亲密的举动,看到连天曳一脸不快的样子,就在心里偷笑。
而自从那晚君齐承认他是司空碎的男宠後,就再也没跟连天曳说过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说什麽,也没有必要说。
吃晚饭的时候,祀纣故意当著连天曳的面对君齐说:“你这几天也该回鬼间一趟了吧。”
君齐微微掀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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