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抬头,严教授已经风度翩翩地走过来了,看她盯着自己微微怔愣,十分纵容地对着她笑了一笑。
江晚晴正琢磨着怎么开口,见严修筠正看着她,下意识道:“天意,跟爸爸说两句?”
电话对面的小孩儿立刻炸毛了:“谁要跟他说话!”
江晚晴无奈,安抚了炸毛的小孩儿两句,还是把手机递给了严教授。
……然后被严教授果断挂断了。
“哎?”江晚晴想都能想象到严天意的气急败坏,哭笑不得地从严修筠手里接回了手机,“你不说给我啊,挂断干什么?”
“他自己不要跟我说话的。”严教授微微笑着坐在了江晚晴身边,拢了江晚晴还想拨号儿的手,故意捣乱似得把手机抽走,一双温柔而狭长眼微微眯起来,勾了勾她的下巴,略显不满地道,“说好了‘宝贝’这个词归我专用呢?嗯?”
江晚晴被严教授撩了一脸,哭笑不得又槽多无口。
您的重点在哪里……不带连儿子的醋都吃的!
严教授仿佛觉得她这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特别有趣,低低笑了两声,仿佛为了她才妥协了一样:“……好了,少说一天又没什么问题,我明天给他打过去。”
“……”严天意小朋友一定会遥谢父皇隆恩的!
她已经懒得提醒严教授“亲生的”这件事了。
严教授却又像看不懂她的表情了似得,挑眉一笑:“还有什么问题?”
江晚晴:“……”
行吧,您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没什么问题吧……江晚晴觉得自己要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严教授跪了。
严教授把手机还给江晚晴,自然地伸手揽她的肩:“刚才在和严天意聊什么?”
看着他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样子,江晚晴突然想到了严天意的“坦白从宽”。
她囧囧有神地犹豫了一下儿,决定坦白一半儿:“在聊去参加婚礼穿的衣服。”
江晚晴说完,就侧目看着严教授的表情。
严修筠了然在心地笑了笑。
“原来你这几天在担心这件事……不过多虑了。”严修筠笑着,“大哥大嫂来过的第二天,就已经帮我们预约定制了参加婚礼的礼服,算算时间,我们明天就可以去试装了。”
江晚晴:“……!!!”
她惊了一下,心里就“果然如此”了。
傅修远是身价巨万的集团掌门人,任诗琳是一代影后时尚大咖……果然这种壕无人性的行事方法才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而严修筠……
江晚晴哭笑不得,她才不信这全是大哥大嫂的安排——真的叫严天意说准了,他还真是早有准备啊。
可是……
“这是临时定制吗?”
江晚晴知道阻止也没用,也好像终于给自己莫名其妙的纠结找了一条出路,——从而步入了另一个纠结。
“时间会不会太赶,款式会不会不合适……还有什么时候量的尺寸?你趁我睡觉的时候量的吗?”
“没那么夸张。”严修筠被她一连串的问题说得笑了,“店里总有有几套成衣以备不时之需,我们试装后,修改一点细节直接可以用。至于尺寸,我们结婚定礼服的时候量过一次。”
江晚晴稍微不那么恐慌了一点,想起之前结婚的时候,确实有这么回事儿。
“惭愧。”严修筠说着,自然而然地侵身过来,揽住她的腰身一握,又把她揽进怀里低头亲了一记,“结婚一年也没养胖,是我失职。”
江晚晴被他摸得很痒,笑着挣了两下,毫无效果,干脆造反似得从沙发上翻身而起,“野蛮”地跨坐在他身上,扑哧一笑。
“又不是养猪!严教授你这是坐拥如花美眷,还不知足。”她说着,双手捧了严修筠英俊的脸,含笑仔细端详,越看越有些得意,学着严教授的语气道,“惭愧,结婚一年,严教授还是眉目英俊棱角分明,都不见长肉,看来是我没喂饱你。”
她说完,严修筠的笑意突然加深了。
江晚晴在这个眼神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用这个姿势说这样的话,简直有歧义。
她眼珠一转,正要欲盖弥彰地遮掩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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