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挂着个纸壳么?上面写着个烫字的那个,周围墙都给熏黑了,那纸壳上的字还能那么清楚,那肯定是刚刚挂上去的,为了是怕人接触到那个炉子,你说会不会他们用那个处理了俩孩子?”
季言的火腾地就起来了,咣一声煤气罐就炸了:“你当时就觉得了你不早说!你为什么不跟我汇报!”
祖天漾被吓得缩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我、我、我是想跟你汇报来着,但是后来我一想这不太可能,那个炉子炒瓜子的温度是不可能把人烧化了的,顶多烫个水泡……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有可能李强经常更换那个纸壳。”
季言没好气地一个急转弯,祖天漾的脑袋又撞在玻璃上了。
李强两口子在这个节骨眼上跑路,很大的可能是因为心虚,祖天漾本来对他们俩并没有太大的怀疑,但是这么一跑倒是让他觉出问题,他来这里转眼已经两周半,总共就找了李强一次,而且基本没有什么收获,要说是不堪骚扰未免有些过分。据这两天一直蹲守的丁东说,李强的瓜子摊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生意冷淡,出事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红火。
这么着急跑路,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
等他们赶到市场跟丁东汇合才知道,他们今天到李强摊位发现换了人才知道,李强两口子两天前就把摊位卖出去了,今天正式跟他交接,他们又找了李强租房子的房东问,只说两个人觉得生意不好做,回家里去了。
房东并不知道李强的老家在哪儿,只说李强之前曾半夜出去排队买火车票,应当是坐火车走的。季言只觉得两眼一抹黑,火车票,通往全国各地都有可能,这要去哪儿找人。
祖天漾听完丁东的话,想了一会,伸手拉住季言:“走。”
季言看着他:“去哪?”
祖天漾说:“去找!”
季言和祖天漾赶到火车站,询问了列车员最近去四川的车次,好在这边的车站很小,途径的车次并不多,很快就查到了前天晚上和昨天早晚喝今天早上各有一趟列车,房子在两天前就退了,这期间李强夫妇如果不是搭乘前天晚上的或者就是住在火车站附近,他们归家心切,半夜上车的可能性比较大,季言和丁东负责站台查询,王天明和李茂负责周围小旅店的调查工作,火车站小也有小的好处,就是从此上车的人并不多,很快在站内工作的人员就有人回想起,曾经看到过一个操四川话口音的女人带打公用电话,根据工作人员对样貌特征的描述,基本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李强的妻子,他们确实是达成前天夜里的火车去往四川方向。但是工作人员并没有看到李强,季言猜测也许李强带着两个女孩不方便露面。
季言马上跟列车长核对了时间,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所乘的这趟车是绿皮慢车,一路上走走停停,速度不会太快,但是根据时间推算,距离发车也已经经过了二十几个小时,他们要追过去是肯定赶不及的。
眼看线索就要中断,丁东在原地转圈:“要不咱们开车去追!”
季言摇头:“火车再慢也是火车,追不上。”
祖天漾从站台拎回来一兜子火烧,递给愁眉苦脸的季组长:“这是怎么了?吃个烧饼!”
季言看他这时候还惦记着吃,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忍了忍没有发火,转过头去没有搭理祖天漾。
祖天漾哪里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季大煤气罐,但是本着自保的原则,跳开两米远,给二组其他人发火烧:“中午就没吃,眼看太阳落山了,都不饿么?”
王天明和李茂拿过烧饼咬了两口,没做声,丁东一边苦大仇深的嚼着一边没好气的说:“能不饿么,气都气饱了!”
祖天漾疑惑的看着他:“那你倒是饿还是不饿?”
丁东觉得祖天漾跟他抬杠,趁着处长不在跟祖天漾犟了两句嘴:“好不容易发现可疑的线索了,又把人跟丢了,你说我饿不饿?”
祖天漾慢条斯理地咬着烧饼:“谁说跟丢了?”
季言立刻看向他。
丁东说:“人家还有十分钟就到站了,到时候去哪儿找人,就算现在马上启程去追,到了那边也是没头苍蝇!”
祖天漾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别担心,丢不了。”
季言一只手摁在祖天漾的胳膊上,往前一拧就镇压了他,祖天漾被他摁在墙上,差点被嘴里的饼噎死:“别别别啊季组长,我说我说。”
季言松开他,祖天漾揉着肩膀:“季组长,好歹咱俩也是一个被窝睡着的,你这动不动就体罚,有碍咱们革命的……”
季言一瞪眼,祖天漾立刻投降:“我刚刚啊跟上面联系了一下,找到了他们下车那站的管片民警,他们那边答应支援,下车就能把他抓到,放心吧。”
季言闻言放松了表情:“真的?”
祖天漾伸手揽住他:“大哥,这我要是敢骗你,就不是扭胳膊这么简单了吧?大腿得给我卸下去一根,真的,咱们回去马上打报告,出差去一趟四川,另外我跟房东聊天的时候发现李强两口子把一辆面包车卖给他了。”
季言眼睛一亮:“面包车?”
祖天漾点头:“对,李强他们有私家车。”
季言说:“那炉子呢?”
祖天漾说:“炉子卖给后来那家了,我叫丁东带人去查了,要是有问题就当证物给扣下。”
回去之后,季言立刻找到处长说明情况,要求去四川出差。处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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