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芍忙回道:“我不曾受什么苦。才两日,怎可能发生甚么事?你别担心了。”
红蓼皱了皱眉,跑出了房门。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南宫文羽,南宫文羽不解的问她:“红蓼,你怎么哭了?”红蓼支吾着说因为担心少爷,并没什么事,急忙跑开了。
赤芍叹了口气,红蓼真是敏感啊。不过,前天晚上,那件事...是真的?!那么,后来怎么了,文羽脸色阴沉,难道已经知晓那晚的那件事吗?
正想着,只见有人推门而入。匆匆的行至床边,南宫文羽白净的俊脸确实够阴沉,却眼中含着心疼猛然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赤芍,我喜欢你。”
他在说什么?!!
“以后,待在我身边好吗?”
☆、贰拾贰 (2049字)
赤芍记起来了,他那夜昏迷后,好像直到第二日天亮才迷糊的苏醒,醒后下体痛的一点不能动弹。但是那时却有人将药丸喂进他口中,他知道那是mí_yào。昏迷之前,听到门外有人气愤叫喊要人的声音,好像是文羽的声音。然后,就是门内屏风那边嘲弄的语气:“一个欲丢弃的侍宠,这么有人急着来捡?!”
好过分的话....
而如今,南宫文羽紧抱着赤芍,赤芍有些窒息的说道:“我喘不过气...”
南宫文羽忙松开了手,呵呵一笑,暧昧的凑到赤芍耳边轻呼道:“如果方才那话是出自零风之口,你会立刻应允了吧。”
赤芍一惊,看着南宫文羽带着得逞的偷笑,轻叹口气低声道:“文羽哥,冷月教少主叫什么名字?”
南宫文羽往后一缩身子,警惕的担忧问道:“你问那个混蛋名字作甚么?我下次见了他,一定杀了他!”
“是因为他对我做了那种不齿之事吗?”赤芍的双手不禁发颤
“赤芍啊,你应该对男女之间的情事尚是懵懂。那个混蛋竟然还将断袖之癖都用到你身上,真是邪恶之极!邪教就是邪教,我与淳于倚寒势不两立!”
“淳于倚寒吗?”赤芍皱眉呢喃....
“我怎么一失口将名字透漏了...”
“额...好痛!”赤芍面色一变,刺痛出声,右手指甲紧紧抓着左手腕,定睛一看,才看到左手腕的红色芍药胎记整个被印上了一层黑色的墨痕。
“蚀墨。”南宫文羽呆呆的无辜表情
赤芍哭笑不得的有些堵心,淳于倚寒到底是个什么性情的人啊?竟然一针针扎破他手腕胎记的皮肤后,将蚀墨涂于伤口渗血处。这蚀墨,是一种不算毒的奇异誓约。
蚀墨属罕见之物,也有一般和上好之分,是出自南诏北面的大砚厢之物。在中原,有钱不一定能买得到。官宦或世家会用蚀墨来宣誓着一辈子的羁绊,那是自身带血伤口处被涂上上好蚀墨后,再滴入对方的血便可生效的誓约。却没有人确切的知道这是否真的有实质涉及到生死的作用,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牵绊。
看着自己手腕处变成墨色芍药的胎记,赤芍皱眉道:“我看我可以改名叫墨芍了...”
“墨芍?!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宫文羽笑的快抽筋了,好不容易停下来,眼角含着笑泪开口道:“墨芍算什么名字啊,难不成也有这种药材....”
“怎么会有啊...”悲叹一声,赤芍仍旧皱着眉闷闷不乐道:“淳于倚寒没将蚀墨的印痕刻我脸上,够开恩了...”
“你和他缔结了蚀墨誓约,难不成真要与他同生共死吗?!”南宫文羽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按理来说,他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会有感应而且必须去救他,否则,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但我不信他会将我的命与他的命牵在一起。”
“赤芍,你信这种誓约吗?”
“我一半信...”
“那以后淳于倚寒在我剑下之时,要先行让他解开蚀墨誓约,然后才能杀他。”
赤芍更像是自己的呢喃:“....那都是生死相随之人的誓约,他为何要对自己的仇人使用呢?!那个人到底是有多令人费解的随性...”
南宫文羽看着赤芍在床上吃完饭后又待了一会才走,说是不打扰他休息了。
房内安静了下来,烛光未灭。赤芍小心翼翼的躺下,他试过想要动双腿下床走路,但是牵动的只是疼痛。按说距那晚已过两日,再怎么也不该如此疼痛的无法下床。莫非,那个混蛋,在他痛晕后,侮辱了他不止一次?!
思绪渐清,看着身上被噬咬过的齿痕,一股恶寒涌上全身,将被子紧紧包裹了身体,还是有些瑟缩不止。那一晚,虽然不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但是,此刻想来却越来越清楚的知道那是个噩梦,承欢在淳于倚寒身下的他,令他自己作呕,令他此刻有种被侮辱被践踏的感觉。
有人的手轻轻抚到赤芍露在被子外的头顶发丝,赤芍心惊的猛然坐起身,欲往床内靠墙处缩去,却扯动了身下的痛楚,额头直冒冷汗,嘴中不断呼气。
“赤芍,刚听文羽说你醒了。”
听到这个温柔的声音,赤芍就知道是谁了。他突然觉得,不敢抬起头去看纳兰零风,因为他不敢了。十一和文羽一起去救他的话,那么十一肯定也知道,这就意味着零风也必定知道他被淳于倚寒侮辱的事。
“零风哥,这么晚了,你还过来。你身体还未好,早点歇息吧。”赤芍真的无法抬头去看那张一直思恋着的温柔笑脸。
“你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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