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孩子的心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陪伴,而这个时候,女方又再次怀上了孩子,这个因为孩子丢失而颓废的家庭打了一剂鸡血。
就算那个孩子找回来了,除了血缘关系之外,和他们也没多少感情了,倒不如花花精力培养这个新生儿,养老的时候也好有个人。
江揽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慎秋说,他只管拉着他赶快走,让他暂时先别想起来:“我们走去民宿吧,反正也不远,别做公交了,我晕车。”
慎秋答应了,江揽云面色现在还有些发白,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马路两边全都是树,经常有骑自行车的人路过,叮铃铃按喇叭响了一路,路过他们俩也都把目光直愣愣地送了过去。
大城市的孩子,长相和这里土生土长的孩子有着明显的区别,光是肤色就差了很多。不过这里白皮肤的外国人也不少。多数是因为他们长的好看的缘故,孩子们才盯着他们看。
慎秋被看得有点不自然,总是低着头躲避目光。
好在民宿很快就到了,这次的老板是汉族人,是来这做生意的,已经做了几十年了,全家都迁到这里来了。
一切整顿好了之后慎秋才倒在床上,这新屋子也好看,窗子推开就是一条窄窄的小河,河对岸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绿意。
这次江揽云只订了一间,美名其曰是要节省,还不是为了更接近些。
祁星衍的那条消息到现在也没回复,他的电话也打不通,慎秋总觉得出了什么事,不然祁星衍是不会一言不合就消失的。
他坐在床上,翻阅着那条消息,江揽云进来,问:“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慎秋因为江揽云对祁星衍的态度问题一直是不怎么待见,他按掉了屏幕,把手机收进了包里:“没看什么,就是在担心入学面试而已。”
江揽云看见他的举动,也知道他的紧张,就当做没看见,对此视若无睹,连番退让:“没必要紧张,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能进去,说得再不好也都能进,老师们看看你的综合素质而已。”
“这样啊。”
慎秋接过江揽云手上的托盘,从里面拿了个点心,转移话题结束:“好吃。”他又连拿了好几个,给江揽云递了一个。
他装作无意地说了句:“我能出去看看吗?”
江揽云把那点心接过去,冲着他挑挑眉,看穿了他的意图,可没直说:“你觉得我该不该让你出去,之前在车上得时候不是还说很累下车要立刻休息的吗?怎么一到民宿可以休息了就要出门了?”
慎秋讪笑:“这不是不困了么。”
“行啊,去哪,我陪你。”江揽云爽快得很,一点没拦着。
倒是慎秋表情僵了半晌,然后才说了句:“你不是晕车吗?在屋里坐坐休息休息,我真不用人陪,又不是走两步就能丢,对不对?”
江揽云只是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慎秋就坐下不敢出去了。
“我不出去了,在这里也挺好的。”他笑笑,摸了摸头发,又回到了原来地方坐着,“我就是想着这地方不是不大么,我要是出去走走,或许能遇见我爸妈也说不定呢。”
这下江揽云更不可能让他出去了:“阮静女士人挺好的不是吗?你江阿姨人不也挺好的么,别天天念叨其他人了。”
慎秋的表情有点纠结,江揽云就过来让他睡觉:“别想了,先睡吧。”
“……可我不困。”
“那就一起躺着,聊聊天。”
他们聊的是学习方面的事情,如果慎秋这时候还在育英的话,根本没机会参加这场竞赛,因为这个学校是个很普通的学校,连比赛名额都没有。
上次老师对季如安说育英还不错也只是给了点面子而已,育英师资还没有育德的几分之一好,就连给学生们的资源也远远不如育德。
窗外的天显出深蓝,烟红色的晚霞印红了半边天,两方民宿离的似乎更近了点,这小镇囿着的沉闷气散了不少。
祁星衍自从那天出了血后,就被送进了医院,腿几天都不大能动。手机被祁星繁没收,一点都不让他和外界联系,至于他那什么金主,他一个地头蛇虽说不能掰得动大佬,倒也能咬下几口肉来。
反正索性就是个看上了的牛郎,犯不着为此得罪人。大佬单方面断了关系,祁星繁帮祁星衍单方面也断了关系,连他的生意也一起全部搅黄了。
这下没人再敢找祁星衍了。
祁星繁学习从不上心,天天逃课带着一帮子人混,倒也混出了不少名堂,至少出了这个镇,也都有认识他的人。他那张有辨识度的脸和身高,到哪有人能一眼认出他。
反正他现在私下在做生意,没告诉祁星衍,要是祁星衍知道了,肯定得让他滚回学校上学去。他那两条腿就算是断了,也得站起来和祁星繁打一架。
慎秋是十二月份的生日,江揽云是十一月份的,现在才五月份。这个生日一过,再过一个,他们就彻底成年了。十六近十七的年纪,没那么多小心思,得过且过。
江揽云总觉得他和慎秋身体上的关系近了不少,可其余一点进展都没有。他要是真把那话说出口,慎秋能跑的连影子都看不见。
这是他的直觉,他直觉很准。
慎秋躺在床上,总觉得旁边有一个监视器一样,转辗反侧睡不着,倒是江揽云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他把手盖在江揽云眼睛上,然后悄悄问了句:“睡着了吗?”
没回答,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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