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个人,可那个人正目光专注于讲台,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
后背被一个人戳了一下,慎秋以为又出什么事了,可那人悄悄递过来一支笔,然后迅速收了手,好像很怕被别人看见。
他回头看了一眼,给他递笔的是个女生,见他望过来还瞪了他一眼,让他赶快回头,小声道:“别被教授看到,他会叫人答题的。”
慎秋忙收回了目光,坐直了身体。
过了许久,后面传过来一张纸条:下课记得把笔还我,我今天看见弄断你笔的人是谁了,不记得名字,你前左数两位,那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都太幼稚了,你不要难过。
她觉得反正只是顺手帮个忙,从来就看不惯这些,不明白为什么能用那么多人乐在其中。
既然她做不到特立独行,只要不与人同流合污就行。
那些自以为正义的人士在讨伐罪犯,用他们的方法,还以为自己有多侠义。不管多大的年纪,还能做出来这种事情。被人跟风带节奏,被人当枪使。
“谢谢你。”
慎秋很感激,他写了三个字,把纸还给她。
这些日子的中午,慎秋都是一个人吃的午饭,然后早早地回到了寝室。有时候连楚况都没回来,他就已经回来了。
外面压力大,大多数人都是成双成对的结伴而行,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是校园里的独行侠,慎秋也在里面,总觉得不太舒服。
每个人都有朋友,只有他没有,因为外表的出众还会被陌生同学围观,然后窃窃私语。以前江揽云都会帮他挡回去,或者和江揽云一道走他就没那么多压力,目光一半会放在江揽云身上。
他到现在也不习惯别人总是看他,即使大多数目光没什么恶意,这样让他感觉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和他们划了一道沟渠。
这天中午,慎秋也才回来不久,楚况和裴绍琪就一起回来了,他们俩刚才是上的同一节课。
裴绍琪爬上了床,准备和教授交流交流,他刚刚要到了教授的联系方式,以后可以常常找他,所以他的心情还算不错。
裴绍琪往床下看了看,桌子上面有些乱,没看见他的笔记本电脑,他一向都不会把笔电放在桌子上,都是放在床边儿的,随时用。
“我东西呢?”
楚况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又弄丢东西了吧?”
“没啊,昨晚我还用着呢,怎么可能今天就不见了,我记得我放在床上的,不可能去别的地方。”
他掀了掀床上的被子,又把枕头拿起来,哪儿也没看见他的笔记本电脑。
“慎秋,你今天回来的时候看见我电脑了吗?”他问。
“什么?”慎秋把耳机摘下来,他听见裴绍琪喊他名字的声音。
“我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笔电?”他有点烦躁,语气也有点不耐烦,找了半天没找到。好不容易到处找教授的办公室要到了他的联系方式,现在居然不能联系。
“没啊。”慎秋怎么会注意别人的电脑放哪,他唯一能看见的就是楚况天天一回来就拿着他电脑玩游戏而已。
“什么情况,你怎么这么着急?”楚况问。
裴绍琪挠了挠头发,皱眉道:“我笔电没了,肯定是放在床上的,我记得清清楚楚,不会在别的地方。”
席渭水还没回来,慎秋老早就在这了,他名声不大好,会不会是他拿的?
裴绍琪想了半天,才问:“那个慎秋,你有没有拿我笔电,玩了游戏什么的。你拿了没关系,还回来给我就好了,我不介意。”
他一副肯定是你拿了的模样。自己主观臆断,诬赖别人拿了他东西,然后在想象中宽宏大量原谅偷自己笔电的小人慎秋。
慎秋一脸莫名,疑惑道:“我没拿,我有电脑为什么要用你的。”
他的电脑是还没来的时候就让人装好了的台式机,剩下三个人中,裴绍琪和楚况是笔电,楚况最近也在装台式机,打游戏更好一点。席渭水电脑什么的都没带,只有手机平板游戏机。
裴绍琪更烦了,拨头发拨得更厉害了,簌簌下雪,往地上掉头皮屑:“楚况,你笔电放哪儿了?还在吗?”
他不会怀疑楚况,因为他俩一个学校的,他知道人品。
楚况柜子上了锁,天天电脑什么时候用完什么时候锁,不存在丢的情况:“你是不是没找到?要不在别的地方找找看呗?”
“我都找遍了,没有!”
这寝室里按家境来说慎秋和席渭水最好,其次是裴绍琪,最好是楚况,楚况也不穷,他就是一普通家庭的人,条件对他一个人来说很足够。
可裴绍琪对慎秋印象不怎么好,因为江揽云的缘故。江揽云是班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裴绍琪对他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这是孤立的后遗症,江揽云没让他去诬陷慎秋偷东西,他下意识因为印象差就会去猜测是不是慎秋偷了东西,慎秋不承认,他就会认为是狡辩。
“慎秋,你拿了你就说,我不怪你。”
“……可我没拿,你让我怎么说……”慎秋被人诬赖就紧张,生怕辩解不了,让别人误会。
裴绍琪开始态度还算好,可看慎秋死活不承认就怒了:“你拿就拿,我又没说怪你,你不承认是什么事儿啊?以为我不会追究吗?”
楚况还是中立党:“你什么事这么急用电脑啊,再找找也许就出来了。”
“找什么找啊,被人拿走了怎么可能找的到。”他连楚况都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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