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的慎秋不太敢说话了。
“……我……”慎秋心里苦的不行,好像把一杯没糖的黑咖啡洒在他心里了。
初恋夭折的太快了,他刚才在厕所里还兴奋着呢,还没出来就又被关门又被锁在门外,现在又被各种嫌弃。
自作多情真是太让人难受了。
慎秋默默不语,抽了下鼻子滚得远远的,不抱江揽云了,觉得自己被那句话伤的透透的,心里哗啦啦下了一场雨。
不喜欢干嘛说啊,像被人拿刀子捅了好几刀,刀刀正中要害,然后心死如灰,瘫成一滩烂泥,咸鱼翻身也翻不起来了。
慎秋的手机在口袋里,他给祁星衍发了个消息:没有,他讨厌我,我试验过了,他让我离远点。
再加上一个大哭的表情。
离远点,不就是变相的滚么,他说话至少还没那么伤人。
陷入爱情的小变态连江揽云让他离远点都觉得江揽云说那几个字的时候帅得不行,各种给对方找理由开脱。
——我厚脸皮还见识浅薄,还被说色.情……江揽云愿意理我两句都是恩典了,还痴心妄想喜欢……
不如做梦。
他叹了口气,快睡吧,做梦也许就能异想天开了。
酒吧灯红酒醉,情迷人眼,震耳欲聋的音响让人连骨子里都想要跟着那音乐的节奏去舞动,跟着四周的人一起去呼喊,为舞台上的表演而尖叫。
那边的祁星衍正和祁星繁纠缠着,祁星繁看见他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皱着眉头问:“是那人?”
祁星衍现在没空看消息,他现在对祁星繁真的是烦透了:“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和你有一点关系,能不能滚,我现在就要在这,别拉我!”
周围即使吵闹,也注意到了这边的争执,侧目两眼。还以为又是那种强约的事情,然后又转过头去看舞台上的表演。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身体搞垮了你老了怎么办?!你以为你会年轻一辈子吗?!”
祁星衍冷笑两声:“所以我现在不是找了个金主吗?人家都没嫌我脏你在这嫌什么,嫌我脏还他妈上我,你是不是有病?”
他不想和祁星繁纠缠,想找个人多的地方混进去。
现在心里乱的很,烦躁无比。
他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跟烟。吞云吐雾间让人看不清他脸。
祁星繁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然后猛地抱住他,把他扛肩上硬是抱了出去,烟星子掉在他的手臂上,烫出了一点红印,可他却跟没知觉一样,钳制住怀里那挣扎得厉害的人,将人带出了酒吧。
接近两米的身高让他在人群里非常显眼,更何况他还抱了一个人。
“艹!你他妈放我下来!周围还有人看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祁星衍身高才一米七出头一点,根本不是祁星繁这常年打架斗殴人士的对手。
“你要脸?你要脸会做那档子事?你要脸会答应给人包养?!”
酒吧门口的巷子里人不多,现在还没什么人。天已经黑了,巷子里昏暗无灯。
祁星繁把人放下来,一把将他推向了墙壁,按住了他肩膀,膝盖从他双腿内挤了进去,语气低沉:“你要脸,会勾引我上床?”
祁星衍一瞬间瞳孔骤缩:“谁他妈勾引你了?!你要干吗?!周围会有人来的!要疯别在这疯,滚!”他连眼睛都红了,“什么叫勾引?!你强上了我是我的错?”
他从来就不愿意,可祁星繁一次次逼迫他,就算是出去卖的,也不是没有人权人尽可夫,也不是下.贱到连自己一起长到的名义上的弟弟都会勾引。
他疯狂挣扎起来,可却越来越恐惧,祁星繁好像是真的打定了主意要在这上他,双腿被抬起就连衣服扣子也被扯开。
“祁星繁!你要是在这干事,我他妈就算是坐牢我也要杀了你!”他一脚往祁星繁身上踹去,可却像个笑话似的被人拽住了脚腕,连站都站不稳。
在巷子上像个牲口似的被人干,这人还是他弟弟,就算不是亲的,可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一眉一眼都是他看着变化的。
恐惧放大更深,祁星衍害怕得连眼泪都止不住了,连珠似的往下掉:“算我求你了!给我留点脸行吗?别在这……”
祁星繁阴沉地轻笑一声:“如果你要脸,你就不会干这行,让别人喊我哥是烂货,白上也不上。你知道别人是这么说你的吗?”
他神情不像祁星衍那么害怕,他很痴迷地嗅着祁星衍脖颈间的气息:“不过谁这么说你,我都帮你出气了……只有我能这么喊你,其他谁也不行……”
他似乎还是那个跟着祁星衍身后的白人小孩,带着小奶音喊他哥哥,努力地学着藏语。
格格不入的发色,尤为出挑的长相,都让他和周围人划开了距离。
他把头发直接剪到了底,短成了茬。脸上总带着因为打架而留下的伤疤,脸颊长年用创口贴止血,戾气重到让人完全忽略他的长相,只能看见他幽深的灰蓝色眸子。
“求你了求你了星繁,别在这……唔……”
眼泪因为恐惧而被迫从眼眶里一个劲地滚落,被压制着他的那人一一卷进了口里。舌头接近他唇,然后堵了进去。
滚烫而炙热地压迫性气息烫的他浑身起了一层薄红:“我……恨你!你在……出生那年……就应该被狼咬死!”底下伸进了一只手开拓,弄得他连话也说不完整。
“我……恨你,我恨不得拿刀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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