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义务帮我们都抓了呗,灭鼠灭四害那是中央号召的精神。先从我们屋灭起,我这两天就听着它们动静不对,敢情是干这种事,比咱们强啊,咱们这一个一个都是光棍睡宿舍,睁眼闭眼都是老爷们,人家老鼠住高层还是单间,有粮食有媳妇。”
他们正说着,王天明一指铁盆:“哎我操!又配上了嘿!”
他这一嚷,丁东和李茂都凑过去看,季言对他手下的几个兵实在是无语,致使祖天漾:“你去找个地方给它们淹死吧。”
祖天漾拿着块布擦拭着他的小刀:“别淹死啊,好歹两条命,扔外面去吧。”
季言说:“你没看过猫和老鼠么?你扔外面它还回来呢。”
祖天漾说:“那你来,我可下不了手。”
季言说:“你不是神探么,什么凶杀场面都见过你不敢杀耗子?”
祖天漾说:“那凶杀场面也不是我杀的啊,你看那小黑豆眼,还挺好玩的。”
季言看着两个灰了吧唧的土耗子摞在一起,两条一节一节的尾巴拼命耸动,只觉得胃里翻滚:“好玩个屁,你赶紧去处理了!”
祖天漾把小刀揣回兜里,走过去端着盆:“怎么处理啊,要不交给食堂大姐,给咱们炖了吃了吧。”
李茂说:“耗子还能吃呢?”
祖天漾说:“怎么不能,之前我们那抓了个小商贩,用耗子肉冒充羊肉串,卖了七八年了,要不是赶上有一批耗子得了鼠疫,吃死了人,根本发现不了……”
季言猛地一拍桌子:“给我扔出去!马上!”
祖天漾嗖地跑没影了。
英雄就是英雄,英雄就算抓的是老鼠也能得到打老虎的荣耀,祖天漾一战成名,鹰眼的绰号当之无愧,连食堂大妈都听说了祖天漾的英雄事迹,跟处长说了两次能不能借去抓抓老鼠——食堂的老鼠越来越精,普通的粘鼠板和捕鼠笼已经很难抓住它们,能不能派这位高人去抓一抓,一个咸鸭蛋换一个老鼠。
季言忙案子忙得焦头烂额,看见祖天漾竟然还有时间去抓老鼠,恨不得把他锁在门口让他跟大虎搭伙睡觉,他比狗还爱多管闲事,祖天漾倒是无所谓,去忙活了一晚上,给季组长换回来半坛子咸鸭蛋,让季组长拎着耳朵训了半夜。
祖天漾休息够了,又开始摆弄他的人物关系图,图纸越来越多,蜘蛛网越织越密,半面墙上几乎都铺满了,季言倒水的时候给他的大茶叶缸子也满上,站在他后面看了看:“怎么样?”
祖天漾伸了个懒腰:“还是乱啊,丁东他们那边有什么线索吗?”
季言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俩孩子上车了,但是可以排除在车上遇害的可能,司机售票员都排查了,按时收车没有问题,有个别人说看着有点像但是仔细一问又说不出什么特征,所以还是不能确定第一现场。”
祖天漾喝了口茶说:“同行的有裕发村的村民么?”
季言说:“有。”
祖天漾点点头:“要是这样的话,如果裕发村的车站是第一现场,那么十有八九是熟人犯案,但是就算是天黑了,要带走两个女孩不被发现,也是个问题,最起码要有机动车吧?不可能步行带走吧?如果有机动车的话,那么公交车司机有没有发现可疑车辆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马村长在发现孩子没有回家之后,马上派人寻找,却一点线索也没有,而且我们目前掌握的这些跟案件有关的人,动机不明显,作案时间也不好说。这么分析她们两个在集市上或者路上被害的可能性更大。”
季言说:“问题就在这里,集市流动性太大了,两个女孩结伴出行的情况又多,开始调查的时候,很多人都来反应情况说见过她们,但是经过排查都是误会。”
祖天漾想了想说:“末班车上不是还坐着几个裕发村的村民么?从他们开始调查。”
季言说:“不是说这种可能性很小么?”
祖天漾说:“小不是没有啊,等咱们确定这种可能是没有的,再开始下一个地点盘查。去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才是真相。”
季言点点头:“我知道了,明天我去找丁东要名单,咱们一起行动去一一排查。”
祖天漾在纸上又写了公交站,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回头对季言呲牙一笑:“明天又要辛苦季组长当我的司机了。”
季言喝了一口水,站起身子去铺床:“拿你的咸鸭蛋换。
第24章 李大贵
第二天一早,二组的五个人挤在那辆破红旗里,浩浩荡荡地往裕发村里走,又是一路的颠簸,丁东屁股给颠的生疼,往窗户外面边看边说:“你说这地方这么难走,裕发村干嘛不想想办法?”
李茂说:“想什么办法,再用碎石土铺一条?”
丁东说:“不是,你说他们与其在村里修路还不如沿着他们那一拢地开一条小路,这样进城不就方便多了么?”
王天明说:“你说的简单,那种水田,一脚踩上去都拔不出来,车轱辘陷进去可怎么办,再说裕发村前几年穷的都快吃不起饭,谁有钱有经历往城里跑?别想起一出是一出了,踏实闭会嘴吧。”
祖天漾和季言吃住在一处,整日长在一起,很快就熟悉和适应了对方,季言渐渐不再像最初那么高冷,话也渐渐密起来,平时都是他俩一路走一路斗嘴,今天人多了倒是显出他俩沉默。
没了楼上的邻居,这两天俩人休息的不错,很快就开车的到了村里,赶末班车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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