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抽剑,只好边侧身闪躲,便伸手用手腕将银钩击退到身侧一丈外。青霄这才看清纳兰零风的袖口内手腕处绑了银质的护腕,也看清了纳兰零风行动间脚法的轻松自如。似乎比之以前的武功,更多了些什么。
此时,被击退到一边的银钩并没有落地,却向低处旋了一圈后,直加速滑向纳兰零风的脚踝处,这要是被划破,定是废了脚筋无法行走。纳兰零风冷冽的双眸没有看向身侧旋过来的银钩,反而看向了身前火把上空处又旋出的一弯银钩,已近至眼前。
青霄看着这一侧一正的两弯银钩直逼纳兰零风,却不见他有何防护动作,不禁开口提醒道:“零风公子!”
仿佛是一瞬间,纳兰零风的眼底出现了殷红的一抹晕染。他就在最后一刻,行动如鬼魅般的用左脚踩住了直刺脚踝的那弯银钩,右手单手抓住身前的银钩猛地狠狠拉动。
“拉什么?怪不得那银钩不落地,反倒有人控制般回旋袭击。”青霄嘴角弯起,却立刻凝重的看着一丈外纳兰零风的背影,刚才的那鬼魅速度....纳兰家可没有这种像是邪门歪道的武功。
刚这样想到,就看到了银钩上果然明晃晃的一根丝线系着,被纳兰零风拉出来的一人,那个人正是绿黏!
看到绿黏,纳兰零风反而开颜而笑。
“我以为绿黏公子不来了?”纳兰零风若有所思的笑道
绿黏站稳身形,收回两弯银钩随意握在手中。然后不解的问道:“零风公子不认为在下白天所约是故意设计晚上来抓你的吗?”
纳兰零风直视绿黏的双眼,看了一会才开口:“你是在试探我值不值得你信任————”
“.....”绿黏皱眉不语,却有了警惕之心。
见绿黏不语,纳兰零风继续道:“既然我如你预料中一样,冒着风险坚持在此地赴约,以为是你设计我之后却仍旧没有杀你。那你此刻应该告诉我你约我所为何事了吧...”
绿黏突然开口笑了。
“在下所猜可有误?”纳兰零风问道
绿黏一脸欣喜的笑着说:“公子,如果您不说刚才的那些猜测,就不能证明你是早预测到我是在试探你。掌握主动权的永远是您,您的聪明希望将来不要自误。”
说着,绿黏皱眉看了眼手中一弯银钩,锋利的刃口上,一丝的血迹似乎噬化出一个缺口....
绿黏震惊的双眸看着纳兰零风问道:“难道你练了...”。纳兰零风却笑着抓起他的肩膀跃身而去。仅仅留下一句话:“十一,十五,处理掉,一个不留。”
举着火把的众人还未去追赶纳兰零风,就觉得一阵毒雾从自己人中间弥漫出来。“有奸细...”众人喊着却纷纷倒地不起,鼻口流血。
从毒雾中走出两个人影,十三说道:“我的毒,可是立刻毙命的,来不及研制解药。”
十一则是看着一人挣扎,嘴角弯道:“不是奸细,是易容。”
青霄看着走过来的两人,取笑道:“堂堂的零风公子,还真是喜欢玩些暗地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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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教,教主的房内。
装饰雕刻的古香古味的房间内,赤芍被解开穴道后坐在椅子上,淳于残月为他斟了杯茶示意他随意。
“淳于教主,您带在下来此,就是为了引来家父吗?难道您与家父间有何恩怨?”赤芍没有喝茶,小心的问道
淳于残月自斟自酌了两杯,没有看他随口回道:“纳兰渊与我是结拜兄弟,当年他舍命救过我。可是,后来....”犹豫着,似是没有勇气也不忍去揭开创口。
赤芍想要劝他,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淳于残月站起身子,走到赤芍身前,伸手抚摸了他的头发,恍惚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赤芍....我小时候见过你一面呢...他竟真为你取这名字,然后有丢弃了你。”
“我的名字是师父取得,说是我的生父最在意的药材。教主,认识我的生父吗?”赤芍既谨慎又怀着希望的小声问道,淳于残月会知道些什么呢?他既然说见过小时候的他,那么,可知道他的身世?!
可淳于残月讽刺的笑着看了眼赤芍,开口便道:“知道。他已经死了...”
“什么?!!”赤芍猛然起身大惊道,紧张的声音颤抖着:“是..谁?我的生父是谁??”渴望得到一个答案,不枉追寻了这几年苦无线索。
“我与他曾有过数面之缘,当初他一个男子带着襁褓中的你逃命。最终,却还是被仇家杀了...”淳于残月顿了顿接着说:“他名叫赤深玄。乃是一名流浪侠客,无奈得罪了那个人,最终惨死。”
“是谁杀了他?...”赤芍已经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淳于残月嘲弄苦笑的一字字说道:“纳兰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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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刚过,淳于倚寒醒后第一件事便是找赤芍,得知是父亲带走了赤芍,便什么也不顾就去淳于残月的院居。
红沁跟随而去,却被手下打探消息而回的人拦下,说有重要之事禀告。
“可打探到什么?”红沁问手下
来人一身黑装裹身,从怀中拿出一块石头递与红沁,恭敬回道:“这是红蓼小姐所留印记。”
石头上刻着些歪歪扭扭的刻痕,不是字,也不是图。但红沁却看得懂,细眉紧锁。片刻后,将石头放于腰间,又问来人:“鸳瓦阁呢?青霄出现在冷月教不可能是他一人的胡乱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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